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後你名為樊羽
夜色朦朧,眾星捧月。
少年輕輕搖晃熟睡的孩子,輕聲道:“孩子,該起床了。”
床上的孩子動了動手撫摸自己的臉,眼睛微微睜開:“要去要去吹風風了嗎?”
“吹風風?”少年不解其意,便問道:“平時是去哪裏吹風風的?”
孩子雖睡得迷糊,卻一下子坐起來道:“平時平時就是拉著我去到一個風風呼呼的地方,讓後就就坐下等吃飯。”孩子雙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臉蛋又道:“不要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現在就起來。”
少年看著孩子的反應,心裏不由一疼。抱住孩子,撫摸腦袋道:“以後再也不用去吹風風了。乖,不是能看見東西了嗎?來,認真看看我。”少年溫和的目光靜靜看著孩子的臉。
孩子微眯的雙眼漸漸睜開,模糊的眼前漸漸浮現出一張俊秀的臉,似乎是感受到少年臉上的溫和。一雙手漸漸伸向少年的臉蛋,可愛的臉上顯出的嘴型道:“喔,好好漂亮。”
“漂?漂亮?”少年聽著一懵,隨即哈哈大笑道:“傻孩子,你怎麽能我漂亮。這叫俊秀!俊秀!以後記住了!”
孩子看著少年溫和的臉蛋,也跟著笑了起來“好,俊秀,俊秀!”
過後,少年抱著孩子吃完飯走到庭院中。
少年思索片刻便:“孩子,你印象中父母在哪?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嗎?”
“父母?不知道以前以前要去吹風風的時候,都會有個人叫臭狗臭狗的叫,然後就拉著我走。有一次肚子好疼好疼,不想去。然後然後”孩子摸了摸腦袋道。
“別急,慢慢。”少年撫摸一下孩子腦袋道。
“然後我被打了一下,之後就隻看見黑黑,不能話話了”孩子強忍著眼淚完。
少年看著孩子,心如刀割般。少年思索片刻便道:“孩子,我給你表演一個很好玩的東西。如果你喜歡,你就拜我為師。我再教你可好?”
“不用吹風風?”孩子試探問道。
“不用,以後隻要乖乖聽話,勤奮刻苦。我就帶你玩好玩的,吃好吃的!”少年微笑道。
“好也!”孩雙手舉高,慶祝般笑道。
“那表演現在”少年卡殼般思索起來,在思考表演什麽孩子會感興趣。突然少年眼前一亮“表演現在開始!”隨即隨手一揮。暗紅色光點在庭院中像螢火蟲般閃爍起來,地上漸漸開出一朵朵暗紫色花朵,整個庭院詭異卻又美麗。
“哇!”孩子嘴成型,驚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少年看著孩子驚喜的模樣,也甚是歡喜道:“想學嗎?”
孩子聽完不停的點頭,道:“想!想!”
少年聽完貌似欣喜若狂般,迅速跑進屋裏拿早已準備好的茶壺茶杯,孩子也傻傻地跟著一起傻了。
少年假正經般咳了一聲,收稅了一下欣喜道:“來,想學就要拜師,拜師就要遵從禮儀。”邊邊指了指一旁的茶壺茶杯,又道:“來,給為師倒茶行跪拜禮儀!”孩子聽了一愣一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道:“什麽什麽是跪拜禮?”
少年看著孩子一愣一愣的表情,冷靜下來便恍然大悟道:“對呀!這麽的孩子哪會這些來來來!為師教你!”
在庭院中,表演者喜劇一幕,少年讓孩子學著自己的模樣一步步教孩子倒茶、跪下、敬茶、語言。
少年教了好幾遍後道:“記住了嗎?”
孩子點點頭道:“記住了!”
少年聽完,迅速坐回位置道:“來來來!你自己再來一遍!”
孩子認真應了一聲,便帶著認真的表情去倒茶,雙手拿起茶杯到少年跟前跪下。低下頭敬茶道:“師傅,請喝茶。”
少年看著孩子每一個動作都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心裏甚是喜歡。少年雙手接過茶杯道:“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我就是你的師傅。你師傅名為封玄。”
孩子乖巧應道:“封玄師傅好!”
封玄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手貌似想撫摸自己下巴什麽。又放下手來道:“為師給你取個名字。”孩子點頭應道:“好!好!”
封玄抱起孩子站起身道:“走,師傅帶你到山頂看景。”完便一躍而起一踏數十米,猶如古時輕功般不斷向山頂踏行而上。
“孩子,你看空像什麽?”封玄指著空問懷裏的孩子。
孩子看了看滿夜星辰,看看左邊,看看右邊道:“像像像蓋蓋!”
封玄猛然一怔,看了看孩子那認真的臉,再看看空道:“蓋蓋哈哈哈哈哈哈!好!”封玄放聲大笑,指著道:“聽見沒有,你隻是一個像蓋蓋的東西罷了!哈哈哈!”
孩子也學著對玩鬧道:“蓋蓋!蓋蓋!”
突然間,本是滿夜星辰的空中炸響一道驚雷。像是警示,更像是威脅。
孩子瞬間包住封玄脖子,“喲嗬!這麽氣?孩子的話你也生氣?”封玄不屑道。
空又一道驚雷出現瞬間生生定住了,隻見封玄凝力於指,直指向低沉道:“劈雷的,你再敢劈一下。我讓你下去陪我!玩玩!”玩玩二字更是得威脅意味十足。
空出現喜劇般的一幕,本是驚雷一現必有雷聲。那一道雷不像樹根般迅速蔓延,然而迅速倒退直到消失!劈雷的?
孩子看見封玄如此一幕,雙手鼓起掌來笑道:“師傅棒棒!”。
封玄溫和一笑道:“這個世界已經很久沒有醒過了,久經曆練的它卻被掩蓋的嚴嚴實實。本來的六界互通,人界犯了錯,卻隔絕三千年,也該贖完了!”撫摸了一下孩子,思索片刻道:“孩子你以後就叫樊羽,地視作囚籠為樊,無論你以後是想化做羽翼破地還是化為平凡的一根羽毛。師傅都支持你!”完封玄便用臉輕輕摩擦樊羽的臉蛋,滿意一笑。
樊羽更是抱著封玄脖子開心道:“樊羽!樊羽!樊羽!”不斷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