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這個女人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
金綰給時嘉打了個電話,詢問了張一民的恢複狀況。
她想讓父親和張一民,早點見麵。
雖然現在金氏的情況,還比較穩定。
但是保不齊那一天開始,又會出問題。
金綰一直有一種危機感。
總覺得,危險將要靠近。
她必須趕在危險到臨之前,還把問題給解決掉。
不然,再一次不一定有以前那麽好的運氣。
還在時嘉告訴金綰,張一民最近恢複的很好。
可以正常說話了。
隻是還沒有辦法正常走路,隻能坐在輪椅上。
時嘉表示了,張一民很想出去走走的意思。
畢竟一直呆在醫院裏,人的心情也會受影響。
不利於健康恢複。
時嘉本來就想打電話給金綰,想問下,能不能去拜訪一下。
沒有想到,金綰的電話就打來了。
簡直是心有靈犀,一拍即合。
金綰為了表示誠意,親自去醫院,接張一民來金家。
很快,金綰就開車到了厲氏醫院。
還沒走到張一民的病房門口,就聽到了裏麵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因為門是開著的,但是和外麵還是有一點距離的。
金綰倒是不知道是誰在裏麵。
她還擔心,要是張慎行在這裏的話,還真的是著實尷尬。
上次張慎行差點害了她。
總算是逃出了他的魔爪。
金綰後來也知道,張慎行被厲歲寒給打進了醫院。
以前她因為誤會厲歲寒,正在和趙成密謀,對付金家,所以連個謝謝,都沒有對厲歲寒說過。
難道張慎行自己已經不院了。
不是還在醫院做理療嗎。
真的是罪有應得。
反正來都來,自己本來也沒有做錯。
即使是在他的爺爺麵前,金綰也無所畏懼。
隻要是張慎行敢要怎麽樣的話,金綰也不會客氣。
金綰心裏還是有點打鼓。
她越走越近。
這個聲音確是有點熟悉。
就在踏進門口的那一刻,聽出了說話的人,是厲歲寒。
好吧,反正不管是誰,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出來的道理。
時嘉聽到門口的動靜,就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
“金小姐,你這麽快就過來了。”
時嘉馬上拉著金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和你打完電話,我就過來了,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金綰道。
有可能厲歲寒來找張一民有事。
她在這裏多少是有點不方便的。
畢竟她是個外人。
張家和厲家的交情,她是清楚的。
若不是厲歲寒出了車禍,那厲歲寒就是張家的女婿了。
“沒事,是厲歲寒在房間裏,沒有外人。”
金綰聽時嘉話裏的意思,還真得沒有把她當外人。
那就聽時嘉的安排。
她們先在外麵等著。
等厲歲寒離開之後,再說。
“張老,現在已經好多了吧?”
“嗯,恢複的比想象中的要好。”
然後時嘉輕聲道,“厲歲寒來,和我外公說了張慎行幹的齷齪事。”
金綰心裏一驚。
該不會厲歲寒是來負荊請罪來了吧。
畢竟打的是張一民最疼愛的孫子。
厲歲寒怎麽說,也要叫張一民一聲爺爺。
打了人家孫子,還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他也太有恃無恐了吧。
時嘉補充道,“倒不是他主動提起的,是張芊芊來看外公的時候,實在是氣不過,就把張慎行挨打的事情,給外公說了。”
金綰也沒有想到,張芊芊還是像以前一樣,心裏存不住氣。
也忍不下委屈。
這時候,張一民才知道,張慎行一直沒有出現,原來和他一樣,正躺在醫院裏呢。
今天張一民非要出院,正好厲歲寒正在這裏辦公。
畢竟張一民和厲歲寒的關係,醫院裏的人都是清楚的。
張一民要出院,醫院裏的工作人員,肯定的是第一時間,告訴給厲歲寒。
厲歲寒便來到張一民的病房,看看情況。
張一民主動問起了,張慎行挨打的事情。
厲歲寒隻好,把當時事情發生的經過,都給張一民說了一遍。
張慎行是什麽壞料,張一民也是清楚的。
他氣的不行。
可是,在厲歲寒麵前,隻能不停的罵張慎行。
更是怪自己以前,沒有把張慎行教道好。
所以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張一民更是擔心,要是他離開了這個世界上之後,張家會變成什麽樣。
他可是一手創建起來的張氏及集團,如今也是半死不活。
現在的他,也是無能為力,。
不服老不行啊。
張一民和厲歲寒,正在房間裏促膝長談。
談起了,小時候,張慎行,張芊芊,還有厲歲寒,在一起玩耍的清形。
那是偶,他們都是那麽的天很無邪。
誰知道長大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厲歲寒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張一民。
這不是他擅長的事情。
他覺得張慎行變成這樣,早就有了端倪。
許是那時候,張家還是盛極一時。
完全不會把張慎行的劣行,放在眼裏。
畢竟張家有的是錢,來擺平一切。
這就讓張慎行養成了這個惡習。
習慣一旦養成,哪裏有那麽容易改掉。
再加上張家每況愈下,張一民能不著急嗎。
可是,他自知,自己也是半個身體都是埋在地下的人了。
隻好請求厲歲寒,看在厲家和張家過去的情分上,能夠饒過張慎行。
厲歲寒隻是聽著張一民在說,自己倒是一點也沒有表示。
許是人年紀大了,說話也囉嗦多了。
厲歲寒就一直聽著張一民說完。
外麵時嘉和金綰,也沒有閑著。
兩個人也說起了悄悄話。
時嘉又在打趣,金綰來的正是時候。
正好厲歲寒就在這裏。
金綰自然知道時嘉的好意。
她也不好駁了時嘉的麵子。
要是時嘉知道了,自己就是她過去的朋友,江丹橘的話,也許會支持她,永遠也不要接受厲歲寒的。
但是,她什麽都不能說。
起碼現在,什麽都不能對時嘉說。
不知道什麽時候,厲歲寒已經從張一民的病房裏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金綰。
很是意外她出現在這裏。
畢竟,經曆了張慎行的事情,她還能和張家的人有來往,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是不是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