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徐子文也忒狠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徐子文也忒狠了
龔眉心見張辛和韓菲菲倒挺像是歡喜冤家的。
“你們兩個每人少說兩句,不就好了。”
話是這麽勸,但龔眉心知道,要是話少了,就不是歡喜冤家了。
隻有徐子文看出韓菲菲突然發火的原因,她是想盡快離開江家,避免被徐子文看出內心的秘密。
夜深沉,已經人去樓空的江家,顯得更加冷清,冷清的讓身為大男人的徐子文也感到害怕。一隻老鴉飛來,停歇在屋頂上,啞啞的叫著,好淒厲,難道這是在對江家預言著什麽嗎“
現在的情況,對江家十分不利,江沁雪幾乎沒有心情去管理公司,徐子文作為她的丈夫,理應挑起這個擔子。
雖然,京城徐大慶還沒有開始在江城公開血洗,但徐子文已經預感到,將有一場大風暴了。江氏能在這場大風暴裏存活下來嗎?
“徐大哥,別喝了!”
龔眉心自願留下來陪江沁雪,當她從江沁雪房間下來,發現徐子文已經悶悶的喝了兩瓶紅酒。
徐子文也很吃驚,自己竟然喝下了兩瓶紅酒,一點醉意都沒有。
“沁雪怎麽樣了?”
龔眉心把酒櫃關上,溫柔道:“沁雪姐姐醒過來了,沒有哭,但她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讓我出來。”
“醒了?”徐子文想了想,放下酒杯,“我正好有事情要告訴她。”
“最好不要打擾她。”龔眉心想拉住徐子文的手,但心想,徐子文和江沁雪是夫妻,丈夫去看妻子,總比她去看江沁雪要好。
徐子文微微一笑,感激龔眉心所做的一切:“我知道該對她說什麽。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
篤篤篤!
江沁雪以為是龔眉心:“我不是說要靜一靜了嗎?眉心,你回去吧!”
徐子文索性推開門。
“是我,老婆。”
江沁雪把臉別向窗外。
“我說了,要靜一靜。”
“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或許你該衝衝喜。”
“衝喜?”
江沁雪嗤笑:“我還能有什麽喜可言!每天圍繞著我的,都是悲傷的事情。”
“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見了這個人,你心情就不一樣了。”
“我最深愛的人,都已經離我而去,還能有什麽人,可以使我高興起來。”
徐子文走到她身後,想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又縮回來。
“你不去看一看,怎麽就知道這個人不能使你高興起來?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就這麽決定了。”
等江沁雪回轉頭,徐子文已經關上房門。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可以讓她依靠一生嗎?她隻能打個大大的問號。
……
汽車在公路上行駛,徐子文的電話響了。
“喂,準備好了嗎?”
電話那頭是恭敬的聲音:“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徐子文眉間還有些糾結。
“他……他沒有什麽過分的激烈行為吧?”
那是王一刀的聲音:“有也不怕,我們將他四肢綁了鐵鏈,他就是再厲害,也掙脫不了。”
頓了一頓,徐子文說:“適當把鐵鏈鬆一鬆,不要讓他難受。”
“好的,徐大哥。”
“他吃東西嗎?麵色好不好?”
王一刀肚子裏狐疑:怎麽徐大哥突然這麽關心那個人?
“吃一點,但不多,麵色跟之前沒有什麽區別。”
“好,我知道了,二十分鍾後,我們就到了。”
說完,徐子文掛斷手機,旁邊的江沁雪清冷的眸子,充滿了不信任的疑惑。
“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
徐子文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如冰,她很快把手縮回去。
“還有二十分鍾,你就知道他是誰了。留個看點,不是更好嗎?”
江沁雪冷哼,麵朝車窗外麵。
“我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
讓江沁雪更疑惑的是,汽車進入的是一個高檔的娛樂會所。
“哼,看來你對這種地方是輕車熟路啊!”
徐子文咳咳兩聲,沒有回應她的話。
汽車拐到會所後麵,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身材婀娜的穿著青色旗袍的女人,對徐子文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徐先生,請!”
江沁雪眉頭擰的更緊,麵上浮現出對徐子文的厭惡。
“敢情你是這裏的VIP啊,這裏的女人,估計都把你當成上帝了,是不是?”
徐子文摸摸脖子,笑了笑。
江沁雪昂起下巴,女王一般下車,走進大廳。
“徐先生好!”守候在會所電梯口的保安對徐子文點頭哈腰。
“嗯!”
徐子文喉嚨裏答應一聲,打開電梯,摁了樓層。
江沁雪又是冷哼:保安都被收買了!以前我給他零花錢,敢情是多了。
電梯來到頂樓,叮,門打開,盧勉守候在外麵。
“徐先生,江小姐,請!”
盧勉的胸口還掛著“經理”的牌子,也就是說,他是這個會所的經理。連經理都對徐子文畢恭畢敬的,這更讓江沁雪懷疑了,狠狠對徐子文翻白眼。
徐子文假裝沒有看到。
又走上一段樓梯,眼前是一座閣樓,閣樓分有三個房間,王一刀守護在其中一間房間外麵。
“徐大哥,你來了!大嫂!”
江沁雪嘟著嘴:“不要叫我大嫂,我跟徐子文關係不是很明確。”
王一刀對徐子文使眼色:什麽情況?大嫂一肚子怨氣?
徐子文摸摸鼻子,麵色有些尷尬。
“把門打開!”
“好的,徐大哥!”
王一刀敲了敲門,大熊打開,看見是徐子文和江沁雪,態度也極為恭敬。
“他呢?”徐子文進門就問。
大熊指著裏麵的一個偏房。
江沁雪肚子裏納悶:他是誰?為什麽徐子文要搞的如此嚴密,好像軍事重地一般?
徐子文跟在大熊身後,卻又站在偏房麵前。
“老婆,裏麵是一個跟你關係特別密切的一個人,你和他大概有幾年沒有見過麵了,一會兒見了,你……你不要太過激動,好不好?”
激動是不可避免的,徐子文怕的是江沁雪的激動,讓那個人情緒波動。
江沁雪努力回想,想不出那個跟她關係特別密切的人,竟然是誰。
“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讓我激動的了,我現在心如死水。”
徐子文心頭一揪,疼的很。然後大踏步邁進去。
房間裏麵,有一個鐵籠子,從焊接的接口看,應該是最近才焊的。籠子裏麵坐著一個人,頭發披散著,遮住臉麵,看不清對方的麵孔。他四肢有鐵鎖綁著,讓江沁雪觸目驚心的是,在他的頭上,脖子上,有很多銀針紮著。
那個人見到徐子文進來,目光驟然凶狠,寒芒一道道的閃過,恨不得把徐子文碎屍萬段。
“他是誰?”江沁雪見了,心情更加沉重了,心想,徐子文怎麽如此虐待這個人?
徐子文也忒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