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不一樣的真實
五個人看到如此陣仗也是皺起了眉頭,當看到出現一群普通人,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這…” 五個人完全沒有把這群人放在眼裏,雖然這些人就像是見到仇人一般,拚命的撲了過來。
巧炎則是在一旁偷笑,他們沒見識過鎮上的人的厲害,巧炎可是親自體驗過,哪怕五個人都比巧炎強,那也得吃癟。
巧炎又向後退了幾步,看這幾個人怎麽對付接下來發生的事。
五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向前一步,看著撲向他的人,然後咧嘴一笑運轉靈氣,對直的打了過去。
一擊就把不少打飛了,落地後,那些人爬了起來繼續撲了過來。
“怎麽會這樣” 這人有點被震驚到,他們都是普通人,被擊中不死也是重傷,怎麽像個沒事人一樣,不對,他們的身上有傷,應該是感覺不到痛。
“有點不對勁” 另外一個人也察覺到了什麽,對其他人說道。
“確實有點怪,身體不受控製嗎?不知道痛,那麽就讓他們徹底消失”
第三人站了出來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同意了第三個人的說法。
雖然對麵是活人,他們幾個可不是來救人的,鎮上的人死活,他們可不在乎,他們隻想得到這裏的寶物,有誰阻止就得死。
一場打鬥後,鎮子上的人被打的粉碎,自然也消耗了他們不少靈氣,就當他們鬆懈的時候,又是一批人凶狠的衝了過來。
一開始他們沒有注意,隻對他們發動攻擊,經過五六披過後,他們發現這些人的麵孔和前麵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這到底怎麽回事” 他們沒有時間細想,那些人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隻好繼續戰鬥。
一批又一批,現在已經是第五十披了,巧炎看的有趣,虛神境果然不一樣,自己打了三披就已經吃不消了,他們五個人足足打了五十披,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實力的差距,應該是靈氣的容量,巧炎現在的實力加上靈技不容小視,而且每個靈技消耗的靈氣特別多,以巧炎現在的修為靈氣太少能使用的靈技次數有限。
經過五十次的戰鬥,他們五個人的靈氣基本消耗殆盡了,然而新的一批又出現了,他們已經沒有一點靈氣在打下去了,現在隻能選擇逃。
就在他們想逃的時候,又一個人跑了過來,嘴裏還叫著哥哥等等我。
巧炎認出來了那個人,不正是蒲寶權嗎?
難道他的哥哥就在這五個人之中,不會吧!
想到這裏巧炎眉頭緊皺了起來,要是這樣就不好辦了。
然而這五個人看到蒲寶權就停住了腳步。
“你們把我哥怎麽樣了” 蒲寶權看到五個人突然這樣問,巧炎就知道這五個人之中沒有他哥哥。
“來的正好,雖然我們五個人靈氣耗盡,你也受了重傷,拿你當人質再好不過了” 五個人看到蒲寶權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齊刷刷的向著蒲寶權撲了過去。
然而倒下去的確是這五個人,他們忘記了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那個人就是巧炎,在他們撲向蒲寶權的時候,巧炎就趕了過去,麵對沒有靈氣的幾個人,對巧炎來說還是輕而易舉。
“該死,怎麽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一個人倒在地上說道!
“就是…都怪開始沒有把這個人放在眼裏” 另外一個人接著說道!
巧炎沒有管那幾個人,隻見蒲寶權嘴裏吐出一口鮮血,雙腿一軟倒了下去,巧炎快速的把蒲寶權攙扶起來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在我進來過後就一直沒有看到你,都過去好幾天了,你去哪裏了”
“我倒是想問你,我進來就沒看到你,你在我前麵,叫你也沒有回應,倒是你跑哪裏去了” 蒲寶權反問起來。
巧炎感到身後有靈氣波動。
“去死吧!” 五個人同時向巧炎撲了過來,他們拿出去了自己的武器想要偷襲巧炎,以巧炎的實力五個人聯合起來一定能殺死巧炎,然後在抓住蒲寶權,逃出去不是問題。
他們太小看巧炎了,以他們沒有多少靈氣的攻擊,即便有武器巧炎也不會受到傷害。
“怎麽可能…” 五種不同的武器擊打在了巧炎的身上,不僅巧炎沒有受到傷害,反而他們被兵器反彈回去擊中了。
“不可能的事多著呢?” 巧炎轉身就向他們打出了烈焰火,火焰在五個人的身上燃燒起來,為了盡快解決,巧炎又打了幾道雷電,在沒有靈氣的保護下,外加火燒,幾個人被雷電劈的皮開肉綻,臨死前嘴巴張的老大,他們真沒想到巧炎有如此威力的靈技。
巧炎知道這幾個已經沒有殺他的能力,自身的皮膚已經融為了歡炎甲,區區普通的攻擊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巧炎有一點想不明白,於是問蒲寶權。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你”
蒲寶權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說出了之前發生的事。
在巧炎進入了鎮子,蒲寶權跟了上去,剛進去就已經看不到巧炎的身影,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然後蒲寶權就在鎮上找巧炎的下落,順便找自己的哥哥,鎮子上已經荒涼了,看上去已經很久都沒有住人,稍微有點聲響房子都會有東西掉下來。
第一次來到這裏,蒲寶權又不熟悉路,隻好一個人到處轉悠,幾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發現巧炎的蹤跡,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五個人,其中有一個人就說!
“這小子有古怪”
他們五個人一直在監視鎮子裏發生的事情,從在麵看鎮子裏麵出什麽也看不到,就像鎮子被迷霧籠罩了一般,自從蒲寶權進去過後,整個鎮子就顯現了出來,看到這種情況,他們就跟了進來。
實力的差距,蒲寶權和巧炎都沒有察覺到這幾個人。
蒲寶權還以為他們是鎮子上的人,就向他們打聽巧炎和自己哥哥的消息。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可不知道蒲寶權問的這兩個人的下落,沒有回答蒲寶權,反過來,幾個人反而把蒲寶權當成了鎮上的人。
幾個人向蒲寶權打聽鎮上寶物的下落,蒲寶權當然不知道,幾個就開始威脅蒲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