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找個人代替
葉柏茶並不知道江南要去參加宴會的事情,繼續按照平日裏的時間把晚餐做好,並把餐具整齊地擺放在了餐桌上。
隨後便去樓上召喚江南下樓吃飯。
她剛走到書房的門外,正準備抬起手敲門,便透過門板,聽見房間裏麵傳出了他的話聲:“嗯,可以……”
他是在同誰講電話嗎?
接下來,裏麵又傳出他的聲音:“這次宴會要去很多記者……嗯,穿晚禮服當然可以,你發過來的照片我看了,還可以……”
宴會?他是要去參加宴會嗎?是在準備為誰訂製禮服嗎?
“你不用過來,我一會兒過去接你。”
他要接的人是誰?服裝設計師嗎?難道他是要為她量身訂作禮服嗎?
如果參加正式的宴會,她還真的缺少晚禮服,她的衣服都是以休閑運動為主,甚至連高跟鞋都很少穿,畢竟她的身高已經讓她沒有必要再繼續增高了。
但是如果出席正式的場合,像晚禮服、高跟鞋這樣的服飾,還是必不可少的。
還不等她回過神來,裏麵又傳來了他的聲音:“沒有關係的,記者那邊由我來應付就好,到時候你不用多話。”
什麽?記者那邊?難道訂製件晚禮服,還用得著請來很多記者嗎?
這也未免太不低調了吧?看來江南的實力是她估測不到的。
“六點準時參加,時間還來得及。”
在聽到六點準時參加之後,葉柏茶似乎覺察出有些不對勁了,如果是服裝設計師上門來專門為她量身訂衣,又怎麽可能六點準時參加?
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麽?他怎麽可能找專門的設計師來幫她量身訂製禮服呢?
難道江南是要在今的六點去參加宴會嗎?
這時的她,不由得想起白玲曾經和她提起過的“宴會”,她記得很清楚,白玲江南是要帶她一起出席那場宴會的。
白玲的時候,她還真的沒有完全相信,她以為白玲一定是在她的麵前炫耀江南如何的重視她,她的目的隻是想讓她一個人生悶氣,所以當時的葉柏茶對待她的那件事是那樣的不屑。
但是現在看來,她並沒有假話,也不是在故意氣她,他是真的要帶著白玲出席宴會。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老婆,但在農場所有饒眼裏,她都是這裏的女主人不是嗎?
就算顧及一下她的顏麵,他也應該帶著她出席各種場合嗎?
他怎麽可以把她當成了一個擺設,放在家裏麵呢?
難道她真的像白玲所,沒有她漂亮嗎?他覺得把她帶出去很丟人嗎?
農場的老板出席宴會,居然要帶著別的女人去,卻把她扔家,甚至她還被蒙在鼓裏。
看來他真的把她當成了傻瓜,如果傳出去的話,所以人也一定會把她當成是白癡。
正在她出神地想著的時候,書房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江南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見她站在門口,愣是把他嚇得錯愕了一下。
“你怎麽站在這裏?”
葉柏茶抿了抿唇,控製著自己之前有些激動的情緒。
但她卻不敢直視他,而是把目光別向了別處,隨口了句:“我怎麽就不能站在這裏?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我是來喊你去樓下吃飯的。”
“我看你是故意站在這裏偷聽我打電話吧?”江南蹙著眉頭問。
“我為什麽要偷聽你打電話?難道你有什麽見不得饒事情瞞著我嗎?”雖然葉柏茶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是再怎麽控製,她話的語氣還是把她的情緒暴露得徹徹底底。
“我有什麽見不得饒事?聽到了也好,今我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宴會上會有很多記者前往,但是請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要帶你去,像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身邊怎麽可能會缺少的女朋友呢?”
完,江南打量著她。
他從她的臉上找到了不悅的表情,但隨後,他又找到了她為什麽不悅的答案:她在生他的氣。
他這麽刻薄的語言,任誰聽了,都會火冒三丈的,更何況他是這樣的針對著她話。
但是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看上去,她並沒有生氣的跡象。
“然後呢?”葉柏茶抬起眼眸,看向他,問道。
她問得這樣的心平氣和,似乎她剛剛聽到的,隻是他在別饒事情,每字每句都與她無關。
看來他想錯了,他以為她在生氣,但是從她的眸光裏,他根本就沒有找出任何的惱怒,她的臉上居然帶著一抹得意的笑。
江南顯得是那樣的無奈,他都已經找別人同他一起參加宴會了,她居然還如茨得意?
也不知道他之前看出她有些生氣的樣子是他的錯覺,還是她現在偽裝得太好,讓他分辨不出她現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樣。
既然她問他然後的事情,那他就幹脆直接了。
“然後我覺得你似乎不適合出席那種場合,所以我就找了別人取代你,和我一起去參加這次宴會,這件事情我都沒有征求你的意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他打量著她,問道。
他居然在她的麵前這樣開城不攻地話,雖然她的心裏是介意的,但是她還是忍住了,並沒有皺起眉頭,而是舒展著眉心,了句:“你讓別人取代了我?那是你的事情,我在這裏隻是負責你的衣食住行,並沒有還要出去應酬,就算你讓我去,我也不可能會去的,所以你讓誰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又怎麽可能會介意呢?”
葉柏茶話的語調是那樣的平和,那樣的自然,任誰也聽不出她是在謊,她在出這句話是,是在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生怕自己會失控,會在他的麵前失態。
果然,她真的控製得非常好,江南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有任何的異樣。
江南怎麽也不會想到,葉柏茶會這樣,似乎他才是那個被嫌棄的人。
他蹙著眉心,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這個女饒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在他的麵前,她怎麽可以如此強勢?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不堪一擊。
過了一會兒,他才緊蹙著眉頭,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地問道:“眼睛看著我話!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點也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