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去你家蹭一輩子飯
明奕年顯然沒讓他失望,如願以償地把他嘴裏的布給拿了出來。
杜華墨感激涕零,“二少,我真是愛死你了。”
明奕年給杜華墨拿嘴裏的布鄧怡柔跟南宮擎都沒有阻止,可隨後鄧怡柔卻朝抓著杜華墨的人一招手,那兩人立馬架著杜華墨到了鄧怡柔他們這邊。
明奕年試圖救他,很快被一群保鏢給圍住去路,進退兩難。
明奕年看向一臉得意的鄧怡柔,目光冷冰刺骨,一張俊臉更是看不出任何情緒,中午當然日頭正盛,打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光暈,他冷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要不是怕杜華墨打不過這些人,以他自己的身手,這些人根本不足為懼。
鄧怡柔冷笑,一張保養極好的臉上被她這樣一笑,顯得有些猙獰,“我們想幹什麽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你最好乖乖把股份合同轉讓書簽了,如果不簽的話……”
她欲言又止,瞥向一旁正對她呲牙咧嘴的杜華墨,她嘖嘖兩聲,“你說如果我把他的舌頭切下來是個什麽情景?聽說你是好哥們可是個律師呢!我倒想看看沒了舌頭他以後怎麽當律師!”
鄧怡柔的話讓杜華墨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他咬著牙,明顯很不甘心,他跟著明奕年一起這麽多年,什麽苦什麽難都熬過來了,結果現在卻要成為別人威脅明奕年的籌碼,他不甘心!
他朝明奕年大喊,“二少,你千萬別同意!沒了舌頭我大不了去你家蹭一輩子飯!涼涼爺爺的心血你可不能拱手相讓!”
他看到明奕年似乎在猶豫,心下一急連忙拚命掙紮起來,他用頭直接撞到其中一個抓著他的人身上,那人顯然沒料到他會有這麽一手,毫無防備下被他撞到下巴,慘呼一聲放開了抓著他的手。
另一個壓根就不是杜華墨的對手,三下兩除二直接被杜華墨給解決了。
這一切發生不過刹那,等鄧怡柔跟南宮擎反應過來,杜華墨已經回了明奕年身邊。
“抓住他們!”鄧怡柔的聲音近乎失控,眼看成敗在此一舉,她可不想讓這兩人安全離開!
保鏢們一擁而上。
這群保鏢們足有四十人!哪怕減去杜華墨剛才幹倒的那兩個,也還有三十八人!這差距不可謂不大。
可明奕年他們現在也隻能放手一搏了,隻要幹倒他們,馬上就能跟外麵的人匯合,到時候鄧怡柔他們肯定不敢再像現在這樣放肆!
說幹就幹,兩人對視一眼,迅速跟保鏢們打作一團。
兩人的身手都不錯,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隻是對方人多勢眾,他們多少有些力不從心,還好二人都是心性堅定之人,既然做好了放手一搏的準備,就絕對不會退後一步!
四十個人全部倒地,杜華墨剛鬆口氣,立馬又圍過來一圈人,看樣子居然比剛才的人還多!
明奕年粗略掃了一眼,估算大概有60人左右,他不放心杜華墨,朝他喊,“你還能不能堅持住?”
杜華墨正喘著粗氣,臉上有疲憊之色,說實話他剛看到有更多的人圍過來的時候,他幾乎都要崩潰了,好不容易解決前麵四十人,這下倒好,又來了更多的人。
不過他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放棄,衛氏的股份對衛涼涼來說意義非凡,哪怕他不能留住,他也不能成為別人要挾明奕年的籌碼!
當下他一點頭,倔強道:“我可以,你照顧好自己,不用擔心我,這些人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杜華墨口出狂妄,譏諷地看向滿臉怒色的鄧怡柔跟南宮擎,他就是不能如了對方的願!
保鏢們很懂得把握時機,根本就沒給他們太多的喘息機會,想趁著二人體力用盡,盡早把他們解決,然後去鄧怡柔那裏論功行賞。
保鏢們一擁而上,二人先前並沒有保存實力,麵對這麽多人明顯有些吃不消,特別是杜華墨,他原本體力跟功夫都不如明奕年,眼前的這些人更是看得他眼花繚亂,很快就要支撐不住!
一眨眼對方又倒下30個人,兩人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身體開始虛脫,腳步也跟著漂浮,幾乎站不穩!
杜華墨這可憐的娃,在體力不足的情況下苦苦支撐,結果還是沒一會兒就給控製住,臉上也掛了彩,鼻青臉腫的,看上去有些狼狽。
杜華墨根本來不及想這些,他很懊惱自己的沒用,又一次被對方抓住不說,待會說不定鄧怡柔那老妖婆又要拿他去威脅明奕年。
明奕年也受了傷,不過沒有杜華墨嚴重,至少臉上沒那麽嚴重,舉手投足間貴氣照舊,隻是出拳的力道明顯較剛才而言要弱很多。
他看杜華墨被鄧怡柔捏住下巴,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情不自禁停下手中動作,任憑保鏢們的拳頭落到他身上。
南宮擎一揮手,示意保鏢們退下,他一雙鷹眼迸發著寒光,含笑看著明奕年。
“老妖婆,你最好把小爺放了,不然等我得救,一定會把今天受到的恥辱百倍千倍還給你!”杜華墨咬著牙,怒目圓睜。
鄧怡柔完全不吃他這一套,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附在他耳邊低語一句,“等你出得了我的手掌心再說!”
她看向明奕年,也不說話,朝身邊人招手,指著杜華墨道:“切了他的小手指,給明二少當回禮,免得別人說我們瑞龍集團不懂做人,客人來了讓他們空手而歸!”
立馬有保鏢拿了兩把刀過來,作勢要切杜華墨的手指。
杜華墨咬著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老妖婆,你別想那我威脅二少!我告訴你這不可能!我就算死也絕不會讓你的計謀得逞!”
鄧怡柔被他的“老妖婆”三個字叫的怒火中燒,譏笑一聲,“我聽說你跟賀家小姐都已經做好結婚準備了,你就這麽死了,也不怕她傷心?”
杜華墨臉上血色再一次褪盡,第一次有了慌亂的神色。
如果說第一次隻是被鄧怡柔的狠辣給嚇到,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從心底升起的恐懼。
鄧怡柔很滿意看到他這個樣子,勸明奕年,“這姓杜的小子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難道你這個做兄弟的忍心看著他跟還沒過門的小媳婦陰陽相隔嗎?或者你忍心看他下半輩子待在家裏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