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 怕是會玷汙到我的名字
飯桌上,真的就是他們一家三口了。
厲歲寒一直盯著,吃飯的金綰。
看看她有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畢竟,今天的早餐,是以往是有很大不一樣的。
今天端上來的早餐,都是厲歲寒做的。
金綰沒有什麽表示。
厲歲寒有點著急了。
他就道,“厲若辰,今天的早點,好不好吃?”
金綰白了厲歲寒一眼,真的是會教壞小孩子。
“若辰,這裏阿姨一大早,辛苦做的,你可要好好吃飯。”
她怕厲歲寒以厚會找借口說,金家的飯菜不合厲若辰的胃口,阻止他來金家。
厲若辰道,“金阿姨,我知道的,粒粒皆辛苦,今天的早飯特別好吃,我要多吃一點。”
厲歲寒不知道兒子這麽說,是因為自己做的真的好吃,還是他為了讓金綰開心,才這麽說的。
他有點不死心。
“你覺得早飯怎麽樣?”厲歲寒小聲的對金綰道。
“當然很好吃了。”金綰道。
厲若辰光顧著吃,也不知道他的爹地,和金阿姨在竊竊私語什麽。
反正,他喜歡現在這個樣子。
厲歲寒一聽金綰說,早飯很吃,心裏像是樂開了花。
三個人都快吃完早飯了,盧卡斯才下來。
他吃了一口,就道,“廚房裏的阿姨,不是換了吧?”
金綰一怔。
她就吃的時候,覺得味道很好,也就沒有管太多。
許是因為盧卡斯一直都是吃家裏阿姨做的飯菜,所以一下子就吃出了不一樣。
而金綰,還有厲若辰,以前都很很習慣吃厲歲寒做的飯菜,所以隻是覺得好吃。
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異樣。
盧卡斯這麽一問,旁邊正在上菜的阿姨就道,“今天早上,厲先生一大早就來廚房,非要幫忙,這裏很多都是他做的。”
金綰這才明白,剛才厲歲寒問她,好不好吃是什麽意思。
原來這些都是他做的。
真的是什麽人都有。
金綰馬上道,“我吃飽了,先出去了。”
厲若辰道,“我也吃飽了,我和金阿姨一起。”
厲歲寒騰的就站了起來,“盧卡斯,你自己一個人吃吧。”
“這一家人,真的是,哎……”盧卡斯感歎道。
旁邊的阿姨,聽到盧卡斯這麽一說。
這是啥意思,小姐怎麽和厲氏父子,就是一家人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盧卡斯大概是看到了阿姨,眼睛裏露出的驚異。
“我什麽也沒有說。”盧卡斯道。
“我什麽也沒有聽到。”阿姨道。
厲歲寒到了外麵,對厲若辰道,“你好好跟著金阿姨,爹地要去上班了,好好聽話,不許鬧。”
“我會的。”厲若辰保證道。
厲歲寒開車回了公司。
他今天真的是有事情,一會要接待程家人,不然不會這麽著急就從金家離開的。
本來金全不在家,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在金家多呆一些時間。
明天金全就回來了,他以後去金家,要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厲歲寒到了公司。
很快秦雨就打電話給他。
接待程天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厲歲寒作為晚輩,當然要先打電話給程天。
他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很久。
終於把電話給打了出去。
“歲寒賢侄。”程天在電話那端道。
“程叔叔,你們是不是已經到了白城?”厲歲寒道。
“一大早就回來了,現在還在掃墓。”
“好的,一會派人去接您。”
厲歲寒在電話裏,又和程天說了些寒暄的話,這才把電話掛斷。
這一次,他最好是自己親自去接程天,起碼不能失了禮數。
程天對於厲歲寒親自來接他,也是意料之中。
厲歲寒看到程天,程太太,還有他的小兒子程迪。
後麵就跟著一群保鏢。
程天道,“歲寒賢侄,你怎麽忙,怎麽自己過來了?”
“程叔叔,程太太,辛苦了。”
程天遂把在車不遠處的兒子叫了過來,道,“程迪,隻是厲歲寒,你小時候見過的。”
厲歲寒道,“程少爺好。”
程迪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嫌棄,“厲少好。”
“小孩子,還不懂事。”
程天為了兒子的不禮貌,解釋道。
他來的時候,已經和程迪說過,厲歲寒雖然是在白城,但是他絕對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就連他,都要對這個晚輩,有幾分忌憚。
程迪卻不以為然,以前還好。
這一次,京都的壹周刊,把關於厲歲寒的事情,簡直曝光個底朝天。
厲歲寒是一點辦法沒有,隻有挨打的份。
他要是有出息的話,怎麽會讓事情發展到這般田地。
還有,厲歲寒和江桃李的那些破事。
真的很讓這個程家少爺,看不上眼。
所以,作為來自京都的程家少爺,他還真的沒有把厲歲寒看在眼裏。
厲歲寒對於程迪對他的態度,一笑而過。
他開車,帶著程家人,來到了墨色會所。
厲歲寒快步上前,去摁好電梯的樓層。
這個電梯,隻是通往地漏,其他樓層是不停的。
他們進去之後,電梯就要關門的時候。
突然一隻收伸了進來。
直接將電梯逼停。
電梯的門再次打開。
這個時候,電梯裏處了厲歲寒的神情不變,其他的三個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而站在電梯門口的人,先是看了一眼厲歲寒。
這個時候,厲歲寒隻能道,“陳先生,你要不要進來?”
站在外麵的陳澈,笑著道,“厲先生在招待客人,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站在裏麵的程迪,不耐煩的道,“真的是晦氣。”
程天馬上道,“你閉嘴。”
一旁的程太太,也拉了下兒子的衣角,讓他不要說話。
這時候,程天馬上走出了電梯。
程太太想要拉住他,已經不可能了。
程天道,“小澈,你為什麽在這裏?”
“程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的名字,也不是你叫的,怕是會玷汙到我的名字。”
“小澈,你把你母親的墓地,遷到哪裏去了?”
“我怎麽不記得,我母親活著的時候,程先生有關心過她,她已經死了這麽多年了,你又何必假惺惺的表示關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