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玩遊戲嗎?
烏拉圭在瓜達氏族並沒有待太久,三日之後,見烏鱧的傷勢恢複的還算是不錯,徹底的脫離了生命危險,他便也就放心了。
而此時,與天霜氏族長老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此事尤為的重要,他自然是耽誤不得。
於是他便準備先行離開。
臨走的時候,照例叮囑了一番烏鱧:“我先回去,你在這裏好好養傷。瓜爾佳的傷勢聽說恢複的差不多了,也可以來服侍你了。”
“父親,我不用……”
“你給我閉嘴!”
沒等他說完,烏拉圭便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緊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你當我是在和你商量嗎?我是在通知你,你也休要妄想會改變我的主意,我的脾氣你是知道了,這段時間我已經足夠的容忍你了,但是我絕對不會沒有下限的一直讓你如此的任性。有的事情無傷大雅,你也不覺得受委屈,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有的事情,事關烏拉氏族的尊嚴,不管你願不願意,但是我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你就休想更改。”
其實烏拉圭倒也不是非要讓瓜爾佳來服侍。
畢竟她是郡主,從小嬌生慣養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想來也沒有做過這種伺候人的事情。
隻不過烏拉圭氣不過,故意折騰她罷了。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也是為了讓不明真相的外人以為瓜爾佳已經臣服於烏鱧。。
一族的郡主對另一個氏族的世子如此的低微,可以引發很多的事情、
烏拉圭向來善於操控人心,這種好機會,他自然是不會眼睜睜的錯過。
是以這一次無論烏鱧如此的糾纏,他都不會改變主意。
“你也休想趁著我不在陽奉陰違,表麵上答應的好好地,等我走後就將我的話拋之腦後。我這次雖然離開了,但是也會留下我的一名親信,專門盯著你,你好自為之吧。”
“父親,您又何必如此呢?”
烏鱧聽了,倍感頭疼,緊皺著眉頭,神情十分的鬱悶。
他怎麽也沒想到,烏拉圭竟然能夠做到這個份上,當真是不打算給他留活路了嗎?
原本自己好不容易靠著這次的機會,讓瓜爾佳對自己有了些許的好感,這感情還沒有培養出來了,就要被烏拉圭的騷操作給耽誤了嗎?
什麽仇什麽怨啊?
烏鱧簡直要愁死了。
而烏拉圭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不過卻不以為然。
好好的一個男兒,竟然會被感情所拖累,這是最不能被容忍的事情。
“我為什麽這麽做,你心裏是最清楚的。廢話少說,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這邊還有事情要抓緊時間回去處理,就不和你多囉嗦了,有什麽事情,記得派人趕緊通知我。”
說完烏拉圭起身,轉身離開了此處。
待他走後,烏鱧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帷帳,獨自生著悶氣,心中惆悵著該如何是好。
這時,瓜爾佳來了。
推開門走進來,看到他這幅死樣子,倍感好奇。
“你怎麽了,怎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聽到瓜爾佳的聲音,烏鱧宛如從夢中驚醒,“唰”的一下子扭過頭去,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神情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佳佳,你來了啊。我,我沒事,就是剛才在想些事情,有些出神了。”
聞言瓜爾佳倒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便坐在了一旁。
坐下之後,她看著烏鱧,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傷勢恢複的怎麽樣了?這幾日我都在養傷,雖然也有傭人來回稟你的消息,不過到底是沒有親眼看到,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其實瓜爾佳說這話的意思,隻是表示一下關心,並沒有其它曖昧的意思。
可是在烏鱧聽來,卻是隻抓住了一個重點——放心不下。
瓜爾佳放心不下他?!
這是不是說明,在她的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定的位置,所以才會放心不下。
畢竟之前的時候,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一時間,烏鱧的眼睛都不由得冒出光來,激動地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你竟然真的關心我,我真的是萬萬沒想到。佳佳,你現在終於感受到我對你的心意,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你也開始對我有感情了,是不是?”
