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但也隻是暫時的
金全聞言,眼中一亮。
好像找到了頭緒,張老請說。
張一民道,“他雖然是個年輕人,但是目前也隻有他能說上話,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說完,張一民還哀歎了一聲。
許是有點後浪推前浪的感慨。
他們到底是都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
金全聽張一民一解釋後麵的話,他剛剛亮起來的雙眸,又暗淡了下去。
根本不用再說,就知道張一民所說的,那個能幫上忙的人,就是厲歲寒。
現在金家,之所以一定要在白城紮根,就是要對付厲歲寒。
哪裏還能去找他幫忙。
“程家現在的家主是誰?”金全問道。
說起來,他早就不問這裏的事情。
連現在誰在掌管程家,根本都不知道。
張一民道,“程天。”
“是他?”
金全一聽這個名字,腦子裏還能浮現出那個人的樣貌來。
隻是記得比自己年齡要小。
沒有想到他現在已經是程家的家主。
以前也不過是程家的一個旁係。
今是往日,實在變化的太大了。
“麻煩張老,能不能幫我遞個話過去,我想見程天一麵。”
張一民思忖了一會,才道,“我盡力而為。”
看樣子,應該可以能見到程天。
“當年程家的那個小姐,如今是否還在世?”金全問道。
“還在。”
張一民答道。
“這樣也好,到時候希望可以見到她老人家。”
過去的恩怨,他想在這一輩上結束掉。
即使是讓金家付出代價來,也無所謂。
隻為了給金家的後代,帶來一些安寧。
說起來金全隻知道程天,以前和父親有關係的那個程家小姐,他倒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那時候的他,本來就在國外讀書,生活來好多年。
他回來白城後,不多久就出事了。
根本還來不及了解白城,各大家族之間的利益糾葛,沒有想到,就掉進了其中的旋窩。
張一民道,“我也很多年沒有見過,那個程家小姐,你可知道程天是誰的孩子?”
金全緊斂著眉頭。
該不會這個程天,還是大有來曆的人。
他隻是聽過這個名字,隻因記憶力比較好。
依稀還及得這個人。
畢竟是很多年過去了,他們中間,也沒有過任何的來往。
所以,知道的事情,並不多。
“張老,您請說。”
張一民道,“你也知道,你父親和程家小姐的事情,雖然外麵的人不知道,倒是白城上流社會的人,可都是清楚的很,所以程家小姐,想要再嫁進門當戶對的家族,就難了。”
金全現在心裏有了隱隱的猜測。
“那程家小姐結婚了嗎?”
“結婚了,找了一個當時程家的旁係一支,結了婚,也算是讓程家的資源,沒有流到外麵去。”
金全有點怔住。
想來也知道,程家小姐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是我父親對不起程家小姐。”金全道。
隻是他們金家理虧。
“程天就是程家小姐的兒子。”
金全頓時明了了。
原來程家一直針對金家,是程家家主,在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所以即使過去將金家,差點弄得家破人亡,還是不能滿足。
以至於要讓金家人,永遠也不能回到白城。
隻要有程家人的地方,就不能有金家的存在。
“謝謝你張老,告訴了我這個消息。”
“到時候你要去見程家人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張一民叮囑道。
他自從見到金全後,就知道他實在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些都是他上一輩的人,之間的事情。
現在責任全都落在了金全身上。
所謂的父債子還。
張一民也知道金全,和鬱莞的事情。
知道他這些年以來,心裏有多苦。
鬱家小姐,要不是因為金全,也不會年紀輕輕的離開了人世。
想起這些,張一民就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罪孽深重。
當時,金全所去的那個古董店,背後的老板就是他張一民。
也是他讓店員放出來的話,說是鬱襄都掌過眼的。
那時候,金全為人正直,也也簡單。
金家又有錢。
原本以為,即使是買到一個假貨,也沒有什麽大不了,隻不過是損失的錢財。
更何況,這麽一家大的古董店也跑不了。
誰知道,到最後,這哪裏是錢的事情。
是有人專門給他設下的陷阱,想要了他的命。
張一民那時候,也是聽話行事。
他以為隻是教訓下金家的公子,誰知道後來事情嚴重到那個地步。
所以,年紀越來越大的這些年。
每每想起金全,還有鬱莞,他都十分的後悔。
許是年輕的時候,他是既得利益者。
張家一直比較興盛,他對於過去做過的事情,倒是沒什麽。
隨著這些年,張家漸漸勢微,他就知道這是老天爺要報應他。
再加上,張家還有兩個不爭氣的孫子,孫女。
簡直就是給懲罰他的。
所以,才會在白城的家族,都要針對金家的時候,他才會讓張慎行保持中立。
不要再做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然會得到更多的懲罰。
隻是張慎行,正式年輕氣盛的時候,哪裏還能聽得張一民的勸告。
他隻當張一民是老古董,保守派。
張慎行正好要找個機會,抱大腿。
通過對付金家,正好就可以站到程家的陣營中去,他哪裏舍得放棄。
張一民一直都在觀察著厲歲寒的動靜。
他見厲歲寒一直保持中立。
所以想讓張慎行,跟著厲歲寒的步子走。
張慎行和厲歲寒,在第一次被厲歲寒打了之後,還有張慎行隨後一係列的操作。
已經讓兩個人完全沒有辦法,在站在一條道上。
張慎行一聽張一民提到厲歲寒,馬上就暴跳如雷。
他知道,自己這些年來,是比不上厲歲寒。
不能像他一樣,把整個家族,帶到頂級家族的位置。
但是,容不得自己的爺爺,在他麵前,去誇讚別人家的孩子。
明明在他小時候,很多人一直誇讚他,以後要比厲歲寒厲害的。
他自己也是一直這麽認為的。
盡管厲歲寒現在比他厲害。
但也隻是暫時的,他自信的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