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可千萬別惹我
衛曉白被康君瑞這樣的言論氣笑了:“行,我鬥不過你們,憑你們高興就好了!”他卻右手端著碗左手衝我招了招,嘴裏的語氣最正常不過:
“嗯,你等我安排!”
他說完立馬就切斷了電話,我卻沒有聽他的話坐過去,而是黑著一張臉站在原地死死的盯向他:
“你對曉白做了什麽?”
康君瑞對我這樣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可他沒有要跟我對峙的意思,仍舊好聲好氣的衝我招手:
“你想知道的話就過來,我說給你聽!”
我一屁股坐在他一米開外的沙發上,抱胸偏頭看他:“說!”
“過來點!”跟個誘騙小女孩兒的大叔似的在那兒衝我笑著。
挪了一掌寬的位置。
“嘖!”康君瑞直接皺眉了。
於是,我挪了半米的位置,剛坐穩,他的大掌一撈扯著我就往他懷裏去了……
使勁掙紮也是白搭,還不如省點力氣!
他也沒有食言,緊抱著我就開口解釋道:“她有蠻多親人都在港市做小生意,用的是‘康臣’的鋪麵,所以我就讓他們都幫著勸了勸!”
勸?
我呸,威脅就威脅,說得這麽冠冕堂皇!
“寧寧呐!”他的右手像薅狗毛一樣的薅著我的頭發:“男人執著起來可嚇人了,你可千萬別惹我!”
我偏頭翻他白眼:“就興你惹我?”
“對!”
不要臉!
“你輸了,一個月不準碰我!”我拿著遙控器把電視換到了新聞頻道,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說道:
“不管是誰找你,第一個接電話的是嚴友多,所以你要兌現諾言!”
沒想到……“嗯!”
康君瑞竟然點頭同意了?
我滿懷著驚詫看向他,就見他目不斜視的看著電視順便開口說道:“算你贏,但賭注你聽錯了。”
“你又想賴,我就知道!”我伸手擰他的大腿。
他捏了我的手在掌心裏把玩,隨即回頭淡笑著問我:“我怎麽說的?”
“你說‘這個月不再主動碰我’……”越說聲音越小心也越虛。
他知道我這是已經解讀到了其中奧秘,歪著嘴一邊笑一邊揶揄的搖著頭……
百玩不厭的文字遊戲,日了狗了!
第一,下個月就是明天;第二,他總有辦法讓我主動。
正冒火,蔣偉毅給他打了個電話,隨即他讓我先休息一陣,晚上去“奢夜”的酒吧場玩!
酒吧……
我去,要不要這麽嗨,我這老人家的身體怎麽受得住!
但我知道尤曉晴肯定也在,所以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
晚九點,奢夜。
通往地下一層的入口更像魔鬼的血盆大口,還沒進去就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了;
康君瑞摟了我,溫柔的蠱惑:“就待一小會兒,我們玩玩飛鏢就走。”
我勾下他的手臂來改為挽著,緊跟著邁上了去下麵的螺旋狀樓梯;
哎,該走電梯的!
五分鍾後,震耳欲聾的熱鬧差點繃斷我的腦部神經,緩了好久才漸漸適應下來……
更為考究的遊戲隊伍;尤曉晴在龍子睿卻沒來,另外……龍茜重新加入!
這種情況有一點好,給蔣偉毅和尤曉晴提供了充足的空間和時間用來深入了解,讓她的自信更加爆出來。
就她的狀態而言,似乎已經達到了初步的預想;
不同於剛剛加入進來時的那種小心,她的談吐和笑容顯得更加的真實了些,她開始暴露得意之色。
據康君瑞給出的可靠消息,那個“李總”也開始勾搭她了,等於現在她已經有了三個選擇!
而且,個條件都優渥得讓人心動!
確實該她自豪。
龍茜正在和蔡青玩飛鏢,一看見我就立馬衝上來抱住,黏糊的還是像個孩子!
我摸摸她的頭問道:“誰贏了?”
“當然是我了!”她一臉的高興。
蔡青向來就寵著她、讓著她。
除了正在一旁調情的蔣偉毅和尤曉晴,一大夥子人立馬就聚攏了過來;
既然飛鏢是個遊戲,那就得來點花樣才行!
不過,既然在酒吧左右不過輸了喝酒唄!
比較慶幸的是……我被剔除在外了。
康君瑞麵相斯文,所以大家有意要讓,當然了,他絕對沒有讓人的習慣。
襯衫袖口一卷,他帶著一臉沉靜的笑意低聲衝我道:“看我怎麽贏他們!”
兩腿一前一後的分開,他左手捏著飛鏢,桃花眼聚精會神的望著遠處的圓形靶,像極了正在伏擊的獵豹;
陡然間,手上凝聚起寸勁猛地往前一投,露出的小節手臂隨著他的動作緊實出勻稱的肌理線條來!
嘖,帥氣!
更加帥氣的是,那飛鏢咻的一下過去,直接紮在了靶心……
立馬歡呼一片,一半溜須拍馬一半也是真的稱讚,畢竟他們調遠了投射距離。
“怎麽樣?”
他伸手搭在我的肩上,臉上就寫著三個字“快誇我”。
我撇嘴:“不怎麽樣,又不是什麽難事兒!”
五分鍾後,我捏著飛鏢站在了他們重新設立的紅線外,比較侮辱人的是:
我前進了小半米!
等於,不管我是輸是贏都不會太光彩,可我別無選擇;
因為我敢確定,如果和他們同一起跑線我一定會輸的很難看!
靶子上是他們投射的飛鏢,最差的也有五分,就連龍茜都混了個六分,我應該不至於太丟臉吧?
“寧,加油!”龍茜衝我呐喊助威。
緊跟著是來自他們一大片的祝福:“嫂子加油!”
我咽了一口口水,屏氣凝神猛地往前一投……
“噗……”
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打破了這樣一片尷尬的沉寂,總而言之,有人開始笑了,但很快,又沒人敢笑了。
可縱使康君瑞用他不悅的神情打壓了他們對我的嘲笑,但卻不能蓋過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投的飛鏢連靶都沒碰到!
好丟臉!
所以我幹嘛要嘲笑康君瑞?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龍茜這個叛徒就笑嘻嘻的湊了上來,起哄道:“老康,寧這瓶酒要怎麽喝?”
一瓶?
我去,是不是瘋了?又不是什麽正經事兒我幹嘛要拚了命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