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記得重要東西
第41章 不記得重要東西
“你是葡萄是吧。”支尊保隨手撿過一個鏽跡斑斑的平底鍋,邊打邊說:“那我就看看能不能把你打成葡萄汁,正好我缺一瓶葡萄酒。”
到最後平底鍋打爛,周圍的灰塵滿天飛,他這才停下。
猶如豬頭一般的葡萄老祖生氣道:“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麽,我是怕把你傷著。”
說著雙手一拍,擺開架勢讓他來。
支尊保準備在動手,卻他們有人敲門,就暫先放棄毆打這個白頭白胡子老頭,開門見到熟人,高興的喊道:“不知晶晶姑娘前來所為何事?”
說話的時候剛好雙手支在門框處,右手拿著那照妖鏡,在裏麵的的不是白晶晶,而是一具嚇人的白骨。
不知情呃白晶晶先誇了下他的造型,然後問他剛才房裏乒呤乓啷的什麽聲音?
她那恐怖的真麵目讓支尊保心驚膽戰,胡亂找了個借口來敷衍。
白晶晶看他有些不對,是想問但沒問,而是特別溫柔的先問他有沒有吃飯,然後又問了下話,支尊保都找各種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來回答。
在期間他多次用照妖鏡照了照,確認無誤後嚇得驚慌失措的迅速關上門,用身體抵著了門閂,害怕那隻妖精進來。
白晶晶有些不明所以:“哏!你怎麽了?”
“我沒事,白姑娘如果沒事我先回去吧,等晚上我們找找個時間聊聊。”
“好吧,到時候你去叫我。”白晶晶說完離開。
一臉冷汗的支尊保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然後尋找葡萄老祖,因為他似乎生氣半天都不出來,直到支尊保求,這才勉強的出現。
高興的支尊保好像找到了親人:“你能在出現,真是太好啦。”
葡萄老祖沒好氣地道:“現在相信了麽?”
當事人點頭,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問道:“這妖怪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問的同時,腦海中有些似曾相識的畫麵,可是怎麽想都想不起來。
葡萄老祖罵道:“你個笨蛋,之前就告訴你了,可是你卻根本不相信。”隨後奔主題:“最近唐三藏重現人間,他們是過來等唐三藏的。”
“唐三藏?”似曾相識,卻又怎麽都想不起來:“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卻怎麽都想不起來了!”
葡萄老祖點頭:“這事得從百年前說起,你還是自己慢慢看吧。”
他在照妖鏡上施法,很快裏麵就出現了畫麵,在裏麵有個毛臉雷公嘴的猴子,跟一頭牛精合夥要吃個取經的和尚,沒想到這個和尚為了感化他們,甘願讓他們吃。
可最後不知是為什麽,他們沒吃成和尚,反而是這個和尚用自己身死道消灰飛煙滅的代價,想讓這隻猴子能改邪歸正。
在和尚灰飛煙滅的時候,一尊菩薩出現,打飛了牛精,在把猴子誅殺,之後是猴子投胎,成為現在的至尊玉。
後麵的畫像消失,支尊保皺著眉問道:“難不成我是那隻猴子?還有,唐三藏現在在哪兒?”
“你就是那種猴子轉世,唐三藏已出世,你們應該會很快相遇。”
“對了,你不是神仙麽,有沒有辦法讓我恢複記憶,我似乎忘了些重要的東西?”
“忘了重要的東西?”葡萄老祖伸手給他把脈,在仔細檢查過後問道:“你是不是喝過忘情水?”
“忘情水?”回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不記得吧。”在支尊保生氣當中,他拿出兩樣東西:“你今天不是撞了妖麽,我的這個乾坤袋和隱身符可以幫你捉拿。這張符貼在身上就會隱身,然後趁他們不備,在把這個袋子套在他們頭上,等抓住他們,或許有辦法讓你恢複記憶。現在去吧,我在後麵掩護你。”
“你們要去,就帶上我一個吧。”朱八突然出現,嚇了他們倆一大跳。
兩人互望一眼,心領神會的眼神交流,支尊保先問他剛才他們倆說話他有沒有聽見,當事人笑的很猥瑣,隻說聽見後麵幾句。
支尊保點點頭,然後認真道:“既然你已知曉,而且這事有些棘手,你應該會幫我們的吧?”
朱八浪笑道:“我會幫你的。”
支尊保很滿意:“不愧是我的兄弟,現在你去叫咱們的弟兄,每個人都給一道隱身符,我們一起去抓妖怪。”
朱八:“好的。”
浪蕩的二當家朱八回去後便將隱身符全部燒了,然後出去把指示很快傳達,所有山賊三五成群的在一間破爛的屋子裏烤著火,計劃著如何執行大當家的命令。
而在另一處的屋裏,春三十娘和白晶晶正在燭光晚餐,山賊們和往常一樣拿了很多酒肉送去供她們吃喝。
酒過三巡,春三十娘感覺到了一絲不對,這時二當家過來使了眼色於那酒碗,春三十娘心領神會,悄悄地取下酒碗底下的布條。
打開一看上麵的文字:“隱身符。”
忽然間,外麵的山賊都是不約而同的離開,白晶晶似乎才發現不對勁:“師姐,他們?”
春三十娘使了個眼色,夾菜給她,淡然道:“先不急,慢慢看吧。”
白晶晶點頭。
過了沒多久,支尊保和三沙等人都是隻穿褲衩,在上麵貼著“隱身符”來遮擋羞。
看著這份春光,白晶晶一口酒差點噴出,隨即驚訝發愣。
春三十娘被嗆了下,但很快恢複過來:“師妹,別思春了,喝酒啊。”
白晶晶回過神:“好的師姐。”
眾賊小心翼翼,以原始人的姿態,慢慢的圍過去。
過後白晶晶殷勤的給春十三娘倒酒,兩人對飲,對於過來的山賊她們裝作沒看見。
這時支尊保仗著二當家給隱身符,到了她們倆的桌邊,對著她們倆連最後一絲遮羞的白紙都也撤了,結果白晶晶剛喝進嘴的酒,沒忍住的噴了。
春三十娘裝模作樣的問:“師妹你怎麽了?”
白晶晶一副醉意朦朧樣:“應該是有點醉了,我要去睡一覺。”
春三十娘有些責怪:“既然不能喝,幹嘛喝那麽多?”
穿好紙褲的支尊保要回去,卻聽白晶晶突然道:“這水酒怎麽不幹淨。”說著把酒給倒了。
不偏不倚的剛好全部撒在支尊保的紙褲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