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身份顯赫的靠山
從酒店開車離開,顧思傾沒頭沒腦的將車開去了西海岸的海邊,腦子裏像炸了一樣,回想著自她回國之後發生的事情。
顧思傾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要經受不一樣的磨難,痛苦,挫折,在人生漫漫長路中,嚐盡酸甜苦辣,喜怒悲歡,遇上自己愛人,遇上自己的親人,遇上自己的敵人,也遇到自己的朋友。
每個人要的不一樣,付出的也不一樣,但一切都是相等的,想要什麽,就要付出相等的努力。
而在努力之中,是有所成,還是付諸一炬的犧牲,誰都不知道。
而現在,她突然覺得自己回國一年多以來,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付諸一炬的犧牲。
她犧牲了自己的時間,犧牲了薄暮宸的平靜,她既沒有抓到害死父母的凶手,也沒有拿住楚家的證據。
她沒辦法像想象中那樣果決幹脆,勇敢,甚至連初心都丟了。
酒店那邊也是亂成了一團,陸然去主持宴會,其他人都在找顧思傾。
米婭,季川,薄暮宸,威爾森,原越,蘇晗,加上一眾保鏢,幾乎開啟了全城搜索。
“蘇小姐,車上的定位似乎遭到了破壞,暫時查不到定位。”
“蘇小姐,最遠的監控查過了,隻看到車子往西邊開去了。”
“蘇小姐……”
蘇晗有些惱了,站在大廳裏,脫口打斷了對方的話:“你又想說什麽?”
“蘇小姐,勞拉夫人來了。”
“什麽?”蘇晗驟然一驚,霎時間變了臉色,一旁的季川和薄暮宸也不由的愣住了神。
“勞拉是誰?”季川低聲問著,話音才落,便看到威爾森正和一個中英混血的女人走了進來,看樣子,不過三四十歲的樣子,一身奢華,氣質盎然,麵容姣好。
蘇晗看到對方,便忙迎了過去,話都還沒說,一巴掌便打了過來。
啪的一聲,震耳欲聾,季川見狀,連忙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擋在了蘇晗前麵。
“喂,你幹什麽,上來就打人,你誰啊,打人犯法的,知道嗎?”
勞拉定睛看了看季川,冷笑了一聲:“怪不得,連自己的老板都能丟了,原來是忙著談戀愛了。”
蘇晗聞聲,一把扯開了蘇晗,朝勞拉俯首道:“對不起,夫人,是我沒有照顧好小姐。”
“小姐?老板?”季川一臉錯愕的喃喃著,正要了上前,卻被米婭一把拉了回來。
“我的小祖宗,你別鬧了,她可是……”米婭的話沒說完,勞拉便轉身看了過來:“米婭,你爸爸托我轉告你,事情談完了就回去,別在國內胡鬧。”
“是,夫人,我知道了。”
“現在還不去找人,如果Erin出了事,你們所有人都要陪葬。”勞拉衝蘇晗厲聲喝道,蘇晗也立時回過神來:“是,夫人,我馬上就去。”
說完,蘇晗便帶著身後的一眾保鏢,以及雷岩他們,徑直消失在了宴會廳。
勞拉看著離開的蘇晗,目光落在了薄暮宸的身上,一點點變得冷厲。
威爾森見狀,連忙繞過勞拉擋住了她的視線,笑著道:“夫人,您剛下飛機,先到客房休息,有任何消息,也要立刻報告給您。”
“好,一定要找到她。”
“是,您放心。”威爾森說著,朝不遠處的助理示意:“送勞拉夫人去客房休息。”
米婭看著勞拉走遠,拍著胸口,重重的鬆了口氣。
“什麽情況,她到底是誰啊,凶神惡煞的。”
“陸三爺的夫人,烏爾公爵家的公主,勞拉。”威爾森低聲到。
薄暮宸聞聲,不由的瞳孔放大,而季川卻一頭霧水的看著兩個人:“公主哎?現在還有公主嗎?烏爾公爵是什麽?”
“是一個貴族,烏爾家族的生意,從旅遊,到礦產,曾經是世界首強。”
“不過在十二年前,烏爾家族退出了商場,世代襲爵,是歐洲少數現有公爵爵位之一,盡管隻是一個名位一個虛名,也足以撼動歐洲商界了。”
“我靠,陸三爺竟然有這麽一個夫人?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這是公開的秘密,勞拉家族女性不能繼承爵位,唯一繼承的方式,是終身不嫁,所以一個終身未娶,一個終身未嫁。”米婭在一旁低聲到,繼而朝季川和薄暮宸看了過去。
“勞拉很喜歡Erin,視為己出,而且她沒有子嗣,Erin就是唯一可能繼承公爵爵位的人選。”
“說實話,你們是有點不知好歹,但凡Erin肯回歐洲,放棄這裏的一切,早就是世界矚目的大佬了。”
季川聽著,有些難以置信的睜圓了眼睛,捂著胸口,踉蹌的扶住了薄暮宸:“我的天啊,等會,讓我緩一緩,合著這丫頭,將來還是個公主?”
“我的媽啊,我都是跟什麽人在做朋友。”
薄暮宸臉色陰沉,一言不發,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還有一個勞拉的存在,以前他隻知道烏爾家族,隻知道這個家族退出了商界,銷聲匿跡,隻享有爵位,卻不想,會和顧思傾有關。
“剛才在台上,是我腦子不清楚,有點亂了。”威爾森突然說道。
薄暮宸也回過神來,想起剛才,威爾森在台上的指責:“算了,這事回頭再說吧,先找到思傾才是重要的,我和季川去外麵找,有消息通知你們。”
說著,薄暮宸邊一把揪住了季川徑直離開了大廳。
在所有人慌亂的找著顧思傾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在顧思傾開車的時候,就驅車追了過去。
喬景司,一直藏在宴會廳的角落裏,在明星圈子裏互相交談著,在事故之後,所有人圍上去的時候,他卻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顧思傾。
在顧思傾衝向電梯的時候,他卻從正門一閃而過,在大門口開出了摩托車,眼看著顧思傾的車子從停車場開出去,便急忙緊隨其後。
西海岸的海邊,喬景司的摩托車停下的時候,看見了顧思傾的車,可是從車窗望進去卻不見人。
“車就在這,我就不相信,你能飛了不成。”
說完,喬景司便放下了頭盔和手套,朝岸邊的岸橋道找了起來。
沒走多遠,喬景司便看到了顧思傾,穿著大衣,和那件藍色禮服,正翻過欄杆站在了岸邊。
“不至於吧,跳海?”喬景司一個冷戰,一個健步飛奔而去。
“喂喂喂,大姐,不要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