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李小冰在七中上初中時，哥姐給她不知通過什麽途徑暗下笑氣，她屢次控製不住突然不自主地發笑。一天上午，初二班主任物理老師王兆林，他特意在班裏課堂上提過笑氣，李小冰銘記在心，可她萬萬沒想到哥姐會用笑氣禍害她。


  初二時一天上午，上課鈴打了，王兆林老師站在教室門囗等候著上課，班裏學生們正在大聲唱著：“少林少林，有多少英雄豪傑都來把你敬仰。少林少林，有多少神奇故事到處把你傳揚……”飲食服務公司田秀芳兒子刁繼紅，他坐在教室裏他座位上講解道：“王兆林老師總愛聽這首歌，他以為少林就是兆林，少林少林是為他歌功頌德。”呂翠英娘家在河南省濟源市，王兆林肯定是化名。


  隻在初二和初三多次，李小冰聽見引人發笑，滑稽可笑的話語，她就控製不住失笑。可是同學們不笑，她害怕影響上課，老師批評她。她兩臂交叉爬在課桌上，她埋頭伏在交叉的前臂上無聲地笑完了，她才敢抬頭聽老師繼續講課。高一以後，哥姐改換用其它害人藥謀害李小冰，哥姐幾乎不再暗用笑氣殘害她，她也就基本再沒有遏製不住笑。


  幾次，哥姐暗裏還唆使王甄宛如李小冰似的，她秀外慧中卻佯裝控製不住狂笑。她對李小冰胡編亂謅同桌嚴彩鳳把看見好笑情景，就禁不住笑起來的怪毛病傳播給她。李小冰平生慢性中毒，少教無知，她耳聞目睹王甄假笑還以為此壞習慣傳承給她。


  初二時，哥姐唯恐李小冰懷疑自己看到好笑現象，她怎麽會莫名其妙忽然發笑？一天上午上課時，哥姐暗裏指使班裏臨近李小冰座位左側中間幾位男生，他們忽然無緣無故一齊笑出聲來。原來，從教室南邊窗戶望去，院裏邊老師白發丈夫正在那裏種植花木。上課的男老師連忙奉勸同學們說：“少年莫笑白頭翁，花開能有幾日紅？”


  當時，李小冰好生奇怪誰會見到白發老人嘲笑？她和班裏大部分同學都不笑，那幾位笑聲朗朗的男生分明是假裝取笑白發人。


  初三一天上午上體育課時，不知哪位男生用排球惡意砸到李小冰頭上。1986年秋天，李小冰在鳳康中學上高一。一天下午上體育課時，由於哥姐畢生給李小冰暗下多種害人藥，她那天中毒後不知不覺如同在玉召戲樓上似的，她在學校操場爬到高鐵橫欄杆上，豎掛著帶有倒鉤的一根木杆上。她似曾相識那是和玉召戲樓房梁上豎掛著，她爬上過一模一樣帶有倒鉤的一根木杆。


  李小冰從那根木杆上滑下來驀然回首，她看見體育老師和同學們眾目睽睽正凝視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失神失態，她默默返回原位站立在整齊的學生隊列裏。


  1988年至1994年七年間，哥姐給李小冰暗下嚴重的瘋子藥，她身心處於亞健康狀態。一天上午，李小冰由南向北路過鎮東十字，前麵十字路口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她看見前邊一輛汽車由西向東駛去，她心煩意亂卻控製不住自己行走的腳步。她忘記一停二看三通過，她還是徑直走過去。


  這時，鎮東十字正在指揮交通的一位男交警警告李小冰說：“你往車輪下鑽嗎？你還走？”她察覺認識到危險聽從那交警良言忠告。真是是親不是親，非親卻是親。


  那些年一天，哥姐暗裏指揮人砸壞縣紙廠，芙寧住宿的那座宿舍樓，二樓樓梯前方正對的二樓一段水泥護欄。李小冰時常到芙寧宿舍找她閑聊玩耍，哥姐妄想李小冰刹不住急匆匆走上二樓的步伐，她一直從二樓欄杆被砸毀破壞的那段豁口，走下去摔死摔殘。李小冰是日本電影《追捕》裏的鐵血硬漢杜丘，她絕不做懦弱無能的橫路敬二。


  木末芙蓉花，山中發紅萼。


  澗戶寂無人，紛紛開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