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毀屍滅跡
普拉美斯:“鎮子裏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始終。趁鎮子裏的人發現之前,將他們的屍體挖出來扔進瀑布裏毀屍滅跡。你再將地上的血跡用這藥水處理幹淨。”
普拉美斯著從腰間拿出一隻純銀瓶子遞到馬夫跟前。
馬夫盯著普拉美斯遞到跟前的瓶子沒有去接。
“毀屍滅跡?”
普拉美斯心知馬夫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做不出來毀屍滅跡的事情。
普拉美斯默了默換了一種法:“你就當做是將他們水葬。比起土葬,水葬更能得到阿蒙神的指引。”
就像普拉美斯預料的一樣。
在聽到他換了一種法之後,馬夫欣然答應。
馬夫立即從普拉美斯手中接過銀瓶。
“我這就去把他們給水葬了。”
馬夫做事情,普拉美斯還是放心的。
聽到普拉美斯淡淡應了一聲,拿著瓶子站起身的馬夫動作一頓。
他的目光不由轉而緊鎖在普拉美斯的臉上。
剛才這男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普拉美斯。
然而就在馬夫疑惑的目光觸及到普拉美斯殘缺的雙唇上時,馬夫立即打消掉了他的想法。
且不普拉美斯會出現在這裏。
就算他出現在這裏也不會是想這男人一樣如此狼狽。
普拉美斯是阿蒙神之子,英勇睿智,他打造金麵具的目的是為了不讓他的容顏受到世俗目光的玷汙。
而眼前這男人的模樣隻會玷汙世俗的目光。
就在馬夫的目光緊鎖在普拉美斯臉上時,普拉美斯也凝視著馬夫。
看到馬夫眼中的神情變來換去,普拉美斯隨即猜出馬夫心裏麵在想什麽。
不相信他是普拉美斯這是最好的結果。
“還愣著做什麽?”
普拉美斯皺了估計發出與自己平日話語不太一樣,變得更加粗獷的聲音。
被普拉美斯這麽一喝,深陷思緒中的馬夫回過神來。
馬夫:“我這就去。”
就在馬夫快要走出山洞中的時候,普拉美斯看到馬夫的背影再次一頓。
難道馬夫終究還是認出他來。
普拉美斯下意識皺了皺眉,耳邊隨即響起馬夫的聲音。
“喂,你叫什麽?”
普拉美斯緊皺的眉隨即舒展開來。
他不是沒有其他名字。
普拉美斯:“門帕提拉。”
“門帕提拉。”馬夫低低念了一遍,告訴普拉美斯道,“我叫阿塔,待會我會拿食物過來給你。”
為了不讓鎮上的人發現麗娜和庚多被普拉美斯給殺了,馬夫拿著瓶子以他最快的速度趕到瀑布旁挖出兩人的屍體將他們放入瀑布中水葬,而後按照普拉美斯所用純銀所打造的瓶子裏所放的藥水倒在染有血跡的草地上。
馬夫驚訝地看到一道白色煙霧從草地上騰起。
當他再定睛一看時,眼前的一大片草坪已經消失不見,就連偏黑色的泥土都已經變成了全黑色。
這瓶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
看到眼前詭異的場景馬夫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木屋中,一覺睡到大亮的亞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起來。
一般這個時候,她都能夠聞到食物香噴噴的味道。
但是今發現木屋內冷冷清清,沒有她熟悉的食物香,亞皺了皺眉,有些後悔自己與馬夫打這個賭。
這個時候都已經大亮,瀑布旁的螢火蟲都已經飛走,馬夫竟還沒回來?
亞又站在窗邊等了一會。
她不是不會做食物,隻是這兩年來吃慣了馬夫做的食物,而且馬夫出去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道是在草地上累到睡著,還是不心一腳踩滑掉入達布衡瀑布被衝走。
“還是去看看他吧。”
亞完拿起她放在桌上的黑色圍巾裹住半張臉,然後戴上黑袍的帽子,從後門離開了木屋。
“什麽味道?”
快要走到瀑布旁的時候,一陣清風拂來,亞突然問道一股燒焦東西的味道。
這兩年來亞活得就像是一個幽靈,除了鎮上的人有提起她之外,很少有人見過她。
有人的地方,她都會盡量避開。
亞站在很遠的地方微眯著眼努力朝著瀑布邊的方向看來。
如果在燒東西的人不是馬夫,亞決定還是先回木屋等馬夫自己回來的好。
是馬夫!
在仔細看清楚跌坐在地上的人是馬夫後,亞這才快步走到馬夫跟前。
“你在做什麽……”
亞疑惑的聲音在看清楚眼前土地的狀況後戛然而止。
站在遠處的時候,她已經看到馬夫周圍的草地已經變成了一片光禿禿的土地。
以為是馬夫燒了上麵的草,然而當她走近了才發現這塊土根本不是被燒掉的。
被燒掉的土壤雖然也會變成黑色,但卻不會像現在她所看到的這樣是土質的顏色變黑,而並不是被熏黑的。
亞看向呆坐在地上的馬夫問道:“阿傑塔,這塊土是怎麽回事。”
隻見馬夫緩緩起他拿著純銀瓶子的手支支吾吾地:“我……我沒有想到僅是半瓶這東西,草地就會變成這樣。”
在亞看清楚馬夫拿在手中的東西時,亞黑色雙眸驀地睜大。
她隨即緊握住馬夫拿著純銀瓶子的手問:“這東西你是從哪裏來的!”
“這……”被眼前的景象震驚道,馬夫下意識差點就將他救了門帕提拉的事情脫口而出告訴亞。
不行!
他不能將救了門帕提拉的事情告訴亞。
亞對普拉美斯的感情太複雜。
雖然與他對梅布爾的感情是不一樣的複雜,但他卻希望亞能夠在這鎮上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不再受任何有關普拉美斯事情的幹擾。
半晌不見馬夫回答,情緒激動的亞隨即鬆開她緊握住馬夫的手,轉而緊拽住他的衣領。
亞:“阿傑塔,你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麽!”
僅僅是普拉美斯手下所用用來毀屍滅跡的藥水就能讓亞如此激動。
對上亞墨黑色的雙眸,馬夫:“亞,你別激動。這藥水是普拉美斯以前給我的。他如果我要毀掉什麽東西就將這藥水倒在想要毀掉的東西上。”
“ 這藥水是普拉美斯以前給馬夫的?”
亞眼中的神情一怔,緊拽住馬夫衣領的手微微一鬆。
撒謊對馬夫而言其難度就如同直接用清水釀出酒來一樣難。
馬夫耷拉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