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小學時一天上午，李小冰在玉召戲樓操場籃球架欄杆吊胳膊玩耍。哥姐暗裏指揮一位陌生男人走過來辱罵她說：“斜眼。”玉召大人小孩都沒有人謾罵李小冰眼斜，利刃割體痕易合，惡語傷人恨難消，她畢生忘不了那人凶狠惡毒的咒罵。


  初中時一天下午，李小冰在縣客運公司送奶媽乘車回玉召。這時，坐在奶媽旁邊一位冷心冷麵的男子對奶媽說：“東火村長久是單眼。”奶媽裝模作樣臉上露出奉承的笑意，李小冰眼斜，刹那間，她明白那男子和奶媽指桑罵槐訕笑她，她對奶媽萌生仇恨，終生記恨在心無法釋懷。


  1987年金秋，李小冰奶媽在長懷岩村做老年眼手術。聽說胡祥來在長懷岩村加油站上班，他給李小冰奶媽做眼手術的醫生買平價汽油。呂翠英玉召同事趙愛玲調到長懷岩供銷社工作，她給李小冰奶媽做眼手術的醫生買平價化肥，呂翠英河南侄女名叫呂愛玲。哥姐謀劃多年早已在長懷岩村排兵布陣，李玉民安頓李小冰奶媽做眼手術，吃住在長懷岩供銷社田吉義主任宿舍，呂翠英戶縣同父異母妹妹二兒名叫陳吉義。


  南陽諸葛亮，穩坐中軍帳。擺起八卦陣，專捉飛來將。哥姐是諸葛亮，專等借李小冰奶媽做老年眼手術偷挖她眼角膜。哥姐騙術非常高明，奶媽不明真相蒙在鼓裏。


  1987年秋日一天深夜，在縣聯社李玉民宿舍裏，奶媽對李小冰滿臉笑意地說：“我吃蘋果右眼瞎了。”李小冰小學時哇哇大哭，眼淚直流。自從李小冰上初一時，二哥和姐姐從農村到縣城上班，哥姐肯定給李小冰家人暗下精神病藥和麻藥之類的害人藥，致使李小冰家人變得不哭不笑木僵人一樣。她家人根本哭不出來，她家人笑起來比年輕時痛快淋漓地哭著還難受。


  從1981年開始，哥姐給李小冰奶媽父女和李小冰家人暗下多種害人藥，導致兩家人畢生情緒異常，難受不適。想要知道梨的滋味，就要親口嚐一嚐。


  很多年前一天上午，二哥家房後鄰居程叔和父親要到蘋果園收購蘋果販賣，李小冰勸阻父親做蘋果買賣有風險，父女正在爭論僵持不下。這時，李小冰二姑夫從黑渠來到縣城平樂家，他奉勸李玉民說：“做什麽事都會擔風險。”


  時隔不久，程叔說縣聯社邵叔在農村承接一個蘋果園，邵叔捎來一袋蘋果讓給程叔半袋，給李玉民半袋。那年，蘋果零售價不低。哥姐唯恐李小冰遺忘吃邵叔蘋果這件事，哥姐那段時間一直給她暗下瀉藥，她不能吃蘋果害怕腹瀉更嚴重。父母平生總是記不得吃水果之類的營養食品，那半袋蘋果全部腐爛扔掉了，父親埋怨李小冰不吃蘋果都放壞了。


  眉縣中醫閔細君租李慧玲左鄰街房開診所。1989年一天上午，李慧玲從啞南家裏用自行車帶著李小冰，閔細君也騎自行車一起隨行來到夏娃叔蘋果園。李慧玲在夏娃叔蘋果園給家裏買了一袋蘋果，閔細君在蘋果園連吃五個蘋果。李小冰後來想起夏娃是《聖經》中的人物。飲食服務公司張姨曾經對李小冰謊稱：“小利丈夫承包一個蘋果園患出血熱去世，小明看著小利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麽多蘋果之緣，皆為李小冰奶媽起初誤認為是她吃蘋果，導致她做眼手術後右眼摘除。哥姐妄圖掩蓋指使喪盡天良做眼手術的醫生，偷挖奶媽右眼球令人發指的罪行。


  許多年前一天下午，在縣聯社李玉民宿舍裏，奶媽從玉召拿了兩隻宰殺好的雞，她準備送給做眼手術的醫生，讓醫生繼續給她治眼。呂翠英疼惜地勸阻她說：“把你的眼睛看成這樣，你還給醫生送雞。”奶媽雖然目不識丁，可是她城府深沉，聰穎明智。她怒不可遏地把那兩隻雞，狠狠摔在李小冰家做飯的案板上。


  春日才看楊柳綠，秋風又見菊花黃，榮華總是三更夢，富貴還同九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