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試牛刀

  兩人很快換好衣服便從家出來，直接趕往了旁邊的清風閣。


  路上老頭跟蘇晨做了自我介紹，老頭名叫金大山，今年五十九歲，其他的便在無介紹了。


  其實更多的，蘇晨也不想知道。這次跟他來，一則是賺點錢，二則是來打發打發時間。


  沒幾分鍾兩人便來到清風閣門前，蘇晨抬頭一看，這裏門臉裝潢的雖然簡單，但卻十分的大氣高檔。


  門簾上麵用的木材全都是金絲楠木製成，金漆雕刻，單單就是這麽個門臉，就得價值上百萬了。


  金大山示意蘇晨別話，一切看他的眼色行事就行。


  蘇晨暗暗笑了笑，便聽了金大山的話。


  隻見他來到清風閣門前，對著門口那兩個保安趾高氣昂的道：“你們兩個難道瞎了麽，津南蘇家蘇大少親自蒞臨你們這地方，難道都不知道迎接一下麽！”


  兩個保鏢先是一愣，跟著麵麵相覷，沒反應過來是哪個蘇大少。


  跟著金大山絲毫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劈頭蓋臉又是一通罵：“還愣著幹嘛！還不迎接蘇大少進門！”


  兩名保安上下打量一下來人，隻見那老頭精神矍鑠趾高氣昂，一看就是某個大家族家裏的老管家。而在他身後的那位，更是器宇軒昂長相不凡，舉止間都帶著一股高雅脫俗的氣質，不用看就知道是某個大家的公子。


  隻不過這個蘇家……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呢。


  想不起來，他們也隻能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一點都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渾水摸魚的騙子。


  “蘇大少，裏麵請！……”


  沒時間再去想那些沒用的，就衝人家這氣質，也沒理由阻攔啊。


  兩名保鏢左右一分，將兩扇金絲楠木的大門緩緩拉開，迎接蘇晨和金大山進到裏麵。


  隻見金大山在前麵開路，走幾步就會回頭躬身施禮，那樣子還真就像極了一位大管家。


  要不怎麽人家是專業的呢，演什麽像什麽，蘇晨都有點忍不住想笑了。


  等兩人進門後，其中一個保安就：“喂，你知不知道這位究竟是哪個蘇家大少爺啊？”


  另一個搖搖頭：“不知道，不過那老頭好像看著有點眼熟呢。”


  “誒？經你這麽一，好像還真是啊……在哪見過呢？”


  門口兩個保安陷入沉思姑且不，單進到清風閣中的蘇晨，一進門就被內部的古典清新的裝潢給吸引了。


  想來這家點的老板一定是個財大氣粗的家夥啊，不然不可能在裝潢上下這麽大本錢。


  看出蘇晨的想法，金大山低聲在耳邊解釋道：“蘇大少，這個清風閣是個包括古玩買賣以及拍賣的場所，其高檔程度可以是整個津南市首屈一指的了。一樓二樓全都是展示各種珍貴的股東，看上了就可以直接買下來。三樓是拍賣行，每都會有兩場拍賣，上午一場下午一場。


  這個時間拍賣早就已經結束了，咱們今就先在一樓狠狠轉他一筆。


  一進到展廳，金大山便口若懸河的指點江山一般，跟蘇晨介紹起來。最後掏出一千塊錢，在手上墊了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蘇晨看了一咧嘴，心想好你個老子，就拿一千塊錢來，你這跟空手套白狼有什麽區別。


  一千塊錢能買個什麽，這大賺一筆的幾率也太低了吧。


  再像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會沒幾個高人鎮著，想要用區區一千塊錢大賺一筆，這未免難度係數太高了吧。


  蘇晨皺著眉頭，盯著金大山手裏的一千塊器，有點不屑的樣子，想，卻欲言又止。


  金大山看出蘇晨的心思，嘿嘿一笑，拉著蘇晨往展廳最右邊去了。


  在右邊的展架上尋摸了一圈，最後金大山看中了一款翡翠珠子，道：“蘇大少，你看看這串珠子，色澤鮮豔質地均勻，一看就是個上上之品啊。不知道這個可否入手啊？”


  蘇晨僅僅用眼角瞥了一眼金大山口中的翡翠珠子，便是一臉的鄙視：“這是個什麽垃圾貨，根本入不了我的眼。你看著他色澤光鮮，豈不知那是因為它是用玉粉壓製而成的，在再上麵加上一層蠟，然後高溫烘幹。等到蠟徹底浸入到玉粉之中，便可以看上去光鮮亮麗了，而且還能起到穩固玉粉的作用。像這種垃圾，隻不過就是虛有其表罷了，根本就上不了台麵。你看看那標價，八百八，嗬嗬了，像這種可以批量生產的東西，成本最多超不過八十。你若真想買，我不攔著。”