說話間,他就要去抓瓜爾佳的手。
而瓜爾佳卻是被他的舉動嚇得不清,見他伸過手來,急急忙忙起身躲到了一旁。
“烏鱧,你做什麽?好好說話就說話,幹什麽動手動腳的?”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隻是……”
烏鱧見她不高興了,著急著想要解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能幹著急。
看著他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瓜爾佳抿著唇,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說道:“算了,想來你也不是成心的,隻是以後多加注意些,不要總是動手動腳的,我並不喜歡這樣,沒來由的又鬧出什麽事情來。”
“好,我記住了,以後一定多多注意。”
見她這次生氣都沒喲太久,烏鱧鬆口氣的同時,心中更加的確定,瓜爾佳一定是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不然怎麽會有了如此的變化。
沒想到自己受了一次傷,竟然換來這樣的變化,早知如此,倒不如早些受傷來的巧。
若是瓜爾佳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想必定然滿頭黑線。
這得是多麽腦殘的人,才能將事情歪解成這個樣子。
簡直難以想象。
“我不動了,你快些坐下吧,你的傷也沒好利索呢,可千萬不要累到了。”
“我沒事,這幾日總是躺著,身子都乏了,活動活動也好。”
說著瓜爾佳打量著一下四周,問道,“你現在可需要我做些什麽,吃藥了嗎,用膳了嗎,傷口上的藥,換了嗎?”
“這些都不用你張羅,自然有傭人來為我處理,你來這裏是不得已,我也不會勞煩你做些什麽,你便權當是在這裏休息好了。”
烏鱧的體貼,使得瓜爾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她輕咬著唇,想了想,確實是沒什麽需要自己做的。
烏拉圭之所以非要自己來這裏,無非是為了折騰自己,再也也是為了打壓一下自己。
如此,倒也沒什麽。
是以瓜爾佳再一次坐下,不過這一次,她特意離烏鱧遠了一些。
烏鱧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雖然有心解釋,但是也知道自己其實也說不通。
想來想去,便索性放棄了。
何必多費唇舌,懂得自然都懂,不懂得,說的再多,也隻是白白的浪費時間和精力罷了、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屋子裏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
在這樣的氛圍之中,烏鱧倒是覺得渾身的不自在,沉思片刻,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你在這裏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找些好玩的,我們一起玩,如何?”
“你我現在都有傷在身,不好好休息著養傷,竟然還想著玩?”瓜爾佳皺著眉,很是不解。
“這不是看你無聊,我也躺著沒什麽意思,也不用什麽太過費力的玩意兒,能夠在這個屋子裏的便可,權當是解悶兒了。”
經他這麽一提醒,瓜爾佳倒是想起了一個物件兒,心中有些猶豫著,要不要拿出來。
烏鱧見她神情,便知道她定然是已經有了想法,便說道:“你若是有想法,便拿出來,不然以後好些日子,都要如此,難道你就不覺得沒趣兒,不覺得厭煩嗎?”
聞言瓜爾佳想想也是,她原本就是一個耐不住性子的人,如今遇到這事,是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倒不如想辦法找些樂子,不然可真的是要煩的頭頂長犄角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有個好玩意兒,估計你還沒有玩過,也不需要出去,就在這裏就可以,兩個人便可以玩,玩法也不是很難。”
“有這樣的好東西,快快拿出來,我這幾日感覺躺的骨頭都要生鏽了。”
“稍等,我這就派人回去取來、”
瓜爾佳當即起身,走出門去,找到在外麵候著的貼身侍女,與她交代了一番。
侍女隨即領命而去。
不多時,她便折返回來,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的,便是之前張平凡製作的那套紙牌、
“這個叫做紙牌,玩法有很多,可以兩個人玩,也可以三個人玩,或者是四個人玩。如今這裏隻有你我二人,我便教你兩個人的玩法,很簡單的,你用心聽,記住了之後,玩一次,大概就能知道是什麽規則了。”
“紙牌?”
烏鱧確實是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第一次見到,不由得覺得十分的新奇,拿起來看了看。
倒是挺新鮮的一個東西。
瓜爾佳先是講解了一遍規則,講的很慢,也很細,以免他聽不明白。
講完之後,便取過牌,洗了洗,然後放在了床榻之上。
“你一張我一張,這麽輪著抓牌,一直到抓完為止。”
“好。”
第一次上手,烏鱧還有些手足無措,抓牌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抓的是個炸彈。
看到他的動作,瓜爾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必如此,這個是紙牌,又不會吃人,怎麽就這麽膽小了呢?你看我,和我這樣就好、”
說著,瓜爾佳抓起一張牌,放在了手裏。
烏鱧有些不好意思,難得的笑的靦腆,不過抓牌的時候,倒是比之前看著好了許多。
等到抓完牌,兩人便開始玩了起來。
紙牌這種遊戲,講解規則其實沒什麽用,要的還是實戰經驗,玩過幾次,基本上就能上手了。
第一次,烏鱧玩的猶猶豫豫,毫不意外的輸了。
不過瓜爾佳也沒有笑話他,反而安慰道:“沒關係,第一次玩,都是這樣的,等下就好了。你要是準備好了,我們就繼續?”
“好,繼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