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怎麽現在接個電話還這麽神秘
“你需要什麽,讓鍾叔去給你買,一大早站在這裏抽煙,像個什麽樣子。”
盛湛看了一眼捏在手心的紙頭,這要是別的,倒是可以讓鍾叔代勞,可要是讓父親知道了他買的是女人用的東西,不知道要誤會到什麽樣。
“不用,快十點了,商場馬上就開門了。”
“記得早點回家。”盛父臨走時道。
“我知道,父親再見。”
盛湛出生在國外,那時候他的父親盛源還是窮留學生。
後來盛源回國創業,賺到了錢,又把盛湛扔到美國的私立學校念書。
盛湛大學畢業後就回到了白城工作,平時自己炒期貨,後來虧了一大筆錢,簍子捅的太大,連母親也幫不了他,被盛源又趕到美國。
回到了美國之後,立誓要雪恥,便在華爾街做起了交易員,後來便和厲歲寒一起做事情。
商場一開門,店員還在準備,盛湛就找了一家服裝店,買了全套。
他一回來的時候,張芊芊已經迫不及待,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東西,走去衛生間換上後,馬上就離開了。
盛湛繼續回到房間睡覺。
……
江丹橘一早就去了厲氏醫院,她和醫生約好了產檢的時間。
醫生檢查了一番後,告訴她要多走動,因為肚子裏胎兒相對有點大,怕以後不好生。
她自然出了醫院到,到了城南別苑後,厲歲寒常常做一些滋補的東西給她吃,看來是營養過剩。
再加上自己久坐不動,自己身上的肉也多了好幾圈。
江丹橘檢查完,便去看了外婆。
外婆斷斷續續的又和她提起了以前的事情,她把自己畫畫送給厲歲寒的事情告訴了外婆。
外婆看懂啊她和厲歲寒現在的夫妻關係這麽好,心想在她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最愛的孫女,找到了好的歸宿,自己死也瞑目了。
外婆問道,“你畫好了畫,有沒有找個好的裱畫師幫你裱好?”
“嗯,是朋友帶我去了城東,一家門臉很小的店鋪,裱畫師傅雖然年紀大了,手藝還是很精湛,本來我畫的不怎麽樣,裱好之後倒是有模有樣了。”
“三分畫,七分裱。老話說的不會錯。”外婆道,“對了,裱畫師傅姓什麽?”
“梁,是梁師傅。”江丹橘怕自己記錯,主要是懷孕本來就讓她有點犯迷糊,又加上腦子受過傷,便多想了幾秒。
“梁師傅啊,城東的話,那就是他了,你外公以前也常去他那裏裱畫呢。”
“看來還是有個手藝,才能長青啊。”江丹橘笑,想到自己畫也沒畫好,想著以後出來工作,還真不清楚自己擅長什麽。
離開醫院,江丹橘謹遵醫囑,打算出去走走。
她讓司機送她到博物館。
看看展覽,這上上下下的跑來跑去,比專門去做運動倒是有趣的多。
博物館正好有一個展覽,展出的是從國外博物館引進來的,文藝複興時期的油畫作品。
江丹橘雖然以前沒學過油畫,藝術的東西很多是想通的,她看起來倒是津津有味。
江丹橘突然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聲音雖然不大,在安靜的展廳裏,她倒聽的一清二楚。
她環視了一圈,也沒注意到是誰在叫她。
展廳裏為了保護作品,裏麵的燈光都是有特殊要求的,光線不是很亮,就是光線夠亮,她也叫不出以前認識的人了。
為了避免尷尬,她隻是淡淡的一笑。
然後,有一個帶著眼睛的老頭,向她這邊走了過來。
“丹橘,我是何家泠,聽江山他們說你之前出了車禍,真是受苦了。”
江丹橘看著一臉善意的何家泠,“何先生你好,我還好,就是腦袋受了點傷,不大記得以前的事情,醫生說隻是階段性的失去記憶,以後會慢慢恢複。”
“那就好,那就好 。”何家泠眼裏流露出心疼來,“你現在還在畫畫嗎?”
“何先生知道我喜歡畫畫嗎?”
“我當然知道了,我以前是你的國畫老師。”
原來如此,江丹橘不好意思的笑了, “抱歉,何老師。”
“傻孩子,說什麽抱歉,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我也就放心了。”何家泠看著江丹橘的氣色,比她以前在畫室的時候好多了。
何家泠是來博物館開學術研討會,正好有空來看下展覽,和江丹橘簡單聊了幾句,便匆匆上了樓。
江丹橘回到城南別苑後,一直想著何家泠告訴她的,小時候在他哪裏學過畫畫,就是前不久還在那裏畫了一套梅蘭竹菊呢。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畫畫的水平,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厲歲寒誇她畫的噩耗,那是為了讓她開心。
她便有了一個想法,想請何家泠來家裏教她畫畫,現在正好有大塊的時間來精進自己的畫技。
晚上厲歲寒回來後,江丹橘便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
厲歲寒剛開始有點不大情願,他也不是故意隔離江丹橘的交際圈,隻是看她現在懷孕這麽辛苦,每天還要坐著畫畫很久,怕她吃不消。
奈何拗不過她,便答應,請何家泠每周的一三五,來城南別苑教江丹橘畫畫。
江丹橘知道厲歲寒不喜歡陌生人來城南別苑,這次答應讓何家泠過來已是實屬不易。
她便乖乖的拿了書,進了厲歲寒的書房,陪著他。
厲歲寒對著電腦,忙碌著在公司裏沒有做完的事情。
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正躺在沙發上看書的江丹橘,嘴角微不可察的露出笑意。
厲歲寒的電話響了一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名字,便打開書房的門,下樓去接了電話。
江丹橘也從沙發上坐起,怎麽現在接個電話還這麽神秘,還要去下樓,心裏頓生疑竇。
她不是太多疑的人,可是剛才電話想起,男人看到電話後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讓江丹橘覺得應該是有什麽事情。
雖然她從不問厲歲寒工作的事情,以前厲歲寒接工作電話的時候,從來沒有回避過她。
江丹橘把書一合,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