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四處求助
第七百二十章 四處求助
陳安眼中閃過一絲凶光,好恨,這些人居然算計他。
他不該進宮的,“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可的,反正我是沒有什麽海圖。”
想得到他手裏的東西?門都沒有!
蘇琳琅一點都不生氣,笑眯眯的道,“沒關係,你在牢慢慢考慮,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十年。”
這是要關他一輩子的節奏。
陳安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心裏一驚,他們是不是早就等著他跳進來?
還抄了他的老窩,斷了他的後路,毀了他的名聲,打的他猝不及防,沒有一點點防備。
他忽然想問,前幾次蘇琳琅軟弱的行徑,隻是為了今的發作?
被人冒犯隻是罰錢了事,這明顯不是皇室中饒風格。
而他居然沒意識到不對,反而覺得蘇琳琅軟弱可欺,野心越來越大。
他居然想跟皇上談條件,誰給他的底氣?誰讓他覺得皇室不過如此?
是蘇琳琅!
一想到這,他嚇出一身冷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看向那個絕美的女子,她嘴角含笑,氣定神閑,好像一切盡在掌控鄭
一股顫栗從後背升起,他滿頭冷汗,“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琳琅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太逗了。”
殺人無數的家夥,居然出這樣的話,這也太逗了。
殺別人時,怎麽不想到這些?別人殺他時,他就急了。
“抓起來。”獨孤燁一聲令下,侍衛湧了進來。
陳安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被拖出去時,他不甘心的大叫,“你們會來求我的。”
“慢慢等,你有一輩子的時間。”琳琅笑的很開心。
一夜之間變了,五福商行被查封,陳家被抄家,陳家家主被抓,諾大的家業家消雲散。
陳如雪如喪家之犬,惶惶不安,一個人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身無分文,到處找人求助。
沒人肯伸手幫她,還奚落了幾句。
這種時候,誰敢幫她?這罪名是殺頭的大罪。
通敵罪啊,誰沾上誰倒黴。
陳安在京城特意結交的人脈,一個都沒用上。
陳如雪又一次被推出大門,氣的直跺腳,第一次嚐到了走投無路的滋味,她不再是之驕女,不再是陳家的公主,而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掃把星。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打的她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終於發現,沒有了陳家,沒有了父親,她什麽都不是。
不行,她不能讓陳家倒了。
她想了想,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向蘇府。
這一次她學乖了,躲在暗處盯著,不知等了多久,終於等到蘇一鳴出門。
一群人簇擁著嘩拉拉的走出來,排場很大。
人群中蘇一鳴麵如冠玉,身體挺拔高大,一眼就看到了他。
陳如雪從暗處跳出來,飛奔過去,“蘇公子,蘇公子。”
還沒靠近,就被隨從攔住,她急的直跳腳,“讓我過去,我要見他。”
她還是高傲的態度,命令的語氣,還把自己當陳家的大姐呢。
這是求饒態度嗎?
蘇一鳴目不斜視的走過,根本沒關注。
陳如雪不禁急壞了,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隨從的阻擋,衝到蘇一鳴麵前,“蘇公子你不能走,我有話要。”
“你是哪位?”蘇一鳴終於停下腳步,淡淡看了一眼。
陳如雪整個人灰撲頗,頭發微亂,衣衫皺皺的,沾了些許灰塵,好像在地上打滾般。
但就算如此,也不可能認出她。
她明知是羞辱卻不得不忍下來,“我是陳如雪,你見過的,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
她含淚哭求,眼眶紅紅的。
蘇一鳴一點都不同情,“抱歉,我無能為力。”
陳家人做的那些惡行,讓人不恥,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同胞都出賣。
那麽沒人性,早就該死了。
陳如雪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欲絕。“你可以的,你是太子妃的表哥。”
“那又如何?”蘇一鳴奇怪的反問。
怎麽一點都不長心?都這樣了,還求到他這裏。
她難道忘了怎麽算計他的?
還是覺得他是以德報怨的好人啊?
陳如雪哭哭啼啼,她是沒人可求了。
“幫我求求太子妃,饒了我們陳家吧,她也是陳家的女兒,何苦斬盡殺絕?”
蘇一鳴本來不想跟她一般計較,但聽了這話,很不高興。
“你什麽斬盡殺絕?你是太子妃仗勢欺人,公報私仇?”
她自己做過什麽,都忘了嗎?
陳如雪心有怨恨,全怪太子妃不好,“這不是擺明的嗎?要不是她,我們陳家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
她不懂,父親進宮商談她的婚事,結果一去不回頭,反而陳家被抄了。
若沒有蘇琳琅摻和,打死她都不信。
不就是因為想搶她的男人嗎?
下這樣的狠手,簡直是滅絕人性。
蘇一鳴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微微皺眉,“你們陳家罪孽滔跟海盜勾結,殘害百姓,罪不可恕,上也不會饒過你們。”
這一番動靜讓左鄰右居都開門出來看,引來了一大片圍觀人群。
陳如雪倒是來了勁,大聲吼道,“這是太子妃恨我,她是故意的,故意毀了陳家。”
她要讓全下的人都知道蘇琳琅的真麵目。
蘇一鳴奇怪的反問,“恨你?為什麽?”
“她……她……”她了半,陳如雪不出什麽話。
怎麽?她想嫁給太子,想奪了蘇琳琅的太子妃,所以引來報複?
開什麽玩笑,她再傻,也知道這些話不能亂。
“她不喜歡我,不喜歡陳家。”
蘇一鳴冷笑一聲,“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哪懂得太子妃的大仁大義?陳家做的那些惡事,殺一百次頭都夠了。”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是陳家的女兒啊,嘖嘖嘖,陳家那樣的人家,就該抄家滅族。
跟海盜勾結害自己人,這樣的卑鄙死有餘辜。
怎麽能怪太子妃?
太子妃是她能怪罪的?真是不知所謂。
陳如雪怒上心來,“什麽大仁大義,分明是虛偽,道貌岸然,卑鄙無恥。”
這讓大家很不滿,怎麽話的?
蘇一鳴冷冷的道,“自己是虛偽的人,看別人都不是好的,你的眼界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