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窕娘看向薛清墨,問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淮上公子的事?”
薛清墨笑笑:“就是這麽知道的,至於具體的事項,窕娘還是不要問了。”
秦窕娘皺眉,這是不打算跟她說了。
好,不與她說淮上公子的事,說他自己的事總可以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
薛清墨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當初為什麽不辭而別?”
薛清墨眼神一變,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
“我有我的事情。”
秦窕娘冷笑一聲:“所以,你便不顧一個女孩的死活了是嗎?”
薛清墨臉色陰沉,看向秦窕娘:“你一定要在這裏說這些嗎?”
秦窕娘偏開頭,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看著薛清墨就覺得心中有萬般情緒抑製不住。
這也許,就是妹妹遺留在身體內的感情吧。
她的妹妹,真的很愛薛清墨。
玄恕知道秦窕娘是為了自己的妹妹情緒不穩定。
也不催促她,等秦窕娘自己慢慢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才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剛才的老者見狀,忙道:“不說這些了,咱們吃飯喝酒!”
“這次盟主掌管名劍大會的事宜,實在辛苦,這頓飯老夫請了!”
薛清墨忙道:“這怎麽能行?清墨已經欠了宗華派許多人情了!”
原來,這位老者是宗華派的掌門。
老者笑著道:“盟主與我這樣客氣做什麽?”
秦窕娘蹭了蹭玄恕:“我累了。”
聞言,玄恕起身,也顧不上什麽鏟除狐狸精了,忙帶著秦窕娘回到驛站。
一回到驛站,秦窕娘與扶茵就張羅著吃食,哪裏還有一絲累的樣子。
玄恕明白,他家娘子這是不願意看見薛清墨了。
“窕窕,薛清墨與小姨之間,到底有什麽關聯?”
秦窕娘讓尚雲回陪著扶茵去準備吃的,自己則拉著玄恕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從窕娘的記憶中來看,她與薛清墨是在廣陽的大街上認識的。”
“那時候的薛清墨好像在追一個人,恰好那人挾持了窕娘——”
玄恕順著秦窕娘的話說道:“又恰好,薛清墨很英勇地救下了她。”
秦窕娘笑笑:“沒錯,就是話本子裏常見的橋段。”
“可是窕娘一直與蘇棉在一起生活,以前也沒有遇到過什麽人,見到俊朗的薛清墨,要動心,還是很容易的。”
玄恕點點頭,秦窕娘又道:“自從那件事以後,窕娘就對薛清墨上了心,可薛清墨顯然無意。”
“這個傻姑娘,為了薛清墨做了許多傻事。”
秦窕娘頓了頓,又道:“直到有一天,窕娘無意間直到了薛清墨的身份,對他的愛意隻增不減。”
“隻是,薛清墨對知曉了自己身份的窕娘,卻是冷眼相對。”
玄恕見秦窕娘的神色有些悲戚,忙握住她的手。
“後來,窕娘便要隨著蘇棉進京。窕娘去找薛清墨,聽到薛清墨與一個女人說,對窕娘隻是看著好玩罷了。”
秦窕娘冷笑一聲:“好玩?他可真是說得出來。”
“窕娘聽到後,自然是萬般痛苦,隨著蘇棉進京的路上,就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