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搶名額
張楚頓時看迷了眼,眼底乍現火熱的光芒,整個人有些坐立不安。
而這時,戴梅梅偏偏不知道,走到張楚麵前,將手中的熱茶遞給他。
在這個舉動下,張楚更是把那誘人的飽滿看的一清二楚,甚至上麵長了幾顆痣他都知道,見此,張楚喉嚨忍不住上下滾動,不由得吞咽口水。
再加上戴梅梅那隨處不在的誘人的芳香,頓時勾住了張楚的心,忍不住怦怦亂跳。
而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惹得他下腹頓時竄起一股火熱,直衝腦門。
見此,張楚知道自己有些不理智了,拿起那杯茶直接喝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戴梅梅再次開口了,驚呼道:“小楚,這茶是燙的,你別喝啊!”
喝到一大半,張楚感覺嘴裏一陣火辣辣,當即沒忍住把茶水給吐了出來,直接吐在了自己的褲子上。
見此,他頓時一陣麵紅耳赤,看了眼戴梅梅,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就在這時,戴梅梅卻反應過來,立刻跑到他身邊,一臉焦急的說道:“哎呀!小楚,你沒事吧!”
說完,她便伸手朝著他褲子上的水漬拍去,但是這動作一來回,不小心打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他當即感覺有些反應,耳根子一片發紅,和戴梅梅對視一眼,立刻幹咳一聲道:“沒事,戴梅梅,你還是先別忙活了,你到底要對我說什麽?你先說吧!”
聞言,戴梅梅也麵紅耳赤的看了眼他,隨後坐在他旁道:“小楚,其實是關於後山的事情的。”
“那件事怎麽了?惹得郭大勞他們也跟著搶!”
一聽,張楚頓時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道。
“小楚,你不知道,後山現在上麵想要開發出來,做狩獵場,你可以想想這裏麵的利潤有多大,而我告訴你的也是這件事。”
一聽,戴梅梅激動的抓住張楚的手,說道。
聞言,張楚沉吟片刻,眼睛一亮,隨後看了眼戴梅梅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麽做?我到時候會跟你一塊兒合作。”
“具體情況我還不太了解,不過一個星期後應該就會下來消息了,到時候我們等通知就行了。”一聽,戴梅梅沉吟片刻,說道。
“行,那要是通知下來的話,你告訴我一聲吧!我對這事兒具體什麽情況也不了解,這事兒就靠你了。”
一聽,張楚點點頭,隨後跟戴梅梅寒暄一陣後,便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後,張楚躺在床上思索片刻關於狩獵場的事情,思考著這件事背後的利潤狀況,但是實在想不出什麽東西,直接昏頭睡了過去。
很快,一個多星期就過去了,這天,張楚睡眼惺忪的起床了,隨後快速的洗漱完後,穿好衣服,先跟老兩口吃過飯,然後直接朝著酒廠去了。
一路上,張楚腦海中還是浮現出戴梅梅一個星期以前講得關於狩獵場的事情。
但是其實他那個時候是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真的要搞狩獵場的話,估計這裏麵會有太多麻煩的事。
比如,大山上極為危險,裏麵更是生活了各種各樣的動物,而且經過他身懷風雨經這一項特殊的神器後,他有理由懷疑大山深處一定有修煉成精的動物或者植物。
而且就算是他走到大山,也不過就是進入一些邊緣地帶罷了,真要他進入大山深處,想到此,他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寒。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既然要開狩獵場,那麽至少要進入大山中部地帶,這樣的話,才會有中型的獵物打,不然的話,這狩獵場得多無趣啊!
一想到此,張楚不禁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甚至萌生了想要退出競爭狩獵場的念頭,因為他覺得這個還真是不太符合實際狀況,要是顧客們突然有個三長兩短,那又該怎麽辦?
而就在此時,突然不遠處一片茂密的叢林中傳來了一道女人的驚聲尖叫聲,夾雜著恐懼。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有意思嗎?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還想要怎麽樣?”
緊接著便是一道凶悍的男聲傳來:“你可真有意思,這點消息算什麽東西?你是在玩我吧!賤女人,我今天就放話在這裏,你要是不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就守在你家裏,決不讓你好過,聽到沒?”
“對!戴梅梅,我看你識相的,還是把你所有知道的全說出來,現在我們可不怕張楚,我們現在身後有人撐腰,不久,張楚的村長位置都得讓出來,知道嗎?因為你,我們被關了一個星期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
這邊聽到那幾道威脅聲音的張楚,頓時眉頭緊皺,他當即朝著那樹林深處走了過去。
隻見郭大勞三人正將戴梅梅綁在樹上要挾她,而另一邊則有幾個拿著鐵棍的混混,正凶神惡煞的看著戴梅梅。
見此,張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深呼吸一口氣,氣集丹田,嘴裏更是喃喃念著咒語口訣,這是他之前在風雨經中新學的招數。
本來他還沒想要拿出來教訓人,但是這郭大勞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他決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幫混蛋。
隻見他念完咒語片刻之後,指尖上便出現了一道金光,隨後他沒多想,直接將這一道金光朝著郭大勞幾人身上射去。
在射出去的過程中,這金光快速的變成了數道電光,隨後快速的朝那幾個正在作惡的身上飛射過去。
不過片刻功夫,這幾個人當即疼得倒地不起,疼得齜牙咧嘴的叫喚著,時不時還能聽到骨頭嘎吱脆響聲。
見此,張楚冷哼一聲,眼底盡是冷光,寒芒四射,隨後當即走到郭大勞身邊。
朝他身上猛地踹了一腳,道:“郭大勞,怎麽著?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忘了?村長這位置,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沒門拿到。”
郭大勞的老骨頭被這麽一踹,頓時更疼了,直接躺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沒了先前的囂張,一看到張楚,也不硬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