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蠕蠕是非常的興奮的,而司凡卻很淡定,看著這巨斧轟然而下,砸出點點的火花,眼神中都是凝重。
“就算冷兵器也無法做到多次使用麽?”司凡詢問莊周,這個個頭不到一米的侏儒真的是太開心了。
“那是當然,冷兵器根本就應該被這個世界淘汰,這都什麽時代了,隻有熱兵器才是戰場上的王者。”他興奮的眼睛都在發亮。
司凡心中早有計較,到底是如何使用武器,他早就已經有了預案了,隻要按照計劃執行就行。
但是在旁邊的蠕蠕忍不住了。
“這個世界上,冷兵器永遠有他的作用的,真正的戰鬥還是要血與肉之間的拚命。”蠕蠕義正言辭的說。
這話搞得司凡都一驚,對於古代人來說,他們是沒有冷熱兵器的分別的,現在蠕蠕這麽說。
司法注視著她。
蠕蠕被盯著的有些發毛,她小聲的說道:“其實我們也是有熱兵器的,我們使用的東西可能和你們有些不同。”
她說話的時間看著眼前的封閉實驗,在這裏是一台看著非常誇張超級槍械,為了提升到最大的攻擊力度,他們使用的是超過20MM的超強子彈,這已經達到了機炮的水平,絕對是給戰爭兵器進行火力覆蓋的。
至於單兵使用,別開玩笑了,隻要開槍自己就先廢了。
但是現在的換裝是終結者,他們已經可以考慮使用機炮,這種大威力的武器在戰鬥中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殺傷力強大,在戰場上充當屠殺者的,但是正在懟上那些大蟲子的時候就有些糾結了。
他們不是很確定能幹掉那種蟲子。
因為子彈現在倒是已經能產生強大的動能,使用20MM以上的子彈惡意勉強達到貫穿傷害了。
但是和普通的冷兵器相比熱武器還是有弱點的。
那就是這玩意兒是真的坑爹啊,因為他是貫穿傷害,無法形成大麵積傷口,最後的結果就是子彈穿過去了,蟲子還沒死。
這就是非常尷尬的事情。
司凡看著這些武器,隻能歎息。
“唉!”他也是知道這其中的難點的。
旁邊的莊周早就已經著急的不行了,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場考驗,如果能成功了還好,他可以在司凡這裏成功的得到繼續的支持,如果能拿到這個小姐的定製訂單更好了,這一看就是公司非常支持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啊,司凡現在要求的是殺傷力,要求的是對那些該死的蟲子造成致死的傷害,顯然他們的25MM的熱武器無法讓司凡滿意,這就是換湯不換藥,隻是將武器的使用方式改變了。讓他們可以到終結者的身上裝備。
如果僅僅是需要這個級別的改裝嗎,那司凡幹脆找個普通的武器設計公司很輕鬆的就能改造成功,他們有的是經驗,怎麽可能用這個莊周。
就算他是稷下學宮出來的天才也不行啊。
莊周趕緊解釋:“司凡先生,我們絕對有在武器彈藥方麵進行了多次的實驗,經過測試之後,隻有一種子彈可以造成足夠傷害,但是我們公司進行研製這種子彈進入到瓶頸階段,金屬的性能不合格,我們進行研製的達姆17號子彈沒有辦法找到進行破甲後迅速消失效用,讓子彈內部的鉛彈覆蓋的材料。”
“一些特殊的結構也嚐試過了,但是經過大力量的撕扯之後效果不是很理想。”他說著自己的想法,說著自己的困境。
對於達姆彈,司凡是早有耳聞,畢竟那麽出名,還被世界整個世界禁止使用。
如此的武器曾經讓多少人偷偷的嚐試。
別說,還真的有合法的嚐試的,隻不過他們的結果都不怎麽好。
這種武器到現在也沒被大範圍使用。
畢竟他產生的後果不太人道,所以被人們所拋棄。
司凡知道這些不足為奇,身邊的樓蘭女王蠕蠕看著這玩意兒居然一點兒也不好奇,也不感覺殺傷力巨大,撕扯的彈片飛舞的畫麵應該是很驚人的,但是她很淡定。
司凡對莊周說道:“趕緊進行研發吧,周魯已經距離成功很近了,你卻一直沒有合格的產品。”
確實,周魯那裏已經開始有成品漸漸的出現了,隻是最後逇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是也有發展的方向。
和莊周不同。
說完隻有,司凡小聲的對蠕蠕說道:“你怎麽不好奇?”
他是真的很好奇,但是蠕蠕很好的回答了司凡的話:“我們之間的見識差了幾千年的時間,如果我用質疑的眼神看所有的東西,最後的結果就是一事無成,如此一來還不如不問呢。”
她倒是灑脫,說的司凡都想要承認,他說的一點兒沒錯啊,如果什麽都想要,結果很可能就是一無所有。
司凡默默的點頭,然後還是回答:“希望像你這樣聰明的女人能多一點兒。”
司凡說完他們已經到了裏麵的實驗室,這個實驗室是專門用來測試的,也是兩個部門唯一的緊密聯係的實驗室,在這實驗室當中沒有任何的設備,也沒有任何的武器,隻是非常單純的因為要給司凡研製配備設備,這才真的開始有這個部門的,也是唯一一個單純的什麽都沒有的實驗室。
就連一個非常單純的椅子都沒有。
看著就透著那麽一股子不靠譜。
“這就是定製的實驗室?你們也太會湊合事而兒了。”司凡有了一絲絲的憤怒。
這些家夥對於自己的實驗是萬分的操心,但是一旦到了他這裏,就沒有半點的擔心。
莊周裝出一副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司凡董事長,我們也沒辦法啊,您說要一個量身定做用的實驗室。”
”“那我們就組建唄。”
“但是到底組建成什麽樣子,我們也沒有個基礎的想法”啊。也不知道需要給什麽樣的機械進行改裝。”
他是就差當場變成訴苦大會了。
但是司凡真的聽了之後還沒有怪罪他,而是奇怪的看了身邊的蠕蠕,忽然之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