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1988年至1994年七年間，哥姐給李小冰暗下嚴重的瘋子藥。四群潘醫生對李小冰謊稱他小女兒有精神病，拜寄新周精神病院秦醫生做幹爹。


  許多年前，新周精神病院強護士多次站在五金公司門前，他仿佛暗示李小冰，他在五金公司購置家屬樓。一天下午，強護士問李小冰：“你在這裏幹什麽？”她沒有回答他，她轉身回街對麵她的商店。一天上午，強護士領著女兒到張婆寺孫新文羊肉店近鄰豬肉店買肉，李小冰默默從他倆身邊走過。


  1989年深秋，李小冰病得七死八活，玉琴從玉召到生產資料公司宿舍照顧她。一天上午，玉琴故意把一帖鎮江膏藥用爐火烘烤得滾燙，她把膏藥直接貼在李小冰右腿膝蓋上，膏藥立刻燙掉李小冰右膝蓋一小塊皮。那晚，玉琴惡意用熱水袋，把李小冰左下腿燙了一個水泡，後來水泡下去她左下腿落下了疤痕。


  呂翠英祖籍河南，哥姐暗裏唆使新周精神病院一位男護士，在縣城河南巷開了一家祖傳膏藥店。有多少病人貼膏藥治病呢？那家掛牌的膏藥店通常鎖著門。


  南北相對的張婆寺和河南巷相隔一條東西公路，張婆寺街道南盡頭的孫新文羊肉店，左鄰佘大嫂糧油店。近年，新周精神病院病案室一位女醫生，她多次來到佘大嫂糧油店說東道西。佘大嫂曾經佯裝關愛地對李小冰說：“我認識新周精神病院醫護人員，我給她們說說，請她們關照你。”


  李小冰逐漸察覺，哥姐在她周遭布控新周精神病院醫護。那天下午，佘大嫂糧油店那位女醫生領著女兒從李小冰迎麵走過，李小冰不願再和任何新周精神病院醫護交談來往，那位女醫生見李小冰不瞅不睬她。從此，那位女醫生再也沒在佘大嫂糧油店出現。


  多年前一天上午，在縣殘聯辦公室，李小冰“碰見”新周精神病院吳醫生，吳醫生向殘聯給他村村民申請一輛輪椅。李小冰考慮父母年邁體衰，她也請殘聯給父母免費發放了一輛輪椅。一天早晨，在殘聯門前，李小冰“撞見”一位新周精神病院男護士，他形神酷似她男同學文周寧，他不怒自威地質問李小冰：“你怎麽出院了？”她默不作聲靜靜走過。


  幾年前一天上午，在張婆寺街道上，哥姐暗裏指揮新周精神病院兩位心地善良的女護士，“邂逅”李小冰打招呼問好。一天中午，新周精神病院對李小冰最狠毒凶惡的一位男護士，他靜坐在距離張婆寺街道十字不遠，林蔭道的一個低板凳上，他守株待兔專等李小冰從此路過。人欺不是辱，人怕不是福。她抑製著心裏湧動的怒潮緘默無言地走過。


  哥姐一生追殺李小冰，李小冰一世追凶哥姐。多數人平靜安祥度日，安居樂業生活。哥姐平生圍獵捕殺李小冰奶媽父女和李小冰家人，她兩家人宛如畢生坐在虛擬輪椅上的重殘人，浮生沉痛悲慟擺脫不了哥姐操控，掙脫不了心靈上的輪椅歲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李小冰不堪精神輪椅上的重負追問生命，叩問靈魂：為何我兩家人終生會如此受不了，活不成？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