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地震,地震,又是地震,這每天都在地震,就沒有個好日子,什麽時候不震了估計我還不習慣了呢。”他笑著將一盆的奶油端出來。
這是冰鎮的奶油,一會兒是用來做麵包用的。
地動山搖的,他的奶油可不會亂晃,在下麵有專用定做的固定架是放著,天棚上的燈就沒有以前的吊燈,全都是固定的燈具。
桌子椅子也都是固定在地上的,如果你想要寬闊點的地方,吃點兒麵包,吃點兒甜點,這個沒問題,你就是一個800斤的大胖子,那滑道也足夠讓你施展了。
整個城市好像已經適應了這個地動山搖,建築沒有一點點的破損,甚至連塗料都沒有改變,好像他們就是一個整體,牆體在顛簸之中沒有半點的變形。
城市好像是在扭曲,是在不斷的騰挪,總是原地的讓了個位置,然後再次恢複正常。
這個城市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人們還是安居樂業,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地震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在路上的時候遇到地震就稍微停靠一下,隨處可見的地震避難所,那是一個像是小亭子一樣的地方,直接鑽進去就ok。非常的安全。
這一切給了他們相當舒服的生活,就算是在災難多發地區,他們依舊有了生活的味道。
能在這個城市中生存下來的都是社會的精英,他們構建了現在米國的最上層建築,也意味著能進來的都會得到這個平台,全米國所有的民眾支撐這個平台,讓他們以後回歸的時候有歸路。
這樣他們其實就是站在眾神的肩膀上,一些天才的股票經紀原本能動用的都是幾千萬上億美金級別的資金,現在都是百億級別了,學習更高級的金融管理知識,學習更高級的管理應用,有更好的市場讓他們鍛煉。
在米國金融崩塌的時候,就是他們硬撐著這片天地。
現在,這片天地可是非常的廣闊的,也硬撐下來了,一些當年的學徒跟著的師傅都是金融行業的著名的人物。
他們原本是這個世界的最上層人士,但是因為這場災難,也培養了不少的人,現在烏拉諾斯就是承載他們的載體,米國的各種行業都開始傾斜過來,特別當災難再次降臨的時候,其他的地方已經成了災區,烏拉諾斯這個城市的優越性再次提升。
原本不想過來的人才們也將目光放在了這裏,這是個充滿希望的城市,自然就有吸引他們沃土。
他們在災難中艱苦的硬抗著,然後慢慢的決定來到這裏。
比如說曾經的紐約,現在的紐約安全區,已經不再是安全區了,城中央的天網集團的超級淨化工廠依舊在竭盡全力的工作著,天空的烏雲已經沒了,有了一片的天空,空氣也是清新的,這裏經過不斷的淨化,無數的土豪慷慨解囊,空氣淨化的很快,生活本來已經過得去。
一場突如其來的超級地震帶來的連鎖反應讓這裏不堪重負,質量本來就不好的建築開始坍塌。
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場麵。
眼前赤土千裏,滿目瘡痍,斷壁殘垣之間偶爾有人的慘叫,但是沒人去拯救他們了,活著的人看著天空,也是空洞的眼神。
在遠處,幾十個搜救小隊慢慢的搜救著。盡量的救援更多的人。
在一片的廢墟當中,一群中年人頹廢的坐在一起,他們眼神中也沒了原本的活力。
“完了,這下真的全完了,線路中斷,我們也離開不了這裏,所有的飛機都停止使用了,咱們的手上的短線投資不是全都廢了麽?”人群中有人頹廢的說著。
所有人都安靜了,他們都是進行短線投資的,占據的最穩定的網絡才能進行最有效的操作。
現在這場災難讓他們幾乎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凱文,你的投資怎麽樣了?還能撐幾天開始收手?”人群中一個人終於出聲。
剛才頹廢的人就是凱文。他有些低迷的說道“明天下午之前必須出手,如果等到後天,一切都晚了。”
這是一筆大單子,如果成功他能收獲很多,但是如果失敗,他手下基金的投資者都要瘋了。
到時候信譽掃地,他也就沒法混了。
這個行業就是憑著自己的信譽過日子的。
成績上有汙點,誰還敢投資,至於是因為什麽原因,沒人想要知道,他們隻想要看結果。
詢問的人眉頭一緊,他這是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再看著附近的所有人,這裏所有人估計問題都不輕,如果等待結果,那結果就是悲劇。
隻能想辦法改變,隻要自己這些人能出去就行,能有網絡繼續操控,哪怕不是高點全都拋出去也行啊。
甚至他們都想著持有黃金了,這東西再貶值也不至於貶值的太要命。
正在這個時候,他終於咬牙了。
“兄弟們,咱們還有最後一個機會,在米國唯一還有網絡的地方,這應該能讓咱們解決問題。”
話題說出來,他們都堅信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代價呢。
他們以後可就不是紐約的人了,不是這個圈子的人,而是要加入那個城市。
雖然都是安全區,但是以前的守舊派的中堅力量永遠都是最牛的。他們擁有廣大的人脈網和老道的經驗。
現在要和那些年輕人搶市場,那是一番血拚啊。
他們咬牙,鬆開,再咬牙,最後差點兒都要吐血了,能下這個決定可是很不容易的。
“走,咱們去找烏拉諾斯的人登記,爭取趕緊過去,也趁著別人沒反應過來趕緊登記,不然我怕烏拉諾斯的收留人數不夠。”在人群中的人們都是有見識的,他們知道這下一定是有不少人感覺到哪裏是最安全的,他們會到那裏去。
烏拉諾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在他們的心中。
哀嚎和慘叫聲中,一個個的小團隊或者個人或者家庭開始往烏拉諾斯登記點進行聚集,他們選擇了妥協,選擇了另外一個地方,放棄了他們可能奮鬥一輩子的紐約人身份。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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