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故意躲著我嗎?
金綰走進來之後,淡淡的道,“看來你們還真的是穿一個褲子的兄弟。”
他的話一出,房間裏頓時鴉雀無聲。
盧卡斯更是怔住了。
這是什麽情況。
他怎麽就沒有發現,厲歲寒和陳澈有這情況。
若是他的同類的話,早就嗅到了什麽。
陳澈不知道金綰為什麽會這麽說,他就看了看厲歲寒。
厲歲寒簡直是一臉的無辜。
他上次也隻是,在山上的時候,沒有帶衣服,就穿了陳澈的衣服而已。
陳澈應該知道,那衣服,陳澈真的從來沒有穿過的。
許是金綰誤會了。
厲歲寒道,“我好餓啊。”
陳澈瞥了他一眼,真的是不見外,還真的當是自己家了。
盧卡斯道,“我去叫厲若辰過來吃飯了。”
很快,廚房裏的阿姨,就開始陸陸續續的往餐廳來,不止餐桌。
因為有厲若辰在,餐廳裏定然是一片歡聲笑語。
小家夥可真的是會調節氣氛。
厲若辰的童言稚語,逗得大家在飯桌上很是開心。
吃過飯之後,陳澈的眼神瞄向厲歲寒。
好在金綰暫時出去了一下。
陳澈道對著厲歲寒,小聲的道,“你兒子怕你一個人吃法,太孤單,把你叫來了,你現在吃好飯了,該走了吧。”
厲歲寒沒有想到,陳澈這個時候,竟然要趕他走。
他有什麽立場趕自己走。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當你是誰,竟然還想讓我走?”
“我是金家的客人。”
“客人有什麽了不起,這裏也算是厲若辰的家,我來兒子的家裏,有什麽大不了。”厲歲寒道。
“一會金全就回來了。”陳澈道。
厲歲寒一聽,當即嚇了一大跳。
不是說已經回荷蘭了嗎?
厲歲寒冷嗤了一聲,直接走開了。
他去找厲若辰了。
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自己也不好,在金家亂晃。
隻好又回到客廳。
客廳裏,這時候隻有盧卡斯一個人,坐在那裏,在喝咖啡。
厲歲寒沒有見到陳澈的影子,有點著急。
盧卡斯大概是看出了厲歲寒的小心思。
“我這裏有好酒,你要不要喝?”盧卡斯道。
厲歲寒剛才在吃飯的時候,看到金綰是時不時的和陳澈說話。
特別是他們咋飯桌上,完全不避諱厲歲寒,還在交流項目的事情。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很有默契。
共同的話題也比較多。
比起和他說話的時候,是溫柔的多。
厲歲寒剛才心裏就有點能不舒服。
但是,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倒是盧卡斯實在是怕他難看,會偶爾扔給他一個話題。
隻是,看在飯桌上的話語權就知道了,陳澈才是金家請來的客人。
他就是被拉來當陪客的,完全沒有說話的地。
厲歲寒道,“好啊,拿出來吧。”
盧卡斯真的就拿了酒出來,給厲歲寒斟滿了一杯。
厲歲寒直接就往嘴巴裏倒,因為沒有想到酒會那麽烈。
第一口就差點給嗆出來。
還好,他壓住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連這酒好像都和他作對。
盧卡斯道,“你就不能慢點,好像他上次的時候還要著急。”
上次,他在厲歲寒那裏喝的爛醉。
這一次,正好金全也不家,實在是一個好的機會,他想知道厲歲寒到底是怎麽想的。
厲歲寒不管那麽多,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滿和難過,全部發泄出來。
盧卡斯道,“剛才金綰說你和陳澈穿一條褲子,是怎麽回事?”
厲歲寒看著盧卡斯詭異的小眼神,馬上澄清道,“金綰故意的。”
然後,就把之前他去找陳澈,然後喝醉了。
金綰一大早去找陳澈,他隻好快速的換了陳澈的衣服。
盧卡斯知道厲歲寒的怪毛病是不少。
但是,若是說他有那方麵的傾向,倒是不至於。
人心隔肚皮,他當然要是要問清楚的。
盧卡斯道,“那剛才不高興,是為了什麽?”
“我有不高興嗎?”厲歲寒道。
盧卡斯笑著道,“就差直接寫到臉上了。”
厲歲寒明白,果然是自己失態了。
要死沒有陳澈在的話,她絕對不至於這樣。
厲歲寒還不想讓盧卡斯知道,他已經知道了金綰就是江丹橘的事情。
他知道,盧卡斯一旦知道了,那也就是說,金綰很快就會知道。
盧卡斯是不會瞞著金綰的,即使厲歲寒要求盧卡斯不要說。
今天陳澈的出現,給了他一個不小的刺激。
厲歲寒心裏是有苦難言。
因為,他沒有立場要求金綰和陳澈保持距離。
他也不能提出讓盧卡斯來幫他,即使盧卡斯知道,當初他見證過自己和金綰的感情,生死之情。
厲歲寒什麽也不能說,隻能喝悶酒。
盧卡斯當然是看出了他的鬱悶。
他淡淡的道,“厲歲寒,要是江丹橘還活著的話,你會怎麽做?”
厲歲寒拿著酒杯的手,顫抖了一下。
然後,他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厲歲寒如實的道,“我不知道。”
他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麽做,才是對金綰最好。
盧卡斯看著厲歲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他阿仔猜想,厲歲寒是不是早就發現了金綰的身份。
不然,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
看來,邀請陳澈來金家做客,還真的是做對了。
按照厲歲寒以前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江丹橘的。
隻是,為什麽他到現在一直什麽都沒有說。
難道他變了嗎?
盧卡斯不知道。
他看厲歲寒實在是喝的太多,等下被厲若辰看到,實在是有損他作為父親高大偉岸的形象。
盧卡斯道,“厲歲寒,你還真的想喝回本啊。”
厲歲寒道,“你就讓我喝吧,喝醉了就什麽也不想了。”
盧卡斯真的不知道,有一天厲歲寒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厲歲寒喝的爛醉如泥。
盧卡斯聽到腳步聲,就看到金綰和陳澈,正在並排從院子裏走過來。
外麵陽光燦爛,灑在兩個人的身上,看上去真的很般配。
他們還沒有走進來,就聞到了酒的味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因為厲若辰在,所以他們就沒有喝酒。
厲歲寒這是在找補吧。
他抬起頭,看這眼前的金綰,還有陳澈。
厲歲寒開口道,“你們去哪裏了,故意躲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