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小賣鋪的衝突
第四十九章 小賣鋪的衝突
這場對峙的最後,還是以嚴明的妥協結束了,他們的小賣鋪之旅,有多上了一個女孩子,也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麽變數。不過出師的不利,並沒有影響到嚴明等人的士氣,他們還是很開心的離開職工宿舍樓,來到了學校的大道上。
點點陽光鋪滿了,這條學校的大道,大道兩旁的樹,依然還是和災難前的一樣,依舊那麽茂盛,隻不過這茂盛而綠意盈盈的樹枝上,卻沒有了鳥兒們建的鳥巢,也沒有了以往那清脆的鳥鳴聲。
雖然少了這些鳥鳴聲,讓環境看見有些寂靜,但還是依然讓人們十分舒心。當然啦,如果少了道路上,那些無規律擺放,並且四處都有的屍骨,還有樹的皮、上路麵上的這些血,不是依然還那麽紅豔刺眼的話,那麽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祥和。
而我們的主人公一夥人,想要去的小賣鋪,就在學校的一個角落。這個角落,著正好是食堂,職工宿舍與教學樓的交接點。而小賣鋪距離職工宿舍也不是特別遠,大概也就一百米左右。
四周的狂屍依然還是不見了,空曠的大道讓人感到安心,他們一群人,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到達了小賣鋪。
不過他們很顯然吃了個閉門羹,小賣鋪的門被緊緊的鎖住了,外麵也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屍體,有老鼠怪的,狂屍,還有不少新品種貓怪的屍體。看到這種情況,說明這個小賣鋪已經被占領了,而且那個占領小賣鋪的人,還有十分強大的能力。
嚴明一夥人十分失望,不過嚴明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希望對麵能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接濟一些食物給他。於是他走到小賣鋪旁邊,那個已經被緊緊關閉的窗邊,輕輕的敲了敲窗玻璃,小聲問道:“裏麵的大哥,能否給我們一些食物。”
嚴明的請求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可惜小賣鋪始終沒有任何反應,視乎裏麵沒有一個人。這讓嚴明感覺很失望,他隻能轉身回到團隊,想和團隊商量一下,如何去尋找解決這個問題,然後破門而入。
隻是嚴明走了十多步時,他剛才敲打的窗戶,終於打開了,裏麵露出了一個人頭,他對著嚴明大聲說道:“我們隊長說了,我們這裏也有很多人,這些零食小吃我們自己都不夠吃,希望你們去別處找找,別來煩我們了。”
他這話一說,把廚師老王氣得不行,他一個快步跑到了窗戶上,一掌就拍下去。裏麵的人當然不會給老王拍到的機會,他一下子就把窗戶關上。老王的手也沒有停下來,一巴掌就怕到玻璃上。
這脆得要死的玻璃,更不就經不起人家老王的千斤一掌,‘嘩啦啦’的全碎了,全部的玻璃片都飛了進去,頓時小賣鋪裏麵,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叫聲,裏麵的那說話的男子,被玻璃碎片紮到了。
窗戶玻璃碎了一地後,裏麵的一切東西,都顯示在了嚴明等人麵前,他們看到了各種方便麵、速食米飯、速食餃子等,各種美味的速食食物;也有各種各樣沒有冰凍的飲料,礦泉水;還有各種這樣的薯片、拉條等高熱量零食。
這一切,如同夢幻一般,顯示在嚴明等人的麵前。對於已經兩天沒有吃過好吃的他們,他們對著這些東西都極為渴望,嘴巴不由的口水分泌過剩。不過除了食物,他們還看到了一大群穿籃球服的人,其中有一個正躺在窗戶不遠處的地上。
這個躺在地上的男子,正是那個出來叫嚴明等人走的人,他身體的高度與體型和老王差不多,很顯然他也受到了異化,他的身材剛好把籃球服撐滿。隻不過現在的他看起來很狼狽,他高大而強壯的身體上,插有很多的大片玻璃片,籃球服也被劃碎。
不過幸運的是,這個男子皮糙肉厚,這些大塊的玻璃片,雖然讓他很痛,但是沒有一塊可以刺入他的身體,導致他流血。他的幾個同伴都跑過來檢查他,看到他沒事後,才鬆了口氣,對嚴明等人怒目而視。
而老王很顯然對他做的事情,絲毫沒有什麽感覺,他也不怕眼前這幾個體積和他一樣的人,他手插著腰,指著那個倒地的男子,批評道:“你個炸死仔(粗話,不解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就要一點點食物,你拽什麽拽啊?”
老王的話剛剛說完,突然就有一條肉鞭,透過窗戶,想甩到老王身上,下定老王一個機靈,馬上來了個青蛙蹲,險險的躲過這一擊。
老王躲過這這一擊,但是他前麵的窗框,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鐵質的窗框被肉鞭擊中後,一下子就內陷了,窗戶旁邊的牆,被擠壓成眾多石塊,頓時碎了一地,如仙女散花一般四處紛飛。
老王看著那變形的窗框,嘴裏不斷的咂舌,內心慶幸自己蹲下去的及時。不遠處的嚴明等著看著,也覺得有些心慌。
肉鞭收回去後,嚴明等人透過窗口,看到裏麵收回肉鞭的人,居然是一個強壯,身材又沒有變形的男子,他穿著一件寬鬆的籃球衣服和褲子,他的左手正是剛才攻擊他們的肉鞭,不過現在變小變短了很多。
不過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個男子的肉鞭,又再次變成了普通的人手。他甩了甩手臂,然後慢步走了過來,對著躺在地上的男子問道:“怎麽樣?看你沒有流一滴血的樣子,應該沒有受到什麽傷吧?”
躺在地上的男子,搖了搖頭,接著緩慢的站了起來,指著外麵的老王,義憤填膺的說到:“副隊長,就在這個家夥,他不止想要我們稀缺的物資,還打碎了窗戶玻璃,害的我被這些東西撞倒,痛死我了。”他抱怨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在外麵受到委屈,然後給家長打報告求助的樣子。
這個被稱為副隊長的肉鞭男子,並沒有回答那個男子的話,他隻是迷著他的劍目,打量著外麵的一群人,視乎在思考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