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她男人來搶人了
怎麽這會兒他好像更冷了?這又是為什麽要生氣?
“如果不給,那我隻能搶了。”
“你要跟我搶人?”
安予指著自己鼻孔,真是沒太反應過來。
跟你自己老婆搶人?你需要的話,直接說就好了。
“是你搶了我要 的人,我搶回來,理所應當。”
玉無心沒好氣的道。
“玉家主,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先到,我們抓的人,你現在說要就要嗎?”
這時,被撞碎了鏡片的喪草下車了。
那眼鏡他配了一千兩百塊,很貴,可現在就這樣報廢了。
他們老大摳摳搜搜,是不可能給他報銷的。
所以他看待玉無心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可玉無心隻看著安予,把他當小透明。
“要人可以,自己過來搶。”
安予正要張嘴,不語扶著車門下來了。
他被撞得不輕,這會兒腰不撐著,都無法直起來。
又見麵了。
玉無心看他就更加不順眼了。
“那就搶吧。”
所以要找借口打一架。
他身後的人拿著武器衝向車門口,明明家主都沒有指示,可他們卻知道要攻擊誰。
扶著腰的不語成了眾矢之的。
別打。
那兩個字如鯁在喉,然後安予又花了很大力氣,咽回去了。
她說了不算,人家都打起來了。
黑衣人圍著不語,玉無心還站在她麵前,看著他的眼神,安予就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可她尋思了半天,實在是想不出來。
“不語,你先走吧。”
沒辦法,隻能讓被圍困的不語先離開,萬一他被心情不好的玉無心暴揍,那就是自己的過錯了。
可她說的容易。
玉家這些人是小嘍囉嗎?
不語都已經很吃力了,受了腰傷的他,難免要被揍。
所以她說完以後,沒人說話,隻聽到砰砰砰打鬥的聲音。
玉無心他就算聽到了也無動於衷,沒有他的指示,手下人就把不語往死裏揍。
所以安予說的話不頂用,好半天不語走不掉,他也不打算放。
“你要人,給你,我的人,你別碰。”
安予不懂玉無心這是鬧什麽別扭。
但明明他們是一夥兒的,自己本來要把這些人丟出京城,為了他,都放過這群笑臉團的了。
可為什麽他還這樣呢?
總覺得一片真心喂了狗。
所以她說話簡直是沒輕沒重的。
“你的人嗎?”
玉無心的氣息,在瞬間陰冷無比。
她的人,可還真說得出口啊。
安予無聲的點點頭,眼神格外冷漠。
兩人爭鋒相對,簡直跟仇人一般。
半分鍾後。
安予 不和他幹瞪眼了。
你不放,那我隻能自己爭取。
她突然湧過去,照著某人的後腰就是一腳,然後和玉家家奴動了手。
將不語護在身後,她眼神陰冷。
雖然是玉家少夫人,但隻是擔了名頭而已,這些人肯定要跟她動手。
安予都做好準備了。
但那些人看到是她後,就停了手,將他們圍在中央,有些不知所措。
“來啊。”
裝什麽樣子?
安予一個白眼翻過去。
怎麽來?
奴和主子,怎麽能動手呢?
停頓了小片刻,也沒個進展。
“不打是吧?那我走了。”
她拉著不語,從玉無心身側走過,一句話沒說,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有一種悲傷就是心在對方身上,可卻在鬧別扭,假裝不想理對方。
當安予徹底從玉無心視線範圍內消失時,她真的傷心極了。
情緒十分低落。
一旁喪草拿著自己碎了的眼鏡,也在默哀。
隻有不語,一直盯著安予,表情很微妙。
“太過分了。”
很久以後,喪草為他的眼鏡默哀失敗了,怒罵一句。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自己損失了一千二百塊錢,太心痛了,那可是他兩個月的口糧啊。
“你也覺得?”
安予幽幽抬起頭,神情很哀怨。
“老大,不能就這麽算了,你看你們都是夫妻了,他居然來搶你的人,你想想,以後你倆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他很可能為了成功出賣你,所以我們必須要教訓他。”
他義正言辭,一副全然為安予考慮的樣子。
“怎麽教訓?”
教訓嗎?
提起這兩個字,安予都自暴自棄了。
自己怎麽舍得呢?
“要不我黑入他們公司,讓他們係統癱瘓,沒辦法上班?像他們這樣的大集團,隻要一天不工作,一定損失過六位數。”
喪草信誓旦旦。
他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
“他損失,不就是我損失嗎?到頭來還是要用我的小金庫去填補他,算了。”
安予搖搖頭。
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這樣的辦法真的不好。
“那要不……我找人揍他一頓?就下藥,找個月黑風高的日子……”
“他可是我男人,你揍他?”
安予鼓起了腮幫子。
“你要這麽護著他的話,我就沒著了。”
喪草無奈的聳聳肩。
老大你這是怎麽了?出息呢?
“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可以試試。”
這時,不語開口了。
也許他等待這個機會,等了很久。
安予狐疑的目光射向他,於是,他便把自己那尋思了很久,發自內心的話說出口了。
“要不你就找個男人,假裝恩愛,氣氣他。”
說這話時,他深吸了口氣,有些緊張。
“玉家家規很嚴,他一定會……”
“不在明麵上,悄悄的,讓他一個人知道便可。”
安予一聽這主意,眼睛亮了。
好主意,這樣他才能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她也是很多人追的,才不敢亂來。
然後不語那句悄悄的,就溜進了她的心。
“找誰呢?當紅明星?成功商人?還是花魁小白臉?”
安予腦海中劃過很多電視劇裏出現過的帥哥,也許可以拿錢去砸,把人找來陪自己演出戲。
話說那位陸經紀人的出場費貴嗎?
他那種人,給人當情人就最適合了。
“不如找我吧。”
然後不語就一本正經的自薦了。
喪草和安予那受驚的大眼睛就這麽射向他。
你?
開玩笑嗎?
不語那冷酷的臉,在那瞬間是有一絲絲尷尬的。
但他心理素質也很強,怎麽可能為了這麽點事情就害羞呢?
他很認真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