第162章 再遇敖蒼
鼉龍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認由鮮血淋漓和器官慢慢流出,它已經死了。
文淵這時撤回了“天泄”前去取靈源核,天泄所產生的雨針已經將鼉龍轟炸得跟團爛泥一樣了,“唰,嘶,”兩顆靈源核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手了。
這時血霧漸漸退退去,原來“嘩啦嘩啦!”的暴雨聲轉變成小雨露均,雨就要停了。整個森林就像一個剛剛從戰場歸來的士兵,狼狽不堪但是心存喜欣,畢竟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樹是新的,新得露珠滿枝綠葉成蔭。草也是新生的,新得水珠琉璃嬌嫩纖弱。而那些被碾碎的花草樹木也將重新開始-自己的生長。
文淵作為這次戰鬥的勝利者,他自然也是如此,“啊,”文淵將一顆靈源核一口服下,文淵和這片森林一樣通過“雨”得到了新的開始,不僅僅是學會了“天泄”這麽簡單,而是完成了自我與靈魂的一種升華。過去的文淵與現在的文淵已經有著天壤之別。
小魄這時走了過來剛才的戰鬥發生了什麽他並不知道因為他避雨去了,他清楚的知道文淵是不會輸的而且不需要他的幫助,當小魄再次看到文淵時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異常,文淵這時從身上散發而出的與自然界的融化程度與空靈之性讓小魄大為驚訝,在這之前給小魄這種感覺的就隻有嚴陽。
陰陽與蟲均是與自然界最為廣泛的兩種物,當修士放下自我積級融入自然之中時便會喚醒內心那一份與自然的牽掛。萬事萬物,始於自然,而又終於自然。
“你現在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了。”小魄接過靈源核後說道。
“是啊,其實實不相瞞這種感覺我已經體驗過好幾遍了,但是這次貌似是永久的。”
“那可真是恭喜你啊。”明明是祝賀的話小魄卻說的不溫不火。
“今早我們現在已經將五百個目標全部湊齊了,我們要去找敖蒼他們了。”
小魄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掏出地圖在那看著。
“如果他們執意要找的話,那可真不好找。”小魄有些擔心的說道,看著這一寸比十五裏的地圖小魄不由皺了皺眉頭。
“沒關係的,我有辦法找到他們,不過小魄你現在的修為是多少?”
“凝識二重巔峰,如果專心冥想的話,隻用兩個時辰就可以到達三重。”小魄的“火融術”將靈源核徹底煉化之後能量統統累積到體內,此時小魄的衝關不用再依賴冥想來完成。
“還行,遇到他們也打得過走吧。”
文淵如老馬識途一般在前麵走著連地圖都沒有看,而小魄對此有一點差異。
“文淵,你要怎麽找他們,用你的陰陽感應嗎?”
“沒錯。”
“你的陰陽感應現在範圍這麽大了嗎?”
“感應的範圍肯定沒有地圖上顯示的那麽大但是想用來找人還是可以的。”
小魄迷惑了。
文淵這時將陰陽感應連同神識一起放出,“小魄你將地圖給我。”
文淵結果地圖後接著問道,我們所獵殺的靈獸位置你都有記錄嗎?”
“有。”小魄回答道,用有些懷疑的眼光看著文淵。
“那就好。”文淵目不轉睛的看著地圖同時手還在那兒比劃著,“找到了走吧!”
文淵不等小波的回答便騰空飛起,似乎是找到了什麽?
