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旅程
簡桉最終在一周之後和容墨踏上了去巴黎的班機,送別的人不少,江舟年帶著小希望來了,最終隻留下了一句話。
“好好照顧她,不然不管在哪裏,我都會去找你算賬。”
“不需要,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子,我永遠都會對她負責,因為她是我女人。”
天氣已經入秋,簡桉披著吳媽織的圍巾,手被容墨緊緊地握著。
她現在已經不再那麽抗拒外人,但是話還是很少,她有些時候甚至是有些依賴容墨的,畢竟這個男人在她的身邊照顧了如此之久。
雖然並不是戀人的依賴,但是卻已經讓容墨有所滿足。
“走吧。”
容墨攬過簡桉的肩膀,在一眾人的祝福和擔心下踏上了飛機的梯子。
心理醫生建議簡桉多接觸人群,加上簡桉的狀態也越來越好,容墨這一次特意沒有乘坐私人飛機,而是定了飛往巴黎的班機的頭等艙。
“先生,您要的牛奶。”
身材火辣的空姐聲音又甜又嗲,目光有意無意地從容墨身上掃了過去,姿勢賣弄地放下了牛奶。
當然,也沒有忘了秀一秀胸口傲人的弧度。
可惜這個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男人對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反而拿起了牛奶送到了簡桉的嘴邊。
“來,喝一口。”
簡桉有些暈機,此刻把半張小臉都埋在了圍巾裏,聽到容墨這麽說,才就著容墨的手喝了一口。
杯子從她的嘴邊離開的時候,簡桉的嘴唇上沾了一點奶漬,溫熱的牛奶把她原本有些幹燥的嘴唇滋潤的格外紅潤,看著更像是一顆可愛的櫻桃,仿佛正等人品嚐。
容墨心中頓時湧上了一陣莫名的熱度,不由得拉了拉自己的西裝領口。
簡桉一直在注視著他的動作,似乎有些不解地歪了歪頭,眼神茫然而無辜,就像是一頭小鹿一樣。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容墨再也按捺不住,向前湊了過去,一直湊到了簡桉的耳邊,自打簡桉醒過來以後,還從未和容墨有過這麽近距離的接觸,簡桉似乎有點不適應,悄悄地往後湊了湊,但是卻被容墨第一時間發現,眼明手快地一把撈住簡桉向後躲閃的細腰,容墨有意地更向簡桉的耳朵湊近了些:
“怎麽,打算就這麽逃走?”
男人溫熱的呼氣就在自己的耳邊吞吐,簡桉的雖然還是茫然的表情,白嫩的耳廓卻已經被容墨的氣息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紅暈。
眼見著簡桉又要再往後退,容墨輕輕笑了一聲,猝不及防忽然掉過頭,在簡桉的唇上一碰,簡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小小的兔子一樣小聲叫了一聲。
“下次嘴要自己擦幹淨了,不然我會忍不住。”
明明知道簡桉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麽,容墨卻壞心地勾起唇角,在自己的嘴唇上伸舌一舔。
簡桉這一次徹底縮到了座位的最裏麵,蜷的好像一隻蝦米,怯怯地望著容墨,眼睛一動不動地,好像生怕容墨再給她來一次突然襲擊。
但是容墨在接下來的旅程裏卻泰然自若地打開了電腦開始處理公司的事物,看都不看簡桉一眼。簡桉原本抱著警惕的心一直注視著他,奈何自己暈機實在是十分難受,經過一場大病,精力又實在是不比從前了。
這麽看著看著,居然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容墨冷冷地看了一眼躲在遠處小聲議論的空姐,把她們嚇得不敢再隨意出聲,才把目光轉向了簡桉。
或許是剛才折騰的實在太累了,此刻簡桉抱著飛機上毛毯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閉眼睡著了。
不過即使是睡覺,她的頭也倔強的偏向了和容墨座位相反的方向。
容墨不禁失笑。
輕輕地幫簡桉把座位調到了可以平躺的程度,容墨又重新把簡桉的毛毯掖得平整,最後又把自己的毛毯蓋在了簡桉的身上。
簡桉仍舊卷著自己的毛毯蜷縮的像一隻小蝦米,容墨輕輕地湊了過去,注視著她熟睡中的麵容,簡桉好像感覺到有人正在正在看著她,眼瞼覆蓋著的眼球不安地轉動了一下。
容墨又替她掖了掖毯子,目光落在了她嫣紅的唇瓣上。
剛才雖然隻是蜻蜓點水的一觸,但是那柔軟的感覺卻讓他至今仍然回味無窮。
原來隻要是這個人,她的一點一滴,任何一個地方都能讓他如此沉迷。
“妖精。”
容墨的手指最後還是忍不住,在簡桉的唇瓣上一撫,壓低了聲音。
眼看著簡桉要醒過來,才安撫似的拍了拍她,接著進行自己的工作。
全然不顧遠處的空姐們已經快被驚掉的下巴。
“喂?老大,你們已經到了?我已經預約好了酒店,你們直接入住就可以。”
容墨身邊的簡桉揉著眼睛,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好像一隻小兔子一樣。
沒有空姐的打擾,她一直舒舒服服睡到了飛機落地,容墨本來有心想要把她抱下飛機,但是簡桉警惕性之高,在容墨剛剛伸出手的時候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她可還沒忘了之前喝牛奶的事情呢!
酒店排了專車來接,簡桉從來沒來過巴黎,一直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好奇的張著嘴。
下車的時候她站的明顯離容墨近了一些,顯然是巴黎的美景衝淡了她的警惕心。
霍炎明顯知道投其所好,定下了著名的拉斐爾酒店,這家酒店坐落在著名的巴黎鐵塔附近,交通方便,站在最高的房間向下俯瞰,不僅能欣賞到巴黎鐵塔的全貌,還能把整個巴黎的夜景盡收眼底。
可惜的是在進到酒店的房間裏的時候,容墨才發現霍炎簡直不要貼心的太過分。
霍炎訂的是情侶套房,套房裏的小套間自然是有單人床的,可是根本擠不下兩個人,住房卻隻有一張灑滿玫瑰花瓣的大床。
現在簡桉雖然可以允許容墨短時間的靠近她,但是之前在新西蘭醫院的病房裏,容墨最多也不過是能夠睡在病房裏的另外一張病床上而已。
現在突然睡在一起,想都不用想,簡桉根本就無法接受。
容墨還在頭疼,簡桉卻已經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邊好奇的欣賞巴黎的夜景。
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實在是很新奇,當晚餐被送到房間裏的時候,簡桉甚至比以往多吃了些。
夜幕漸漸降臨,另一個容墨沒有想起來的問題就到來了。
簡桉到底應該怎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