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逃生死裏
隊長現在後悔了,早知道昨天就殺了巧炎,現在倒好,人是他推介的,現在搞成這樣,所有的責任都會推在他的頭上,想到生不如死的感覺那就他打了一個寒顫,一切的一切都是巧炎害的,他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在了巧炎頭上,隻有殺了巧炎才能消恨。
“不…殺了巧炎都難消心頭之恨”
隊長深知自己打不過巧炎,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區區的一百多人,他們可是有上萬人,巧炎在能打一個打一百能打一千上萬人嗎?
“答案是不能,即便隊長是個傻子也知道巧炎不可能做到”
事實呢? 和隊長想的一樣,巧炎在戰鬥中差不多殺了兩百多人了,這樣的人要是敵方將領,那會很可怕,可惜巧炎不是,他隻是一個人,能做的隻能如此了。
一個人倒了下去,隊長親自出現在了巧炎身邊,巧炎動作變慢沒有招架住,隊長的一刀對直的劈在了巧炎的胸口。
巧炎的胸口流出了鮮血,鮮血滴落的同時巧炎的破碎的衣服也掉落了下來,裸露出了上半身。
隊長看到巧炎的身體,顯的有點差異,巧炎身上的傷疤比自己還要多,多的不是一點半點。
“難道這個人也是死了過後複活的” 隊長想到巧炎和自己一樣,死了可以複活。
對,死了可以複活這可是多少人羨慕的事,隊長卻因為這個非常的痛苦焦慮,現在的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痛快的死去。
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巧炎身上的傷疤太明顯了,他們這種人複活傷口都會愈合,隻有在晚上才會還原傷口,傷口還原當然不可能馬上變成傷疤,確切的說結巴都不可能。
現在是白天,巧炎的傷疤看上去有些時日了。
隊長心裏想著。
發生什麽呆呢? 別擋道。
周圍的人看不下去了,順著就是一腳踢在了隊長身上。
這些人對隊長可沒有絲毫感情,隻覺得一個人站在敵人麵前一動不動擋著他們了。
巧炎雖然雖然被隊長砍了一刀,想要反擊的時候看到隊長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巧炎沒有機會去對付其他敵人了。
踢開隊長的幾個人被巧炎殺了,還有一個被巧炎手中的戰矛刺穿了身體,巧炎舉起戰矛,那個人跟著漂浮起來,巧炎向前一扔那個人對直的飛了出去撞倒了好幾個人。
巧炎心裏很清楚,繼續下去自己會死在這裏,需要想一個辦法,現在可不是敵人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也不是殺一個不虧殺兩個就賺了。
巧炎不是在打仗,對麵的生死與他無關,死再多對巧炎都沒有好處,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麽帶玲玲活著離開。
站在原地等待別人攻過來不是一個辦法,隻有衝殺出去。
“對…衝殺出去”
想到這裏巧炎擊退幾個人過後就快速的來到玲玲身邊,一隻手迅速的抓起玲玲抗在了自己的肩膀。
巧炎隻能這麽做,才能騰出一隻手來應該四周的敵人。
開始突破… 巧炎向著一個地方衝殺出去。
看到巧炎來勢洶洶,站在他麵前的人有不少都退後了兩步,他們開始害怕了,隻因為巧炎衝殺的時候說了四個字。
“擋我者死”
這四個字在戰場隨時都能聽到,在巧炎的嘴裏說出來顯得特別霸氣還有認真,不因為別的,就他們眼前的兩百多人屍體也能感受巧炎話裏的恐懼。
加上少數人攔截上去,除了個別的能讓巧炎受點皮肉傷,其他的都被巧炎輕而易舉殺死了,包括讓巧炎受傷的人。
誰都不想死,雖然是兵,他們也有自己的理想,在戰場上殺敵才是他們的夢想,他們的心裏才是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賺了,而不是像現在這裏單方麵被屠殺窩狼的死去。
