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讓我來激蕩一下你的心靈
範曉峰那裏能聽明白這個梗:“什麽意思?”
“來,坐。”曹震往旁邊讓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告訴範曉峰:“你歲數也不小了,總是站著說話,挺累的。”
範曉峰哪裏敢坐下:“你到底要幹什麽?”
肖戰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讓你坐,你就坐。”
範曉峰戰戰兢兢,坐到了曹震身邊:“你們兩個真的認識?”
曹震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曹震不用範曉峰回答,自顧自說了下去:“多年前國家製定了一項絕密計劃——海龍計劃,想必你已經聽說過了,這個計劃後來終止了,原因有多方麵,一是在外交上帶來極大風險;二是海龍計劃成員越來越難以控製,經常不按照命令做事;三則是海龍計劃在曆次戰鬥中損失慘重,多數人都已經殉國,而我就是出身海龍計劃,成為一代兵王。我最輝煌的戰績,就是殺進某總統府,手刃該國要員。”
“什麽?”範曉峰聽到這些話,完全糊塗了:“不對啊,你說的這個人應該是肖戰吧,曹震出身海龍計劃,殺了某要員,怎麽變成你了?”
曹震笑著問了一句:“難道你沒想到肖戰可能是在吹牛?”
範曉峰傻傻的問肖戰:“你吹牛了?”
“當然沒有。”肖戰很認真的告訴範曉峰:“我不知道你兒子,是通過什麽途徑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無論如何,他關於我的事情,說的基本正確。”
範曉峰立即質疑起了曹震:“那就是你在吹牛!”
肖戰緩緩搖了搖頭,告訴範曉峰:“他也沒有吹牛。”
“那我就不懂了,你們兩個……難道是一個人?”範曉峰越來越糊塗:“到底是誰參加海龍計劃?又是誰殺了某要員?你們兩個誰才是一代兵王?”
曹震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們兩個都是。”
範曉峰是個聰明人,聽到這句話,又仔細打量了一眼肖戰和曹震,發現兩個人年歲差了許多,頓時明白了:“你們……是父子?”
“不是父子,不過也差不太多……”肖戰聳聳肩膀:“師徒如父子嗎。”
範曉峰徹底明白了:“原來肖戰你是曹震的師父。”
接下來的話是肖戰說出來的:“既然你已經知道海龍計劃,相比已經聽說過海龍計劃多數人員都已經陣亡,最後活下來的隻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我。”頓了一下,肖戰繼續說道:“我在海龍計劃當中成為一代兵王,盡管最後隻剩我一個人,但我還是繼續執行了一段時間任務。但是,兵王是什麽,是兵中最強者,戰爭則需要團隊才能完成,我一個人其實沒辦法繼續捍衛國家利益。於是我收了一個徒弟,就是曹震,我一手把曹震培養出來,幫助我一起完成任務。在後來我就漸漸退居幕後,曹震接替我成為新一代兵王,所以我們兩個都是兵王,隻不過是新老兩代兵王。”
曹震接過肖戰的話題,繼續說道:“我和肖戰雖然是師徒關係,而且全部出身海龍計劃,但我們兩個情況完全不同。肖戰是國家招募的,海龍計劃的正式成員,在國內高層那裏有秘密檔案。而我則是肖戰私下招募的,雖然我加入了海龍計劃,實際上並不是正式的國家特種兵,沒有編製,在軍方也沒有任何檔案記載,某種程度上我更像雇傭兵。”搖了搖頭,曹震補充道:“海龍計劃隻活下來一個人,然而真正的兵王卻有兩個,也正因為如此,外界往往搞不清楚我們兩個誰是誰。關於兵王的傳說,有的確實跟我有關,有的則是我師父的功勞。”
範曉峰訥訥的問:“那麽那個要員到底是誰殺的?”
“是我們兩個。”曹震指了指肖戰,又指了指自己,告訴範曉峰:“那天是我們兩個,肩並肩殺進了總統府,而且把整個總統府殺得連老鼠都沒剩一隻。後來我們撤退的時候,主力部隊追了上來,雖然新老兩代兵王並肩作戰,但兩個人終歸沒有能力對抗一整支軍隊。所以我們兩個商議了一下,隻能分頭撤退,其中一個人吸引敵人主力,另外一個人則悄然匿蹤逃走。也就是說,我們兩個人不能全部逃走,必須犧牲一個人,確保另一個人的安全。”
範曉峰雖然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起來:“你們兩個……誰犧牲了?”
肖戰告訴範曉峰:“本來我想犧牲自己,畢竟我年紀比曹震大,今後曹震還有漫長的人生可以享受,沒想到曹震這小子不聽話,把我打昏了之後藏進地洞裏,然後自己吸引了軍隊的注意。”長歎了一口氣,肖戰很感慨的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挺虧對這個徒弟,竟然為了我這老家夥冒死。”
曹震接過話題繼續說道:“我曾經是一個純純的屌絲,沒有一技之長,身無長物,浪跡街頭,是我師父收留了我,發現了我的潛質,把我培養成為一代兵王。我們華夏人有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士為知己者死,師父把我一個落魄青年培養成為一代兵王,我覺得以性命回報是應該的。不過我還是挺幸運,軍隊把我包圍之後,並沒有把我殺了,隻是俘虜了。再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就不跟你囉嗦了,反正最後是我被扔進了聯合國監獄,在那裏呆了好幾年。”
肖戰長呼了一口氣:“我有能力把曹震救出來,曹震自己也有能力逃出來,沒想到的是曹震在監獄裏的生活還挺享受,竟然不願意出來了。”
曹震聳聳肩膀:“我是想要充分整理一下自己,休養生息,當時海龍計劃已經決定結束了,而我除了打仗之外不會別的事情,所以我也需要時間找好今後的方向。”
肖戰有些不高興的問曹震:“難道你現在整理好了?”
“還沒有。”曹震很認真的回答:“我倒是覺得,自己在監獄裏待的時間夠長了,如果繼續待下去,會跟社會脫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