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3章 她伸手箍住男人的脖頸
厲歲寒隻好道,“厲若辰才是寶寶,可以了吧。”
什麽時候,兒子在他麵前,竟然如此計較。
金綰在一旁隻是搖了搖頭。
她道,“好了,我們下去吃飯吧。”
厲若辰馬上牽起金綰的手,下了樓。
小家夥回到餐廳,看到桌子上豐盛的食物,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說實話,他覺得學校的飯菜雖然也很好吃,但是和爹地的沒法比。
小家夥,現在雖然早就適應了學校的飲食。
可是每次吃爹地做的菜,就要多吃很多。
果不其然。
上了桌之後,厲若辰的嘴巴,根本沒有功夫說話。
一直在那裏吃。
金綰道,“厲若辰你慢點,在學校裏,是不是沒有吃飽。”
厲歲寒道,“現在小男孩的飯量,快要比得上一個成年人了,主要是在學校裏的活動量很大,還要進行腦子勞動,多吃是應該。”
金綰見他解釋的明明白白。
看來還是厲歲寒比較了解兒子。
厲若辰果然,不知不覺中,就吃的很飽了。
等著厲歲寒和金綰吃完飯。
就要拉著他們一起到院子裏散步,消食。
家裏的傭人,開始收拾餐廳。
她們很少看到金綰來城南別苑了。
還以為,金小姐和厲歲寒的關係,不好了。
沒有想到,事情已經出現了轉機。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好像,不久之前,厲歲寒還和金小姐吵架,金小姐說不會再踏進城南別苑。
也不知道厲歲寒這個平日了一臉冰山的人,到底是怎麽將金小姐給哄過來的。
家裏到底是要有個女主人。
不然,總感覺道到處是冷冰冰。
金小姐的在的時候,感覺到整個城南別苑都像是重新複活了一樣。
原本就是靜止的存在。
厲歲寒在外麵的時候,不禁有點後背發涼。
該不會是誰在議論他吧。
他看了看周圍,好像他所到之處,傭人們都會自動回避。
程南別苑的人,比起鬱家老宅的人,更會拿捏距離。
主要是金綰平日裏,和家裏的人都是打成一片。
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小家夥一會跑,一會跳的。
金綰在後麵,都快跟不上了,累的有點氣喘噓噓。
這時候想,是不是男孩子都是這麽有精力。
女孩子應該是安靜一些吧。
金綰不知道腦子裏,為什麽會突然閃現出一個小女孩的樣子。
她可是不想在再生孩子的說。
有厲若辰一個就夠了。
這是她經曆了千山萬險,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
生孩子的苦,她不願意再經受。
厲歲寒見金綰若有所思,問道,“在想什麽呢?”
金綰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她的腦子實在是太過發散思維。
怎麽能想到女孩子相關的事情呢。
金綰道,“我在想是不是男孩子,都是這樣,精力旺盛。”
厲歲寒輕哦了一聲。
好像是在附和她的話。
他轉而道,“女孩子會更加文靜些。”
金綰一個噴嚏打了下來。
他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嗎?
幹嘛問到了她想的問題。
金綰道,“不好意思。”
厲歲寒見金綰在他的麵前,竟然還有幾分的拘謹。
他不想讓兩個人再如此的生分。
“沒事。”厲歲寒道。
他也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將兩個人的距離,更快的拉近。
好在兒子這時候道,“你們在後麵說什麽呢,還不來追我。”
金綰道,“你等等我,我馬上就跟上來。”
厲歲寒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去追兒子,你在後麵好好休息。”
金綰就看到厲歲寒大步流星,很快就追上了厲若辰。
眼看著厲歲寒牽著兒子的手,開始往回走。
她站在原地等著。
厲若辰來到金綰的身邊,他笑著道,“媽咪,你是不是累了?”
金綰道,“沒事,就是想喘口氣。”
“那我們回去吧。”厲若辰道。
許是因為城南別苑的院子太大了。
他們回到了客廳的時候,金綰真的感覺到,自己快累癱了。
她現在隻想趟在沙發上。
隻是,有點不好意思。
厲歲寒道,“你要不要去房間裏休息?”
金綰馬上道,“不用,我不累。”
讓她去房間裏休息,那她去哪個房間。
感覺到怪怪的。
她可不能在兒子麵前直接睡著,簡直是破壞兒子開學第一天的美好氣氛。
金綰去房間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點東西,就有精神了。
金綰從廚房裏回來的時候,手上就端著一杯紅葡萄酒。
厲歲寒看了簡直想笑。
人家睡不著喝酒幫助睡眠。
她自己都困了,還要喝酒,不是睡的更快。
金綰將一杯酒下肚。
看著眼前厲歲寒正在給厲若辰念故事書。
她不知不覺,竟然給睡著了。
厲歲寒對厲若辰道,“我們上樓去。”
上樓之前,厲歲寒將枕頭給金綰枕好,又蓋了一個毯子。
這才帶著厲若辰上樓。
厲若辰在學校忙了一天,早早的就感覺到,想要睡覺了。
厲歲寒將兒子安頓好。
這才下樓。
到了樓下,一眼就看到,金綰快從沙發上給滾下來了。
他眼疾手快,馬上上前。
將金綰正好給堵在了沙發邊。
都這樣了,金綰還沒有醒。
看來一定是太累了。
厲歲寒將金綰抱起來,直接上了樓。
他到了樓上,在樓梯樓,頓住了腳步。
是讓她睡在客房,還是睡在以前他們的房間。
當然,以前他們結婚的時候,住的房間,現在是他一個人的臥室。
隻是還和以前一樣,幾乎保持不變。
遲疑了一會,厲歲寒還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推開門。
輕輕的將金綰放在床上。
金綰睡的迷迷糊糊。
她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夢見了和厲歲寒結婚的時候。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在夢裏都感覺到有點天方夜譚。
就是這樣什麽也不了解的那個人,好像對他溫柔的不得了。
金綰在夢裏,想到這些的時候,一臉的嬌羞。
好像嘴角都樂開了花。
厲歲寒剛將金綰放在床上,看到她的表情。
還以為金綰是醒了。
他輕輕的喚她的名字,不是叫的金綰,而是丹橘。
睡得迷迷糊糊的金綰,更確信那是她和厲歲寒初次見麵的時候。
她伸手箍住男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