…
“有人過來了。”敖蒼有些急切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是人?說不定是靈獸呢?”敖央美目盼兮地看著敖蒼說道同時她的手現在捂著鼻子,就在剛才他們也完成了五百隻靈獸的目標,並且完成了一個儀式。
“不!我敢肯定是人而且一定文淵他們,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還是趕緊撤吧。”
…
“來晚了呀。”文淵看著地上堆積成山的石頭怪說道。
“這是?”小魄驚訝地看著那些屍體,詭異的是那些石頭怪的殘骸已經變得烏黑潰爛散發著陣陣的惡臭,如果不是石頭怪那獨特的龐大的似人的身軀小魄是肯定認不出它們了,周圍的花草也已經枯萎,這種味道小魄敢肯定就連以食生肉為生的烏鴉都不敢接近。
“原來這樣嗎?”文淵退到了一邊分析道,這種令人惡心反胃的臭味是沒有人喜歡的。
“文淵,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
“全過程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我能猜出個大概來。”
“大概的過程就是敖蒼他們利用這些石頭怪進行一個儀式,召喚一個什麽東西類似於通靈之術吧。”
“那麽多石頭怪他們在召喚些什麽?”小魄看到如此多的屍體心裏也是有些悲傷和淒涼,為它們的遭遇而感到惋惜。
“不必感到悲傷,這是它們的劫數隻是它們沒有度過去罷了。”
文淵對生命的冷漠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小魄知道他自己要是繼續在修士這條路上走下去也遲早會變成那樣子的。
“那他們召喚一些什麽你知道嗎?”
“應該是個其他位麵的妖物,十有八九是用來對付我的,小魄你去數一下共有幾隻石頭怪?”
小魄無奈之下隻好忍著臭味去數石頭怪的數量,“一共九十九頭。”小魄被惡臭嗆了幾下後說道。
“那就是地土龍的龍魄了,要是龍魂或實物的話必須要一百頭以上。”
“地土龍?那是什麽?”
文淵眼睛斜著看了一下小魄“我說小魄呀,你真的覺得你的筆試能及格嗎?”
“我把寶全部壓在飛鄙視上了,你不用擔心。”
“還挺有策略呀!”
“少說這些沒用的!趕緊講下接下來的戰鬥吧!”小魄有些生氣了。
“行行行,我就簡單介紹一下。地土龍所以說名字裏麵有龍,但並非真正的龍而是一種有龍魄的靈獸長相據說就是一隻長著翅膀的狼。但是當它的魄被剝離出來時那都是龍的樣子。”
“那你為什麽說它是用來針對你的?它有什麽奇特的能力嗎?”
“就是它名字裏的“地”和“土”在五行之中最具其中的就是“土”處於陰與陽之間,因此在麵對這種靈獸時我的功法在威力上要打上一些折扣,而這地土龍的龍魄如果被敖蒼所吸那我還真要小心應對。”
“聽起來好像沒什麽厲害的。”小魄說道,小魄他可是親眼目睹文淵是怎麽一打二打爆龍王雙人組的,盡管一個人都沒有留下但是他們狼狽逃遁這是現實。
“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地土龍的龍魄要召喚出來不僅僅是要祭品更要兩位凝識二重巔峰的修士才行呀。”
…
“蒼哥哥!怎麽樣了?”敖央所修煉的一門功法“淨龍術”可以過濾掉能量中不想要的雜質從而提升龍魂龍魄的威力。
“我感覺好多了,現在我已經到了凝識二重的瓶頸接下來我要進行凝識三重的衝關,在這之前還拜托你幫我護法。”敖蒼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要放寬心去冥想衝關吧,這裏有我。”
…
“喂!文淵現在怎麽辦?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麽找他們?”
“線索?線索不就在眼前嗎?”文淵指了指那一堆巨臭無比的石頭怪道。
“我從嚴陽那裏學來了這麽一招。”文淵封閉了嗅覺後走到石頭怪麵前,“嚴陽他曾經通過一個靈獸的腳印就找到了那隻靈獸,其實那是有技巧的關鍵就在於鎖定氣息。”
小魄不明白。
文淵將神識放出,先是觀察石頭怪原本的氣息,然後再將它排除掉最後剩下的就是敖蒼敖央和地土龍龍魄的氣息,將其複製然後用陰陽感應去尋找與它匹對的。
“可以了,走吧小魄。”
…
“他們是怎麽找到這的?!”敖央的感知能力也是非常的強很快就發現了正在快速接近的文淵小魄。
“蒼哥哥,你要快點了。”
…
“小魄你別動,”文淵突然叫住了小魄。
“怎麽了?”
“這兒有陷阱,”文淵將陰氣化成刀飛向一個草叢裏。
“轟!”文淵眼前的這片草地當即被炸上天。
“觸發型的爆炸符用細線串了起來,行了接著走吧,要小心腳下。”
小魄這時回想起在小靈森林時三號教過自己的東西,“沒有學以致用有點虧。”
一路上文淵破壞了十餘個龍王隊的陷阱,什麽冰針,毒霧,觸發性火焰噴射器…什麽說是層出不窮,防不勝防。
“他們沒有跑卻選擇用陷阱來拖時間?有問題,小魄我們要加快腳步了!”
