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一切皆有可能
“這，張成這是挑的全賭的料子？他是真的有辦事還是在賭一把？”
“他身邊的人就是先前在這裏看開石的，估計也知道這邊的料子價值超過了一千五百萬，如果不是有把握的話，那就是過來拚一把的了。”
“這樣的毛料價值要超過一千五百萬，除非裏麵有帝王綠，而且還得是玻璃種的才有可能。”
“玻璃種的帝王綠？！”馬上有人深吸了一口回絕道，“不可能，玻璃種帝王綠是多麽罕見的，一整個老坑裏的原石都可能出不來一個，當初緬甸公會也沒有開出一個帝王綠，更別說這種場合了。”
眾人也都紛紛點頭認同，沒有人會相信張成真的能帶回一塊帝王綠的全賭毛料，盡管以他的天才之名也不可以。隻是相信他拿的可能也有頗有價值，但卻指不上一千五百萬的。
而這邊，蕭文婧看著張成滿臉微笑的走回來，心裏忽然之間就有了很多底氣，她和張成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卻知道他是那種沒有一些把握不會輕易去答應別人的事的性格。
眼下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經有了一些應對的策略，原本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心也有些期待了。
走過去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問道，“你找到了嗎？”
“應該是吧。”張成笑著點頭回應了一句，雖然不算是絕對的肯定，但也讓蕭文婧足夠驚訝和意外了，此時此刻她不敢確定自己的內心能不能去相信這個人，但她能確定的是這個年輕人輕描淡寫的笑容在她的腦海裏是揮之不去的了。
趙新海看到他終於走回來了，手裏還拎著一塊小的比成年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毛料，不禁冷哼著笑了笑，“這就是賭石天才的選擇？你這是直接放棄了嗎？”
張成淡然一笑，輕聲的道，“別高興的太早了。”
趙新海微微撇了一眼他手上的毛料，一點有價值的地方也看不出來，冷笑著道，“我這邊的料子已經開完了，最次的也是冰種翡翠，還有高冰種和玻璃種的，體積也足夠大，價值早就超過了一千五百萬。”
“你用這塊毛料來跟我賭，是想告訴我你覺得裏麵有帝王綠翡翠麽？”
對於他的嘲諷，張成恍若未聞，平靜的道，“一切皆有可能。”
趙新海很是看不慣他這幅不動聲色故作深處的模樣，微眯著瞪了他一眼後有些輕蔑的道，“我倒是想見識下都市天才到底有幾分能耐，可別讓我失望了。”
張成默然一笑，也不理會他，和蘇清和老人說了幾句話後，兩人一起走到上麵去，用一邊的筆畫了幾條線出來，畢竟料子隻有那麽大，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張成就已經畫完了。
看著他這般模樣，趙新海隻當他是放棄了，頗為愜意的坐在一邊等著看笑話。
隻有蕭文婧這一邊的人無比期待的看著張成能夠創造奇跡，但是帝王綠的神話，他們目前也隻敢想象一下……
畫完線條後，蘇老也走到了一邊，張成拿起旁邊的小機器開始切割起來，大家眼裏或期待或好奇或嘲諷的眼神都盯著張成手上的那塊料子。
幾刀下去後，那料子已經是小了一圈，但裏麵還未見有林何的綠意出現，難道真的什麽都沒有嗎？可若是這樣，張成這賭石天才之名也太華而不實了吧？
正當眾人心裏疑惑不解的時候，張成終是緩緩的擦出了一片蒙蒙的綠意，柳輝在不遠處看到後瞬間激動的跳起來喊道，“出綠了出綠了！”
眾人的心思這下也才稍稍的被吊起來一些，雖是出綠了，但這還遠遠不夠啊，要贏下這場賭注，那出出的綠就得是帝王綠！
蕭文婧緊張的把手握成拳頭恨恨的抵在牙齒上，她不知道張成到底有幾分把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絕地翻盤，眼前那個男人決定了自己的一大半命運。
隨著張成手上動作的不斷進行，眾人也都屏息的看著他到底能開出一個什麽東西來，慢慢的張成手裏的那些石頭原料屑邊都已經除去了，隻有一塊綠的純正，濃鬱的巴掌大的翡翠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那玉石的水頭極好，通透而瑩潤，結晶細膩致密，純淨，隱隱間綠色中泛著藍調但不偏色，明亮而濃鬱。
看著那塊玉石，幾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們也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帝王綠，或者也是因為不敢相信。
但來這裏賭石的人，每一個都是有足夠經驗和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了，一眼看到這樣的玉石，心裏早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猜測。
可是除了帝王綠，沒有一塊玉石能綠有這樣的光芒和色澤啊！
“這不會真的是帝王綠吧？好像還是玻璃種的？”終於是有第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玻璃種帝王綠？！”許多人都忍不住驚呼出聲，有很多人下意識的點頭，也有人還是不敢相信的。
蕭文婧也是滿懷欣喜，她知道張成不會讓她失望，但卻也真的無法想象他能在一塊全賭的毛料中找到一塊帝王綠！
看著張成那淡然自若的表情，手裏拿著一塊可能價值上千萬的帝王綠都麵不改色，心裏忍不住是滿滿的欽佩和崇拜。
柳輝早已是忍不住跑了過去，看著張成激動的問道，“張成哥，這真的是帝王綠嗎？！”
張成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還是請老師來鑒定下吧。”說著張成把那玉石遞給了蘇清和老人，這位在業界內享有無數聲譽的前輩。
蘇老頓了下，看著張成那似有若無的狡黠笑意，他也明白這小子是在拿自己當幌子啊。但他時候欣然的將玉石接過來鑒定了，沒辦法，自己收的徒弟，怎麽著也是要幫的。
此時的趙新海早已是皺起了眉頭，看著張成是無論如何也不信他真的能找到帝王綠的，憋在一邊沒說話，是因為還沒有人真正來宣布這是不是帝王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