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報道一出,我們隻要靜靜等著何嘉卉送上門來了。 這時沈懷寬叫我們去看監控:“你們過來看,這個女人從昨晚上下班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而且我剛剛把她的身影和之前你們在路邊看到的嫌疑男人做了對比,發現兩個人身材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90,我又把那女的頭骨結構和那嫌疑男做了對比,相似度高達百分之60 ,因為那個男嫌疑饒監控視頻畫質不高,可能會有百分之20到百分之30 的誤差。” 聽到沈懷寬的分析我忙問他:“你的意思是……這兩可能是一個人?” “嗯……可能性很大。” 丁一楊在旁也分析起來:“那他帶絲巾是因為掩蓋喉結,不與人交談是因為嗓音,那從昨開始就不來上班是因為……” “是因為昨你跟何廠長讓他們搬宿舍,如果要是真搬了,他就徹底暴露了。”我搶著最關鍵的一點。 沈懷寬看我倆在這邊一唱一和的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對我們:“你倆這配合打的不錯啊!” 我自然是知道他什麽意思,但現在可不是解釋的好時機,我對丁一楊:“我們現在要去之前的破樓裏堵他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去了再。” 於是我和丁一楊就帶著沈懷寬讚助的幾名警員趕去了那座破樓,裏麵得確有不少工廠的工人正在搬家,可是卻沒有我們要找的那位,我們找到了一個正在搬家的球廠員工問:“你們這有沒有住一個總帶著絲巾的奇怪女人。” 那員工:“她昨下班回來就搬走了。” 我暗罵一聲:“不好,讓他跑了。” 丁一楊安慰我:“沒事,我們先去醫院,何廠長女兒應該也已經到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