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陰陽家族
吳凡所在的城市,雖然也是多多少少有一些的都市怪談的,但是從來沒有今天的這種真真切切的抓鬼啊。
其實也是因為吳凡一直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學業之上了,而且吳凡的爸媽,也都是整天為了生計,沒有時間和精力,關心這些事情了。
“什麽怪力亂神,都是無稽、、、”
吳凡原本想要反駁一下,但是想到了,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裏的例子,也就是把話給咽了下去了。
而那個好心的老人,看著吳凡這麽配合,深感滿意。
“來啦!來啦!是黃家人!”
雖然吳凡不知道突然騷動的人群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黃家人是怎麽回事。
但是吳凡的確是從從一輛賓利上走下來了的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嘿嘿,沒想到這個城市之內,竟然也是有著民間的修真者,小子,找個地方觀察下去。”
薑老邪頗感意外,在這個時代,竟然是還有民間的修真者的存在,不過從剛才的那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真不強。
吳凡在這裏呆了很長的時間了,自然很是熟悉這裏的地形。
所以吳凡就是離開了人群,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車篷之上,觀察起來了。
這個車棚的位置不錯,就是一個全景的位置。
“老爺爺,我怎麽看著就是那個平房周圍散發著陣陣的黑煙啊?”
吳凡著站穩腳步之後,就是發現那個毫不起眼的平房周圍,是存在著一股又一股的如同黑紗一樣的煙霧的。
而那些黑色煙霧個給人的感覺,則是一種很是不舒服的感覺的。
這種感覺,就是夏天之中,坐公交車的時候,身邊是一個流著汗的胖子的那種感覺了。
“黃大師,就是這裏了,您請、您請!”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對著那個姓黃的年輕人點頭哈腰的。
即使倆人的年紀差距如同東哥和奶茶妹一樣,但是這個中年人依舊是客客氣氣的。
“臻品家園?”
吳凡看著所有的西裝男,都是在統一的地方,繡著幾個大字。
這個臻品家園,是赤城的一個有名的地產公司,雖然之前這個公司是如何變強的,有著各種傳說,但是現在,這個公司卻是一個口碑還不錯的企業了。
“就是這裏了?”
“是啊,!黃公子,這次就麻煩您出馬了,勞務費自然不會、、、”
“哼!錢的事情,交給我家的管家就行了,這種破事不要和我說。”
黃輝耀,就是赤城之中的五大陰陽家族的黃家的少主了。
這個年紀與吳凡一樣的黃輝耀,此刻雖然也是胡子都沒長齊的樣子,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是由內而外讓人知道,這就是一個陰陽家族的傳人!
雖然地產公司有錢,但是在這個城市之中,還真的有這些就算是在有錢的家族,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陰陽家族。
這些以各式各樣普通完全無法觸及到、甚至是無法想象的陰陽家族,才是這個城市的主宰。
不過這些陰陽師,雖然高高在上,但是依舊是人。
既然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就要用到錢。
而處理眼前的這種靈異事件,就是陰陽家族賺錢的主要途徑了。
黃耀輝在臻品家園的大老板、張誌勇的帶領下,進入了這個在吳凡眼中,散發著陣陣黑煙的小院子了。
“黃公子,這就是我的公司買下來的地皮,雖然已經是我的地皮了,但是完全下不了手啊!”
赤城,就如同華夏的所有的城市一樣,到處都是在拆遷。
而本身吳凡居住的這一片地方,是老城區中的戰鬥機。
不過由於這個占地將近一千平米的平房的房主,欠下了一大筆的錢,所以房主就是主動找上了張誌勇。
寸土寸金啊!
都是送上門的生意為什麽不做啊?
張誌勇讓手下的人,看了一看那個地皮,就直接以遠遠低於市價的價格買了下來了。
不過,當浩浩蕩蕩的拆遷隊前來圈地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出現了。
那些隻要是拿著拆遷工具的人,一進入平房的範圍之內,都是立馬頭暈目眩,惡心不已。
而要是繼續呆在裏麵那些不信邪的人,都是直接七孔流血。
雖然目前還有沒搞出來人命,但是那些個已經在醫院裏麵躺著的工人的家屬,開始鬧事了。
醫院的那些醫生在搗鼓來、搗鼓去之後,都是認定那些昏迷的工人,就是昏迷了。
嗯。張誌勇還有的選嗎?
所以就隻能用重金邀請赤城的五大陰陽家族中的黃家派人來搞定這一切了。
而張誌勇看到黃家派的是十八歲的毛頭小子、黃耀輝的時候,非但沒有生氣,而是樂開了花。
因為相比較於其他的四大陰陽家族,這個黃耀輝真是實力超群。
在年僅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居士的實力。
著已經把其他家族的同齡人,給遠遠的拋到了中年程序員的地中海的頭頂之上了。
“一個執念的鬼屋而已。”
這種水平對於薑老邪來說,真是鼻屎一般的存在。
但是,對於剛剛邁入了居士級別的黃輝耀來說,還真是壓力不小。
別看剛才,這個黃輝耀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在靠近了這個平房的時候,他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無比的壓力。
畢竟作為一個陰陽家族的傳承人,黃輝耀遠遠要比那些普通人更加的敏感。
“吳凡,進去!不要讓那個小子得到機緣!”
與之前的淡然處之的態度不一樣了。薑老邪立馬就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對著吳凡嚴厲地說道。
畢竟對於薑老邪來說要是吳凡能提高了自己的實力,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雖然之前也是如同大蛇丸一樣的換過身體,但是這一次,卻是完全的不同情況了。
“富貴險中求!我相信你!”
說完這話,吳凡就是從隱蔽之處走了出來,也是站到了張誌勇的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