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鳳傾傾順著石墩跳到湖邊，說是湖邊，其實隻是一圈圍繞著湖水的石沿，上麵結滿青苔，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滑進水中。 崖壁上並沒有特別之處，她方才進入的地方也隻是一塊簡單的石墩。


  這倒是沒想到的，進來之後尋找出路變成了難點，鳳傾傾思索片刻，準備再搜索一圈看看。


  這邊，鳳傾傾在搜索著出口。


  另一邊，紅九卿快步追出來，震動後看不到鳳傾傾身影，神色陰沉下來，狠狠踩住了怪人。


  “都怪你，若不是你想逃竄，本尊怎麽會和小傾兒再次分開呢，”沒有鳳傾傾在場的紅九卿，身側散發著陰冷而瘋狂的氣息，“你先前還欺負了小傾兒，要是在這裏處理掉你，小傾兒會不會開心些呢？”


  看起來隨意貴氣公子模樣的人，轉眼就變得如同厲鬼，怪人即便神誌混沌，也察覺到了窒息殺意，他顫抖著：“不要殺我……我可以帶你們從這裏出去……求求你……”


  紅九卿厭惡看著他，鳳傾傾看怪人隻是看到他髒垢，而在紅九卿眼中，他能清楚看見黑色如同濃霧的物質圍繞在怪人身邊，旋轉散發著惡心的感覺。


  那是惡，人若犯下惡行，天道自會記住這些人所做的事情，待到時機成熟時刻，悉數將做過的惡報應與他們自己身上，霧氣黑度越濃，說明做下的惡行越多，或是越重，而怪人在紅九卿眼中，幾乎快被濃霧吞沒掩蓋，除了麵容能夠展露在外麵，其他部分都是在濃霧之下，就像是被濃霧吞食般。


  “看起來真是惡心啊，糾結是殺了多少人，才會給你降下這般罪行？”


  紅九卿毫無溫度的表情打量著他，怪人哆嗦不敢抬頭看他，紅九卿的實力遠遠不止他表現出來這般簡單，心底很清楚的知道，是逃不掉的。


  也是如此，他才會挑上看起來無害的鳳傾傾。


  那曾想過，這兩人都不是看上去那般簡單，隨便哪一個都能要了他的命。


  腳從怪人身上移開，紅九卿厭惡看著鞋邊，仿佛上麵沾染了怪人的氣息，變得汙垢不堪。


  “……還是殺掉算了，”紅九卿眉頭鎖緊，“你看你有什麽用呢，百年前還算人物，進來變成這幅模樣還想著修習邪術，你這樣的人，也能算得上天才的名義？真是玷汙了本尊的眼。”


  怪人聽到這，不敢置信看向他：“你……你知道我是誰？”


  紅九卿麵色不變，冷然掃過他身上：“本尊哪裏能知曉一個小人物，默默無聞，最後慘死在禦龍塔裏的小人物呢？”


  “不……不……，你肯定知道！”


  怪人有些激動起來：“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外麵是怎麽描述的，我當年做過那麽多事情，肯定能名垂千古的對不對！我……我問過很多進來的人……，但是他們……他們都不知道，還說沒聽過這個名字！怎麽可能！我做了那麽多事情，怎麽可能連名字都沒留下！”


  他的表情猙獰起來，紅九卿沒有阻止他將近發狂的模樣：“所以，你就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