我們去正麵殺敵。
有人說出這句話,其他人紛紛掉頭向前方的戰場衝去,此時巧炎的四周隻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隊長。
巧炎是背對著隊長的,看不到隊長此時的表情, 雖然看不到,隊長的聲音巧炎還是聽得到。
“你…”
巧炎聽到一個你字,放慢了腳步,巧炎聽得出來聲音離他差不多有五十米,其他人都走了,那麽遠的距離對巧炎沒有太大威脅,巧炎隻好放慢腳步保存力氣,快速的奔跑很容易讓傷口撕裂,所以巧炎才覺定慢慢走,多恢複一點體力。
隊長當然不知道巧炎在想什麽,看著巧炎放慢了腳步,心裏急了,生怕巧炎回頭就是一槍刺過來,連忙說道: “你走吧…我也去前線”
說完轉身就向大部隊跑去,跟在了他們後麵。
聽到這句話,巧炎回頭看了一眼,在他身邊五十米以內沒有一個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回頭繼續向前走,走了幾步心裏一直在想傾小雨,沒能救到他心裏還是很愧疚。
“要是自己不因為玲玲的那句叔叔遲疑,那時候時候早點出手和傾小雨一起並肩作戰可能結果就不會這樣”
當時巧炎隻是覺得鈴鈴故意叫自己父親,拿父親開玩笑,父親兩個字在巧炎的心裏極其的重要,它包含著守護還有責任,被人當著玩笑隨便叫,巧炎當然很在意。
冷靜下來想又不一樣,誰會無緣無故叫別人父親,玲玲是個好女孩,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想到這裏巧炎才覺得愧疚,自己的想法不代表別人的想法,就像兩個關係特別好的人,因為一句話說到了對方痛處,從此就斷了所有聯係,直到冷靜下來過後才後悔當初太衝動了,最後那個人隻能成為思念,想問一句最近過得好嗎卻找不到那個人。
所以巧炎一定要保護好玲玲以報答這段時間收留的恩情。
前方有聲響,等巧炎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整個心就像墜入了冰窟,涼的不能在涼。
在巧炎的正前方出現了大批的軍隊,這批軍隊人數上沒有之前的多,少也少不到哪裏去,最主要的是他們讓巧炎覺得有些熟悉,特別是味道。
很快巧炎已經被包圍了,對方都是騎著馬的,巧炎徒步加上受了不少的傷,俗話說傷的時候不覺得痛傷後才有感覺,巧炎就是這樣。
現在的他疼痛蔓延,跑已經跑不動了。
“什麽人… 既然敢做逃兵”
巧炎身上還穿著士兵的衣服,非常好辨認。
巧炎看著那人說:“我不是逃兵”
巧炎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解釋起來了。
那個人沒理會巧炎,繼續說: “逃兵必死,把他殺了”
頓時就有一個人上前準備砍掉巧炎的腦袋,巧炎早就先下手了,一槍刺進了來者的胸口。
那個人被刺中後,雖然大叫了一聲,手裏的刀還是向巧炎的頭揮來。
巧炎沒有防備,隻好用手抓住了刀。
開始那人沒想到巧炎麵對這麽多人會下手,被巧炎刺中胸口,巧炎也沒想到這個人被刺穿了胸口還能做出攻擊。
巧炎的握住了刀口,這一刀力道挺大,巧炎雖然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刀口,衝擊力還是把巧炎的手割了一條很深的口子。
那人倒了下去,巧炎後退了幾步。
好家夥居然敢還手,你們幾個一起上。
“是” 在最前麵的幾個人應了一聲,就向巧炎走去。
這次巧炎不像剛才,十幾個已經讓他沒有了還手之力,這些人明顯比剛才那些人要強,因為他們的打鬥方式十分的拚命。
好不容易逃生,現在卻要死在這裏了嗎?
巧炎被逼的坐到了地上,幾把刀都向著他的頭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