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一群人幾乎快要被逼瘋了,他們看著眼前的司凡輕鬆的態度,還有承諾的東西,全都有些遲疑。
醫藥領域現在的這部分利潤並不是十分的大,但是依舊是非常暴利了,隻不過需要分配出去太多的利潤,他們的生活對比普通人那是很不錯。
但是對比其他的行業的巨頭,他們就是滿腦袋都是婆婆的可憐人,隨便找出來一個人都能管他們。
司凡很了解他們,這些家夥是有成為藥品巨頭的決心的,隻要成為藥品的巨頭,就不用再鬧心了,有些藥不是你一個醫院說不要就不要的。
有些藥品是具有獨占性質的,天底下隻有老子賣,定了合理的價格,你醫院不進我的藥,那你愛吃不吃,愛用不用。
許多的外企的藥品公司沒有那麽多的問題,很簡單的態度就是隻有一個,老子的藥在這裏銷售,你要買找我。
為什麽,因為他們的藥物有獨占性。
司凡對他們的要求沒有那麽高,他們隻要有自己的藥品就行,司凡是不會針對他們的。
一切似乎都順水推舟,一切都變得那麽的平凡。
一群人沉思,然後離開,司凡不會留他們太久的,說話也不會說的那麽透徹,時間有限,他們能了解多少就了解多少。
沒有享受的時間,司凡的心早就已經不再這裏。
但是沒用,這些人注定是有一批人會掉隊的,他們不會同意司凡的做法,將自己的利益和司凡捆綁?他們做不到。
讓自己的公司進入到研發型企業,他們做不到。
他們在食物鏈的中段,是最困難的,他們沒有什麽研發能力,隻能努力的巴結上麵,應承下麵。
他們從來沒脫離了醫院。
現在司凡讓他們做高端,讓他們自己研發,讓他們擁有自己的專利藥品。這都是一個新的領域,很多人未必有這個野心,也未必有這個能力。
他們走了,司凡留下,一杯紅酒放在桌子上麵,不是什麽特別珍貴的好東西,隻是三五百塊錢的佐餐酒,也就是八九年的年份,正好夠喝。
沒有用醒酒器,隻是自己品味單寧的苦澀味道。
這感覺還是絕對棒的,酒打開之後如果用醒酒器那就要兩個小時之內就喝幹淨了,而不用醒酒器,最起碼能將美好的口感封存時間長一點。
大概四個小時的時間飲用正好,司凡倒了杯酒,慢慢的飲用,靜靜的看著下麵的城市。
城市和當年自己看到的城市已經完全不同,平城這個城市內的建築已經有大量的新建的建築了,這些建築形成了建築群,而醫藥公司都在這個城市的幾棟樓裏,司凡一眼就能看到。
“哼,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倒逼醫療改革啊。”司凡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然後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縱然是多了點兒苦澀,也是能忍受的,他的心就像火焰一樣火熱。
在司凡約談之後,整個國家的醫療體係早就開始反撲了,藥價直線上升,進行的藥物實驗直線減少,大量的藥企到國外去申請生產在專利保護期的處方藥。
這是他們的應對方式,提升價格,然後申請處方藥生產,然後平衡市場的需求。
整個國家也變得動蕩。
如果說地產能讓人人心惶惶,那醫藥能讓人瘋狂。
誰能保證自己不治病。誰能保證自己不用藥。
地產這東西,是大部分人是買不起,也賣不了,算是小部分人的狂歡,而醫藥不同,這是所有人的必需品。
當有人把爪子伸到醫藥領域的時候,那就有人眼睛盯著了,而患者往往是瘋狂的,他們是一群瘋子,特別是那種必死的病症,如果誰觸碰了他們的底線,那他們可不介意和你拚命。
反正命也沒了,不差和你拚了。
這樣的人大有人在。
幾乎是在幾天之內,風起雲湧,國內的藥品價格一波三升,治療成本直線上升,國家的醫療體係資金已經捉襟見肘。
在這個時候,如果國家沒動作,那就不是世界第一暴力機器了。
當國家出手的時候才是真正的瘋狂。
而司凡的動作,在第一時刻就發動了,但是不是在辦公室中,不是在正在成立,並且快要建設完畢的二三號製藥廠當中,而是在一個人們沒想到的地方。
稷下學宮的醫學院研究室。
這是天網集團稷下學宮醫學院的研究室,一個超級龐大,超級豐富的研究機構。
別以為學校的研究室隻是幾棟樓,那就太淺薄了,稷下學宮醫學院研究室是獨立出來的超級研究中心。足足有十八個研究大樓,每棟樓都是二十層以上的建築,在裏麵有各種醫學分類科目的研究專用實驗室,甚至還有更加的龐大的醫藥臨時合成機器。
在實驗狀態和小批量人體臨床實驗。
這是整個研發體係的發動機,也是司凡整個計劃的核心。
誰都知道司凡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現在世界的醫藥動蕩,但是沒人知道解決的方式,這簡直就是悖論,司凡想要讓價格下來,讓每個人都能用的起藥。
這是他在世界上的宣言,這是他在人們麵前證明這件事是他做的時候,保證的事情。
按照司凡的身份,既然對公眾說了,就要負責,他就要想辦法讓這件事變成真的。
也就是真的找到方法,賺到錢,賺到更多的錢。
有足夠的盈利點,才能平息那些藥企的野心。
有更多的盈利點才能把虧損的錢彌補回來。
司凡現在做的事情曠古絕今,沒人敢做。
因為醫藥從來都是牽扯命脈,什麽行業有大的震動,國家不會讓醫藥有大的震動,那樣會死人的,會死很多人。
所以醫療方麵從來都是比較保守派的,他們大多數都是按部就班。
而司凡正在做的事情,堪稱瘋狂,他正在瘋狂的讓自己的想法實施,打造一個大型的集群化的藥品生產基地,想要將醫藥的企業和研發分開。
他的超級製藥廠就是一個製造機器,而研發,未來還是需要全世界的天才。
未來的醫藥,是天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