“呃,那個文淵我們為什麽不用直接飛的過去?”小魄疑問地問道。如果從樹冠之上飛過去啊,陷阱什麽的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不行,我們在空中飛目標太大很容易被地麵目標鎖定攻擊而且招來了羽禽類靈獸那就更麻煩了。”
“原來如此,”雖說經過由若一事後小魄有些討厭文淵凶殘血腥的性格,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敏捷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她來了。”
小魄這時將頭轉到一邊看到了踏在樹枝上的敖央,為了節省時間文淵他們一直是在樹枝與樹枝之間通過跳來進行移動,同時居高臨下更容易發現陷阱。
“怎麽隻有她一個人?敖蒼呢?”
“轟!”小魄在那問問題而文淵卻在那打了,文淵將浩瀚的陽力放出形成半凝固狀的弓同時將一個陰陽丸放在弓弦上麵,“陰陽閃。”
陰陽閃類似於嚴陽的蟲破,不過後者的形狀形勢可以受意識的控製但是文淵的陰陽閃威力可在蟲破之上。
一個由炙熱的能量形成的倒金字塔出現在文淵麵前,“呼!”文淵前方近百丈範圍內樹木一部分被其燒焦成一堆炭土更多的變成了團團嗆鼻的氣體隨風飄揚。
“敖蒼還家夥應該在衝關,所以隻有敖央一個人來迎敵。”文淵替敖央回答道。
“咦?”
敖央凝出了一個高濃度的單麵意念盾扛下了陰陽破,“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往前半步的!”
文淵沒有理她手臂一揮琉璃成色數以百計的刀斧劍矛就出現在文淵周圍,文淵的表情依舊是平靜如水對敖央剛才說得話沒有任何動容,“去。”
文淵現在要殺的是敖蒼,飛馳的刀刃直接無視掉了敖央按照文淵陰陽感應判斷出的坐標飛砍而去。
敖央似乎用了什麽瞬間移動的能力一下子出現在陰陽殺麵前。
“東雨!西風!北冰!冰寒於水!風啟隴西!雨降東越!冰雪林中著此身!百裏無花僅為霜!龍,遊於雪原翱於海洋!三龍訣合一!化-霜雪冰龍之牆!”
一麵邊長近三十丈的正方形冰牆堵在陰陽殺麵前,那冰牆上雕刻了許多精美絕倫的圖案大多以龍與雪為主,換做平時文淵是肯定不會破壞這件“藝術品”的,隻可惜現在不是平時。
“小魄,幫忙。”
“轟!乒!隆!咚!”火雲,火柱與陰陽殺陰陽閃輪番進攻那麵牆,但是沒有對其造成任何破壞。
“奇怪。”
文淵這裏說得奇怪並不是這堵冰牆打不壞而是敖央這時的氣息非常奇怪。
文淵這時再仔細看了一下冰牆上的圖案紋路回憶起一本書上記載的內容,“我明白了,這牆原來就是你的命呀,不過一旦這上邊的法陣有一丁點的破壞那你就死了。”
敖央這招可以說是拚命,就連在戰鬥時不喜歡說話的文淵這次看在敖央舍己為人的分上說了兩句。
文淵在接下來的進攻中不再使用陰陽閃,而是將全部力量集中在一個點上使出類似劇線絲之類的武器,這樣子做破壞的速度會快很多,“咳咳!”敖央在劇烈咳嗽後吐出一大口血,而她的神誌也出現了不清,用於支撐冰牆的手臂也傳來陣陣粉碎性骨折的聲音,冰牆隻要出現一點兒的瑕疵那她就沒命了,她已經將自己的命放進了冰牆法陣之中。
“必須…必須等到蒼哥哥出…來”她額頭上流下兩道血痕下來,骨折了的手用元力加持後繼續硬撐著。
“她的命可真硬,嗯?敖蒼兄我等你多時了。”文淵眼睛眺望著遠方一個身影鎮定自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