  蘇晨超強的專業知識，給金大山的一愣一愣的，都聽傻了。最後一豎大拇指：“高，蘇大少真乃高人啊！的我是今算是長了見識了！既然這個垃圾，那您移駕另一邊看看？”


  “走吧。”


  兩人順著展架走下去，走到了展廳西麵。


  “誒？！蘇大少，您來看看，這尊金佛如何？個頭雖然不大，可雕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啊，售價才999，當真太合適了。”


  蘇晨微微一瞧，又是一陣無語。


  “我老金啊，你眼力可真好啊。滿屋子就這麽幾樣垃圾，全都被你選中了。難道你看不出來麽，這金佛明擺著就是表麵鍍的一層金而已。就這麽大塊金子，非成品也能賣到七八千了，他這才買999，明擺著不純啊。至於你的雕刻手法了得，在我看來，不過泛泛而已。就算隨隨便便一個學徒，都能弄出做到這種程度。”


  “嘿嘿……蘇大少的是，的是。那咱們再換個地方看看？”


  經過這兩次鑒定，金大山心裏算是徹底有譜了，看來這個蘇晨果真是個大行家。任何細節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嘿嘿，看來今就算想不發財都難咯。


  “老金啊，我時間有限，你最好別再試探我了，我的耐性可是有限度的。”


  金大山這點伎倆怎麽可能逃得過蘇晨的法眼，走到展廳南麵的時候，蘇晨尋了個機會聲在他耳邊警告了一句。


  一聽這話，金大山還哪敢再試探了，便要直進主體。


  而這個時候，蘇晨忽然目光一定，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南側展架上的一個老舊的煙袋鍋子上麵。


  “嗯？”


  從眼神中就能看出，這位兄弟似乎是尋到寶了，金大山暗暗一笑，便火速跟了上去。


  因為南側的貨品都是沒有標價的，而是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導購。金大山便前先一步，來到導購麵前，指著那個老舊的煙袋鍋子問道：“我們家蘇大少想問問你，這個煙袋鍋子多少錢啊？”


  導購沒立刻報價，而是先打量一眼來人，一看穿著高端，心裏一喜伸出五根手指頭：“一萬。”


  “我側……”金大山被報價嚇得一愣，怒道，“一萬？我你子怎麽不去搶銀行啊？”


  “嗬嗬，這位老先生，您可看好了，這個煙袋鍋子，那可是地地道道的老物件。年代最少在八十年以上，據還是某位領導人的貼身之物呢。”導購煞有介事的介紹道，擺出一副絕對不可能還價的姿態。


  金大山冷冷一哼：“你少來了，什麽領導的貼身之物，誰知道它是不是。你看這煙袋杆都破成什麽樣了，都快斷了，還敢要價一萬，要我啊，最多也就五百塊錢！”


  “啊！？五百塊錢？”


  這報價可是跟導購的相差太懸殊了，導購楞了一下，馬上一副瞧不起的眼神。


  “哎，要這古董行真是個千奇百怪的地方，有的人看著穿的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個窮鬼，整學人家玩古董，還打腫臉充胖子。”


  “誒？你子，你誰呢！你再一個試試！我告訴你，我們可是津南蘇家的，這位是蘇家大少爺，你話最好客氣點！”


  金大山氣的臉紅脖子粗，差點就要伸手打人了。


  這時蘇晨在後麵穩穩當當的伸手攔了金大山一下，示意他退下。這家夥果然就真跟個奴仆似的，低著頭乖乖退在了一邊。


  蘇晨笑嗬嗬的，往前走了兩步，對導購禮貌的點點頭，給導購弄的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看這人的風度，不是某家的大少爺都沒人信。


  “嗬嗬，老金的沒錯，你這要價的確是太貴了點。 雖古董行業是個比較暴利，可你這種動輒抬價千百倍的做法，就未免太唯利是圖了。來來，你不妨看看，你這煙袋鍋，明顯都壞了，煙袋杆馬上斷了不，表麵還有不少裂紋，就連鍋子下麵都出現裂孔了。”


  話到這，蘇晨又湊到導購耳邊聲道：“而且我還知道，其實這件貨是你在一個老太太搬家的時候收來的，私自拿到這來賣恐怕是想賺點外快吧。嗬嗬，這個未免不和清風閣的規矩吧？你如果你們老板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的話，會怎麽處理你呢？”


  蘇晨的語氣溫柔無比，然而字裏行間卻帶著極大的戾氣，嚇得導購當即出了滿頭大汗。


  蘇晨又趁熱打鐵：“依我看啊，這物件最多一千塊錢。你賣不賣，賣我立刻拿錢。”


  導購都傻了，尋思這人要真想要，最多也就出個二三十塊錢就了不得了。沒想到居然一下出到一千，真是太意外太驚喜了。


  十塊錢買的東西，一千塊錢賣掉，這也算是大賺一筆了啊。


  導購急忙問道：“蘇大少，您當真？”


  “當真！”完，蘇晨給身後的金大山使了個眼色讓他快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