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1990年春天，許毅力給李小冰介紹渣男陳君亭談戀愛。陳君亭對李小冰講述他頂替父親，他被安排在縣建築公司工作。他把一台洗衣機送給單位領導，他才從建築公司調到建材廠上班。


  1992年一天上午，陳君亭撒謊欺誑李小冰說：“我姐騎自行車要到黑渠領取刺繡花活，我唯恐路遠車輛多，我姐突發車禍，我不許姐姐再到黑渠承接各種刺繡花活。那年那天，我姐結婚嫁給一位老實憨厚郎君。她嫌夫君敦厚樸實，她連夜逃竄到單手壞蛋羅堪蒼家棲身。”


  原來，從1988年元旦開始，哥姐給李小冰暗下七年嚴重的瘋子藥。那夜，豬八戒倒打一釘耙，大哥在縣聯社父親宿舍惡毒的謾罵李小冰：“壞種！”羅堪倉諧音騾看倉，哥姐畢生暗裏破壞李小冰的婚姻與家庭，哥姐給李小冰育齡期暗下避孕藥，她無法懷孕生育二胎孩子。騾子基本上是沒有繁殖能力，李小冰浮生獨守空房孤掌難鳴，她孤家寡人孤立無援。


  許多年以來，生產資料公司一直從長青氮肥廠購進化肥，許毅力曾經對李小冰造謠生事說：“長青氮肥廠王廠長中風癱瘓，他兒子在家照料坐輪椅的王廠長。王廠長女兒王曉玲在單位上班時，她到銀行存公款發生車禍，導致她一隻手殘疾在鍾呂坪出家。”


  1996年春天，在樓觀台道家養生氣功學習班裏，哥姐暗裏指揮一位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的一隻手殘疾女子，她演假電影裝扮坤道王曉鈴。一天中午，在樓觀台前門院內坡下道房水管旁邊，李小冰剛在道觀灶房吃過午飯，她正在用水洗碗筷。站在一旁的王曉玲對李小冰關愛提醒說：“你該洗衣服了。”


  二十幾年前炎夏一天上午，在生產資料公司李小冰商店裏，一位老婆自稱她是縣聯社主任任俊傑嶽母。她給李小冰介紹一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對象。那位男士花格子襯衣紮進腰裏，他用打火機點燃一支香煙細品慢吸。他對李小冰謊話連篇信口雌黃：“我是終南山人，我就看縣城地方好。我在深山密林裏放養了40多隻羊。”街上極少見到誰把襯衫紮腰，李小冰很反感那男子，她一口回絕這門親事。


  二十多年前一天下午，生產資料公司農藥門市部邵大姐撒下彌天大謊，她欺騙李小冰說：“生產資料公司職工任俊傑嶽母的小女兒因公出車禍，她一隻胳膊神經摔斷了功能喪失。單位給她5萬元醫療費，他父親帶肢殘女到上海醫院做外科手術接胳膊上神經。結果，她卻沒接上摔斷的胳膊上神經，她父親貪汙了醫藥費。”


  那肢殘女根本就不是生產資料公司職工，生產資料公司從來沒有發生過車毀人傷交通事故。李小冰哥姐暗裏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女肢殘人，冒充本單位職工。幾個外人湊合成一家人胡編瞎說假故事演假戲，殘酷謀害李小冰奶媽父女和李小冰家人。


  所渭任俊傑肯定也是假名，必定是李小冰哥姐讚美樓觀台任法融道長仙風道骨，氣宇軒昂是人中俊傑。多年後，生產資料公司賣地方，李小冰商店搬遷到張婆寺。任俊傑嶽母率領女兒女婿全家，佯稱他們也寓居在平樂家周遭。


  那嶽母大人精明狡猾，姑娘姑爺老實巴交，他們都不像一家人。多少次，李小冰在二哥家四周“撞見”這家人演假電影出情景鏡頭。後來，謠傳任俊傑嶽母逝世，又胡謅亂說肢殘女的兒子大學畢業，他在樓觀台一所學校教書。


  殘疾人身殘誌堅自強不息，殘疾人中不乏有才華者，煥發殘疾人生命的光彩。和平盛世，歡歌笑語，瞧圓夢崛起，眾誌成城雨間行。在李小冰個人的悲慘世界裏，她奶媽父女家和她家終生狼煙四起，戰火紛飛，硝煙彌漫。二哥屋簷下寒風凜冽，李小冰看繁華落盡，孑然一身風中吟。她獨自撐起灰蒙蒙的天空裏落雨成災，降雪為害。


  終南最佳處，禪誦出青霄。群木沉幽寂，疏煙泛泬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