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早年，父親把他在縣城蓋的庭院房給二哥，父母和李小冰長期住在二哥家庭院房生活。多次，二哥趁她晚上睡著了用刀片偷割她腳腕。每次，她腳腕被二哥用刀片切割五六條二寸多長的血口子。


  李小冰的乳牙和恒牙都是青黑色，她沒見過人長青黑色的牙。曾有一位牙醫問她：“你的牙是青黑色，你的骨頭是什麽顏色？”她痛徹心扉，無言以對。她左眼弱視，右眼視力殘疾。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時過境遷，她博古通今逐漸懷疑她的眼和牙是哥姐毒害致殘的。


  小學時一天夜晚，李小冰正在洗腳。突然，她左下側一顆牙痛，她痛得哇哇大哭眼淚直流。母親愚昧無知不知是誰教她說：“牙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李小冰平時怎麽沒一點知覺那顆牙突然就壞了一個大洞，痛不可支？後來，她確信不疑那顆牙肯定是哥姐偷挖亂鑽殘損的。母親同事洪國慶指使她到父親當時工作的紅昌，找丁牙醫補牙。


  大約十幾年前，七十歲的父母牙還完好。李小冰那幾夜睡遲了，二哥家裏故意傳來電鑽牙聲音，父母幾乎同時各掉一顆門牙。哥姐謀財害命毒死父母，李小冰害怕殺人成性的哥姐借她治牙，收買牙醫害死她，她不敢去醫治陸續被哥姐殘損的幾顆牙。她在電視上曾看到壞人惡意拔掉受害者的牙，現實版她家人牙的哭訴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幾年來斷斷續續，不論李小冰被關在新周精神病院，還是她居住在二哥家。二哥都趁她晚上睡著了，給她嘴裏暗灌味道刺激怪異的紅水毒藥。她睡醒時嘴裏有刺激異味，她不得不用碗到水管接水反複漱口，衝掉嘴裏的紅水毒藥。紅水毒藥侵害致使她下嘴唇裏麵增生小結節。


  最近，哥姐趁李小冰晚上睡著了，給她嘴裏偷灌另一種刺激性古怪毒藥。她其中一個中毒症狀就是心裏明白想法錯誤，她用理智克製思想卻總是重複著悄無聲息的語句：“沒人性，沒人性……”她中毒後印堂對麵正前方，依稀仿佛隱隱約約總有一個虛幻不實的照妖鏡，照妖鏡裏她的臉部表情詭異神秘，妖孽狂妄。照妖鏡裏她的麵部頭像正對著她本人癲狂驚悚，荒誕奇異地傻笑。


  前世的仇人，今世的冤家。同父異母兄妹骨肉相殘，煮豆燃萁，相煎何急。洋蔥終於一層一層剝到心了，酒色財氣四道牆，人人都在裏邊藏，若是誰能跳過去，不是神仙也壽長。


  情不棄，時光溫暖；愛不離，歲月不寒；心無瀾，碧海晴天。寸寸山河寸寸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盛世春風吹，威風鑼鼓響。白雪公主吃了毒蘋果，在家鄉繚繞的祥雲和輕拂的微風中蘇醒了……


  臣心一片磁針石，不指南方不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