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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出訪

  嘟嘟,嘟嘟,白岩山基地宿舍區806號房裏的電話指示燈閃爍著,邵寧凡提起話筒:“喂,你好,這是邵寧凡。”


  電話的另一頭:“寧凡呀,我是唐孟生,你到指揮中心來一趟,要給你下任務了。”


  “唐上校,這次不會又是光說不練吧?上次把握叫去指揮中心就是了解一下X104的情況,結果還是讓我回來休息。我可是一直盼著有外出的任務呢。”邵寧凡笑著說。


  電話的另一頭傳出一聲邪笑:“嘿嘿,你這小鬼頭,哪來這麽多名堂?快過來吧,15分鍾以內到不了我這裏,這次的任務我就讓陳天瑞去。”


  邵寧凡覺得這次是來真的了,掛掉電話,急忙在房間裏穿戴整齊,風一樣跑了出去。


  一路在往指揮中心的傳送帶上小跑,一邊想著會是什麽任務。其實在邵寧凡的心裏喜愛武術勝過地質勘探不知多少倍,但自己在部隊裏學的是勘探,總不能和上級領導說自己想去參加特種部隊吧。在他從S軍區調任過來的時候,他就夢想著自己能在白岩山轉型……


  叮,正對著指揮中心的電梯門打開了,邵寧凡一臉嚴肅,邁著正步朝裏走。


  祁宏坐在正對電梯的一張椅子思考著事情,唐孟生向邵寧凡揮揮手示意他過來坐下。


  邵寧凡行了一個軍禮,還沒等坐下,迫切地說道:“祁少將、唐上校,我已經休息充分了,可以隨時外出執行任務,堅決不辜負首長所托!”


  祁宏,唐孟生相視而笑。邵寧凡不僅對地理勘探方麵有一定的造詣,在搏擊方麵也不輸他人,這種拔尖的人才有哪個部隊不搶著要?隻不過現在是和平社會,邵寧凡一身功夫難有用武之地,不過在這白岩山區就大不一樣了。這次兩人不謀而合的決定足以顯示出他們對邵寧凡的器重。


  祁宏笑了一下,對唐孟生點了下頭。


  “我們也不繞彎子”唐孟生站起來:“昨日石門村有雪狼出現,我們在那裏的執勤部隊成功擊退了雪狼,我方無人員傷亡。但是,有一名英國人被雪狼咬死,另有一名不明身份的外國人受傷昏迷尚未蘇醒。石門村其實算是離我們基地比較近的一個村子了,我們的意思是讓你去看看那裏的地理環境和雪狼戰鬥過的場地。 當然,如果能從那名幸存者口中搜集到有價值的信息就最好不過了。”


  “竟然有外國人在這片山區,會不會是……間諜?”邵寧凡猶豫了一下。


  “不排除這種可能,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尚不清楚,警慎些為妙,沒有指揮部的命令不得讓那名外國人靠近基地。等他傷愈就送他離開白岩山脈,交由縣城裏的派出所處理好了。”祁宏補充道。


  邵寧凡用急切的眼神看著祁宏和唐孟生:“兩位長官,我什麽時候可以出發?”


  又是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哈哈,老祁、老唐,有新進展了!有新進展了!我真是天才!”一頭白發的林明不請自來,顯然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而且是喜事。


  “來,看一下這枚子彈!”林明激動地乘上一枚看似普通的子彈。


  邵寧凡正在問自己什麽時候可以出發,誰知林明半道殺了出來,心裏莫名一陣,怎麽這老頭子可以隨便進來?


