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把容墨送回來
“時裝周還有好幾天的時間,你怎麽不出去玩兒?”
阿黛爾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我現在感覺我受到了打擊……”
這句話從昨天到現在她已經說過無數次了。
簡桉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一大早上阿黛爾就抱著她買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故事書前來拜訪,美名其曰自己受到了打擊現在不想努力奮鬥,隻想和簡桉一起窩裏蹲。
簡桉拿起了一本繪本,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那張空蕩蕩的大床。
容墨昨天晚上沒有回來,簡桉一肚子的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本來以為自己會看到容墨的身影,可是她還是失望了。
身邊的阿黛爾正在卡擦卡擦地嚼著薯片玩兒paid,忽然一骨碌從地麵坐起來:
“這到底是誰亂發的!”
“怎麽了?”
阿黛爾陰沉著臉把paid放到簡桉的麵前,paid上一行加黑加粗的標題分外醒目:
倫敦時裝周背後內幕:珍貴胸針到底是被故意偷走還是遺失?
配圖是一枚綠色寶石胸針。
簡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手指往下一拉,這篇報道不知道是誰寫的,繪聲繪色活靈活現的描述了昨天的時裝周開幕現場譚秋月的那套設計作品上的珍貴的綠寶石胸針遺失的事情。
“現場所有人都看到了以為簡姓女設計師步履匆匆試圖提前離開會場……這到底是誰寫的!這和直接把簡桉你的名字掛出來有什麽區別!”
“是譚秋月幹的吧。”
簡桉淡淡地把paid放到了一邊,昨天時裝周散場的時候才發生的事情,今天新聞通稿這麽快就出來了,說是背後沒有人營銷操縱鬼都不信。
譚秋月還真是一條龍服務,花樣百出,每分鍾都恨不得把她拉下水。
這篇文章雖然也說了安東尼最後站出來澄清那是哪種誘導的口氣,一看就知道到底是站在誰的立場上。
“今天不要上網了,網上估計關於我偷竊的言論估計又會炸了吧。”
“難道你不站出來澄清一下嗎?”
“譚秋月鐵定了心思要誣陷我,我要是真的出來發什麽生命,她一定會動用輿論攻擊我,畢竟現在看起來就是我偷拿了胸針,到時候不但話沒說清楚,我還會被她再一次抹黑。”
簡桉淡淡說道。
她現在已經不想去猜測譚秋月到底為什麽對自己懷有這麽大的敵意了,她現在隻想過好她自己的生活。
房間的門鈴忽然想起來,阿黛爾和簡桉對視了一眼。
誰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簡桉站起身,對方大概是等了一下看見還沒有開門,用力敲了敲門:
“開門啊嫂子,我把容墨送回來了。”
“喬揚?”
簡桉失聲道。
喬揚現在不是應該在國內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可是這個熟悉的油腔滑調又確實是喬揚。
“喂,嫂子,你到底在不在裏麵啊,容墨真的很重,快要沉死了!”
簡桉遲疑著打開門,剛開了一條門縫,喬揚就馬上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
“我好不容易才把容墨一路背回來,你每天給他吃的到底都是些什麽,居然這麽沉!”
“容墨這是怎麽了?”
喬揚一隻手扶著容墨的肩膀另外一隻手艱難的扶著牆:
“沒事,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
簡桉一顆心剛放回肚子裏又馬上高高的提起來,容墨在自己麵前沒有失態的時候,這種喝的這麽不省人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沒有回來居然是去和喬揚喝酒去了。
而且看樣子還喝的不少,從剛才說話到現在為止比,容墨一直靠在喬揚的身上,從頭到尾就沒有睜開過自己的眼睛。
“怎麽會這樣?”
簡桉喃喃自語道。
“哎,嫂子你先搭把手好不好?容墨真的很沉啊!”
簡桉連忙伸出手,從前都是容墨抱著自己,現在忽然換成了自己抱著容墨,這感覺十分奇怪。容墨可是比她高了兩頭不止,高大的身形靠在她的身上基本上就是把她完全的淹沒了。
容墨是一個成年男人,尤其是常年鍛煉,雖然外表上看不太出來,但是體重是絕對的不可小覷。
簡桉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也被容墨的體重壓的身體晃了晃。一邊的阿黛爾連忙扶住了簡桉:
“桉桉,你小心一點。”
“啊,這位是?”
喬揚剛才就顧著氣喘如狗,現在才看到阿黛爾,馬上眼前一亮。
簡桉什麽時候認識了這種絕色美人,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姑娘!
“我是誰管你什麽事?”
阿黛爾從鼻子裏冷冷地哼了一聲。
喬揚這種人自己從小到大見得多了,因為自己從小就繼承了父母驚人的美貌,小的時候就精致的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所有的人都圍著自己轉,長大一點追求自己的男生可以從倫敦一直排到巴黎。
喬揚這種登徒子她當然沒少見識,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桉桉,我先走了,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再叫我。”
簡桉正在勉力支撐著容墨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焦頭爛額,聞言點頭。
“哎,這位小姐,等等我!”
喬揚一看見阿黛爾根本沒理自己,連忙追了上去。
“嫂子,好好照顧容墨,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
簡桉愕然,喬揚卻沒有再多說什麽,給了簡桉一個你可以的眼神,就忙不迭地追著阿黛爾走了。
“容墨?”
簡桉身形嬌小,容墨靠在她的身上,正好把自己的下巴擱在簡桉的頸窩處。
溫熱的吐息就在簡桉的鎖骨之間徘徊,簡桉隻需要稍微側過臉就能看見容墨的側臉,這麽折騰容墨,一向警覺的榮迷都沒有動彈,可見是真的喝多了。
簡桉歎了一口氣,喬揚說容墨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喝多的,他為什麽心情不好,自己心知肚明,這一次是自己對不起他。
吃力地拖著容墨一步三挪,簡桉終於把容墨拖到了大床邊。
簡桉剛一鬆手,容墨就差一點摔下去——多虧簡桉手疾眼快拉了一把,容墨才不至於直接摔在床上。
饒是如此,簡桉也被容墨帶的踉蹌了一下,半跪在床邊的地毯上。
“怎麽喝多了還這麽不好對付。”
簡桉費力的站起來,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容墨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