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不是我以前給不起承諾
聯係不上陳澈,厲歲寒心急如焚。
隻好去他的老巢,看看他是不是已回去山上了。
這一次,開車的速度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他直接和乘坐飛機,到了山頂。
帶路小姐看到剛剛出現的厲歲寒很是意外。
“厲先生,你怎麽過來了?”帶路小姐道。
“陳澈在嗎?”厲歲寒急促的問道。
“抱歉厲先生,你沒有和陳先生約好嗎?”
厲歲寒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哪裏有功夫和陳澈約好時間。
他根本就聯係不上陳澈。
厲歲寒不耐煩的道,“快讓他出現在我麵前,要是晚來一步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帶路小姐這一看這陣勢,不知道他們家先生是怎麽得罪這位爺了,惹得他大動肝火。
“厲先生,你先進來休息一下,我先聯係下陳先生。”
厲歲寒知道,他有時候是聯係不上陳澈。
但是,陳澈身邊的人,自然有別的方法,可以聯係上。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著,一會還眼趕回去。”
帶路小姐隻好回去。
她知道不給厲歲寒一個說法的話,今天八成是要出亂子。
很快,帶路小姐,就從裏麵出來了。
她笑著道,“厲先生,陳先生現在就在城裏的墨色會所,你看是讓他回來,還是你回去的時候,到那裏和他見麵。”
厲歲寒一聽,簡直是要吐血了。
他要是知道陳澈就在墨色會所的話,何必大費周折的趕到山上來。
現在讓陳澈回來的話,還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
他隻好氣鼓鼓的上了直升機,趕回墨色會所去。
送走了厲歲寒,帶路小姐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剛才在電話裏,已經提醒了陳澈,讓他注意一點,今天的厲歲寒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樣子。
陳澈坐在墨色會所頂樓的房間裏,他在等待著厲歲寒的帶來。
厲歲寒這麽著急,一定是因為是十萬火急的事情。
隻是,他們也剛分開不久,到底是有什麽著急的事情,以至於讓他完全亂了分寸。
該不會是金綰出事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就是如此,也不至於一刻也不能等。
他也隻不過是泡了一個澡的功夫,沒有接電話而已。
厲歲寒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喜怒於色了。
難道是關於厲氏集團的事情,那更不至於。
厲氏集團前段時間,損失了那麽多錢,厲歲寒還像個置身事外的人,完全無動於衷。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而來呢。
陳澈實在有點猜不出。
隻好,靜靜的等待著,房間的敲門聲響起。
就在他把酒杯放下的時候,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陳澈走過去,打開房門。
果然看到一個來勢洶洶的厲歲寒,他那雙淩冽的眼神,簡直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陳澈上下打量了一下厲歲寒,一時之間也沒有猜出個所以然來。
“你進不進來?”陳澈沒有好氣的道,“這是誰又得罪你了,真的是不長眼。
厲歲寒故意推開陳澈,走了進來。
陳澈看他火氣這麽大,看來事情是非常嚴重。
厲歲寒坐在沙發上,冷冷的道,“給我來杯酒。”
陳澈這個時候,倒是很有眼色,知道不好再給厲歲寒添堵。
他幫厲歲寒倒了一杯威士忌。
“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這麽著急,跑去山上找我。”
在陳澈的記憶中,厲歲寒每次上山,都是因為金綰的事情,這一次該不會還是吧。
厲歲寒將杯中的酒,全部吞進肚子裏。
他才開口道,“你為什麽要和金家合作,開放旅遊地產?”
陳澈一聽,馬上就笑了。
他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因為一點生意上的事情而已。
這麽小的生意,厲歲寒應該不會看在眼裏。
畢竟厲氏集團做的都是打項目,他和金家的合作,也不過是用一個小項目來試試水。
最主要是給白城的人一個信號,那就是以後金家在白城,不是沒有任何家族合作的對象。
他就借助程家的名頭,和金家合作。
陳澈想的很是簡單,做的也很直接。
他道,“怎麽,你怕我和金家合作之後,會超過你們厲氏嗎?厲歲寒什麽時候這麽不自信了,連這麽小的生意,也有所忌憚。”
厲歲寒道,“你以後能不能少喝金綰來往?”
陳澈端著酒杯的手,頓時就怔住了。
看來,厲歲寒不是因為聲音的事情來找他。
到底還是因為金綰。
陳澈道,“你能不能少管金綰的事情,不要因為她和你們家兒子關係不一般,你就等別人是你的私產一樣。”
“我就是當,怎麽了。”厲歲寒冷冷的道。
陳澈嗤笑了一聲。
“你以前的神情愛妻人設,還真的是打動了我,以至於我都開始改邪歸正,打算好好和一個女人交往,隻是,你怎麽能覬覦起來自己太太的姐妹了?也不對,你好像就是有這嗜好。”
厲歲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扔到了陳澈的頭上。
陳澈不怒反笑,“看來被我說對了,點到了你的痛處。”
厲歲寒斜睨了一眼陳澈,這時候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
他有點說不出口。
就在厲歲寒想著能把事情給陳澈說明白的時候,就聽到奧陳澈道,“我就不和你藏著掖著了,你要是真的看上金家小姐的話,我也不會讓著你的,想來你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安排。”
厲歲寒直接被癟的快手不出話來了。
好像,他要說出金綰就是江丹橘的話,就感覺到有點道德綁架的意思。
隻不過,他最清楚,其實他和江丹橘是連結婚證也沒有的人,當然能不否認他們之間有孩子這個紐帶。
厲歲寒道,“你還想說什麽,我聽著。”
陳澈道,“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人,一直活在陰暗的角落,明天是生是死還不知道。
所以再過去,我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從來不敢和她們有過任何承諾,我自知自己給不起。
自從見到了金綰之後,我突然發現,不是我以前給不起承諾,是還沒有遇到一個,讓我真正想要給與承諾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