  祁宏和唐孟生臉上絲毫沒有詫異的神色,隻是凝視著林明手上的子彈。


  他們知道,林明一般是不會走出自己實驗室的,除非指揮部三令五聲請他來,不然別想見到他本人。還有一種情況,每當林明研製出了新玩意,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找白岩基地的負責人,以便在老友們麵前炫耀一番。


  “嗯……老林啊,你這是我們基地專用槍MX16的特供子彈吧,似乎沒有什麽特別的嘛。”唐孟生把眼睛靠近桌子上的子彈左看看,右看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祁宏拿起桌上的子彈,倒過來瞅了一下:“喲,這彈殼底部還有MX16的標誌呢,這就是一枚普通子彈嘛。老林,別賣關子了,這子彈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嘿嘿,嘿嘿。”


  林明一把從祁宏手裏拿過那枚子彈,故弄玄虛地又看了在場的三個人一眼後,鄭重地說:“這枚子彈的彈頭外殼是由輕合金金屬鑄造的,彈頭內部有一個很小的空間,裏麵放著我自己合成的脫氧甲磷酸,通俗點說就是一種具有超強腐蝕性的硫酸,彈殼內的火藥是微量的原子火藥。”


  “那種子彈的效果是?”站在一旁的邵寧凡也被這枚子彈吸引了過來。


  “原子火藥可以在發射子彈後讓彈頭以更強的衝擊力打向目標,輕合金金屬的彈頭外殼可以讓彈頭大量縮短觸碰目標的時間。當彈頭打在極度堅硬的物體上時,內部的脫氧磷酸會因為劇烈碰撞而快速在彈頭內部炸開。”林明得意的說著。


  唐孟生眼睛亮了一下:“我的乖乖,子彈加速,彈頭更堅硬,在碰到硬物後還能二次爆炸對目標進行腐蝕!神器啊!!這東西確定能殺雪狼嗎?”


  林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下:“沒有試驗過,不敢說百分之百能射殺雪狼。但是從我們普通的子彈可以對雪狼構成一定威脅來看,我的這種新型的子彈應該可以給予雪狼更大的傷害!”


  “能成批生產嗎?”祁宏問到了關鍵性的問題。


  林明摸了一下蒼白的頭發,略有苦色地回答:“這正是我們麵臨一個問題。由於這種子彈所需要的材料都屬稀有物品,而且脫氧甲磷酸需要我在實驗室親自調製,想要短期內成批生產怕是很難。 我的實驗室每天最多能生產出20枚這樣的子彈而已。”


  “這樣說起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配備這種神器咯?”祁宏犯愁道。


  唐孟生想了想:“咱們把生產出來的子彈合理分配給各個部隊,並下令隻有在對付雪狼的時候才可以使用它們,平時全部用普通彈藥。”


  林明收回神器,擺擺手便向電梯走去:“我隻負責研究和製造,至於你們怎麽分配和如何使用就是你們的事兒了。我會盡我所能加快製造進度的,你們每三天就派人來我實驗室取一次子彈好了。”


  林明大步走進了電梯回實驗室去了,指揮中心又剩下了祁宏、唐孟生和邵寧凡三人。


  “這個林明,總是這麽傲慢。”唐孟生搖了搖頭:“哦,對了,寧凡,我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終於返回正題了,邵寧凡立刻重複林明來之前自己問的問題:“兩位長官,我什麽時候可以出發?”


  唐孟生看了看祁宏說:“今天你回去準備一下相關的器材和裝備,明早我派一個警衛班的戰士把你送去石門村。”


  “是!”邵寧凡得到準確的命令後滿心歡喜地離開了指揮中心。


  祁宏見邵寧凡乘電梯離開,馬上詢問唐孟生:“老唐,你看要不要再讓黃之明帶一些戰士跟去以防不測?邵寧凡可是咱基地的一塊寶呀,再有什麽損失,我們基地很難再把工作開展下去了……”


  第二天,邵寧凡和10名警衛團的戰士一同坐上去石門村的卡車。


  “邵上尉,見到你真人真榮幸呀!”


  “你的功夫真厲害,能和我們團長打個平手,你知道嗎?咱們基地裏能和他戰平的不超過10個人呢。”


  “你們讓一讓,我要和邵上尉坐一塊。”


  “邵上尉,給我簽個名唄,你以後就是我奮鬥的目標了!”


