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誘惑
“沒必要。”
她也懶得搭理這女人。
既然人家夫妻團聚,她似乎也沒有要留下當燈泡的必要。
於是轉身就走了。
她要一個人回去,誰也不要送。
夜晚的風有些涼,玉無心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緊緊的摟著這個女人,坐上安排好的車,回了賭場。
路上,安予告訴他,可能離開的時間要延遲了,因為他們已經找到了帝主。
當玉無心看到阿辛時,居然一點兒不意外。
哪怕她和照片上完全不同,早已變成了當地居民的長相。
看的安予都忍不住想拉過他的手詢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需要留下,帶著她,回京。”
可他卻拒絕了安予和酥皮商量好的計劃,在這兒把他們一網打盡,然後利用帝主挖出所有和黑帝國分支聯絡的方式。
“回去?”
那不是意味著抓帝主白抓了嗎?
“他們真正的老巢是在華夏,在這裏,就算你把阿拉毀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顧及。”
玉無心又道。
黑帝國的勢力在華夏,遍布各個角落,可總部卻在毫不起眼的阿拉。
起初他隻是認為,黑帝國是為隱藏,為保護自己。
可後來,耶朗的出現讓他改變了想法。
利用外族人做保護傘,如果他們和玉家真的開戰,必定引起阿拉大亂,平民受苦。
可黑帝國的人呢?依舊毫發無傷。
所以他決定,回國後再行動。
抓住他們的軟肋,他們便不會如此狂野了。
“可我已經通知了孫管,談判。”
一旁酥皮不大樂意的樣子。
“那就攔下,明天一早九點,我們準時出發。”
可他已經決定了。
當下派手下人即刻前往無望島碼頭,阻止島上的人上岸。
酥皮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
但看玉無心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就閉嘴了,轉身急匆匆的離開。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安予有些擔心。
“早點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玉無心拉著她,將人安置在屋內,看著她上床睡覺。
恰巧,她也有心事,就配合的躺下,閉上了眼,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
然後玉無心就關上門離開了。
五分鍾後。
睡著的人也悄悄的翻了窗戶。
這一個晚上,折騰的怪累人的。
安予長歎口氣,繼續在黑暗中奔波。
玉無心剛出門,賴茵茵就衝了上來。
回來後洗了個澡,這會兒穿著純白色的睡衣,披著發,站在他麵前。
膝蓋一下,是一雙很精致的小腿,大概跑的急,居然連拖鞋都沒穿,居然那麽無助的看著他。
似乎在控訴什麽。
眼下無人,玉無心有些無措,往旁邊看了看。
“你明早就走?”
賴茵茵咬了咬嘴唇,一臉的委屈。
“嗯,很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任何需要可以找我。”
他再次承諾。
“現在就有需要。”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拉著他,狂奔至二樓。
玉無心輕蹙眉,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進屋後,關上門,打開燈光,居然是很暖的粉紅色燈光,而且這房間……一應俱全,似乎不是單純睡覺的地方。
玉無心的眸就更暗了幾分。
“我想要你。”
她大膽,直白。
一雙清亮的眸子裏寫滿了不加掩飾的yu望。
而且她年輕漂亮,絕美的臉頰紅潤,又光滑的像是剛剝殼的雞蛋。
任誰都不該放過。
畢竟男人都是很衝動的。
他僵住不動。
賴茵茵突然就大著膽子,要解腰間的衣帶。
單薄的白色蕾絲睡衣輕輕的從精致的鎖骨上滑過,似乎在暗示什麽。
可在關鍵時刻,卻被阻止了。
“茵茵,我有家室,而且我從不玩弄女人,哪怕你不會纏上我,也不會。”
在國內,似乎沒有女人會這麽明目張膽。
玉無心看她純粹的野心,有些無奈。
‘玩弄’。
賴茵茵有些怔愣。
到底也沒堅持,把衣服重新係好,苦笑。
“我就知道是這樣,沒關係。”
他果然對她一點心思都沒有啊。
而他要走了,就預示著自己一點機會也沒有。
這個男人,就那麽短暫的在她生命中一閃而過。
可……為什麽要讓那女人好過呢?
“其實我帶你來這兒,是為別的,這個房間,是安予定的,為了一個男孩兒……”
他們要走了,所以怎麽能不給她找點茬呢?
畢竟安予對他不是一心一意的。
那女人不配。
調戲小鮮肉的事情,到底沒瞞住,並且有圖有真相。
就連‘約會’地點都被人家找到了。
就是不想讓她好過。
所以就連‘調戲’的細節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看到玉無心盯著那少年,越發深沉的目光,賴茵茵終於有那麽一點點的高興了。
真好。
就算她做不了破壞他們感情的第三者,那起碼也有別人。
安予是在一家酒吧找到酥皮的。
她本人喝的爛醉,居然抱著個小帥哥就在調戲,好想更進一步的樣子。
然後就被她出麵打斷了。
小帥哥紅著臉,似乎被嚇得不輕,狼狽逃跑。
“姐姐還沒教你怎麽做男人呢,你等著我。”
酥皮還衝著人家背影可勁兒的叫喚。
看的安予直翻白眼。
這女人可真是……
於是,帶去衛生間,用涼水幫她清醒一下。
“我跟你去救人。”
到底是一夥兒人,怎麽會不懂她呢?
嚴起,到底是她愛上的第一個男人。
“很危險,不要去。”
她堅定的搖頭。
“熬鷹我負責,你救人。”
可安予都已經決定了。
不僅是她,似乎其他兩人都知道她想法。
當她強硬的拉著買醉的酥皮離開酒吧時,光頭扛著一根大鐵棍站在那兒,還有笑得略顯猥瑣的喪草。
“老大你現在肚子裏可是有個寶兒,不要整天喊打喊殺的。”
光頭拍拍胸脯,表示自己上。
然後掄著大鐵棍,活動筋骨。
“我都多少年沒動過手了,怪手癢的,這次是大鳥,我來打,一定很爽。”
說著咧嘴露出邪惡微笑。
手裏的鐵棍,躍躍欲試。
安予思忖片刻,看到光頭眼底的一點猩紅在一點點的散開,好像要彌漫睜雙眼,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