  卡車上警衛團的戰士們七嘴八舌地和邵寧凡聊著,邵寧凡此刻就像是個被粉絲追捧的明星一樣。這全賴於上次在基地的地下訓練場那場切磋,讓邵寧凡這個白岩基地的新人一下名聲大噪。在場的戰士回到宿舍後一傳十,十傳百,把邵寧凡越說越神,邵寧凡對這種明星般的待遇有點措手不及。


  卡車在坑窪的雪地裏行走了半天的時間才抵達石門村,譚勇和丁旺昨天就接到基地發來的信息,老早就在村口等著了。


  剛從卡車上跳下來,邵寧凡就看見譚勇和數名戰士站在在一座約4米高的石門下。他上前一把握住譚勇的手:“譚老弟,咱們又見麵了。”


  “邵上尉,又見麵了。叫兄弟們都進村烤烤火吧,外麵風雪大,咱們屋裏說話。”譚勇握著邵寧凡的手說。


  十來人陸陸續續地來到了石門村執勤所,也就是那間依山而建的石屋。


  丁旺忙著招呼警衛團的戰士們喝水並安排著住宿的地方,譚勇和邵寧凡坐在一張簡易的木桌旁看著地圖。


  “你看,上次我們和雪狼交火的地點就是這裏,這個山穀的出口處。”譚勇用圓珠筆在地形圖上圈了一個圈。


  邵寧凡記住了大概的位置,然後拿起桌上的一把手槍反複裝卸了兩次,再仔細研究了一下那根黑色的棍子:“這兩樣武器也是戰鬥現場發現的嗎?”


  “沒錯。我們部隊裏絕對沒有這樣的武器。肯定都是那兩名老外帶來的。”譚勇點了點頭。


  邵寧凡放下繳獲來的武器,看著漸漸昏暗的天色說:“今晚在這休息一晚,明早我自己去那個山穀瞧瞧。”


  由於石門村人口少,房屋有限,邵寧凡被安排到一戶當地居民家與村民一同住宿。木土混建而成的民居內,一盞白熾燈吊在屋梁上被漏進來的寒風吹得擺來晃去,屋內全是簡單而古老的木頭家具。


  張大伯從廚房裏端來一碗冒著熱氣的薑湯放到邵寧凡的炕上:“小夥子,喝碗薑湯吧。”


  “謝謝大伯,這幾天可能要這打擾您一段時間,我忙完任務馬上就離開。”邵寧凡雙手接過湯碗。


  “和大伯有啥客氣的,你們基地每個月都要派人來幫咱們看守村子,要不是你們,我們還不早讓雪狼給叼走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大伯這別的沒有,睡覺的炕還是有的。”


  “大伯,我是剛調到白岩山的,您能給我說說雪狼的事嗎?”


  “唉……要說這雪狼,我知道的也不多。”


  “您不是打小就生活白岩山嗎?”


  “小夥子,你是新來的同誌,不知道也不怪你。我給你說說吧。”


  “您老坐在炕上說,咱們就像嘮嗑一樣,隨意點。”


  “我今年63歲,但在我53歲以前幾乎就沒聽說過雪狼吃人這回事。雪狼吃人是從10年前開始的, 咱們村上原來有幾個獵戶的,都被叼走了。”


  “什麽?雪狼10年前才開始出現的?”


  “也不能完全這麽說。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聽我爺爺輩的村民說過咱白岩山有雪狼的故事,但從沒聽說誰見過雪狼,或是雪狼出來吃人。也不知怎的,自從10年前彭家嶺有人被雪狼叼走以後,咱白岩山就沒有消停過,三天兩頭都聽說雪狼出來傷人了。我的弟弟7年前外出采藥再也沒有回村,估計也是被那些野獸叼走了。”


  “對不起,讓您難受了。我還以為你們世代都受雪狼的攻擊呢,10年前才出現雪狼傷人的事件,您肯定沒有記錯嗎?”


  “不會錯的,那年我嫁到新加坡的閨女還回來看我,聽說有狼在這片山區出沒,她堅持要帶我出國。這裏畢竟是我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而且我的老伴就埋在村外,我不願意離開這裏,再苦再寒我也不走。”


  “我理解您老的心情,那村子裏其他的村民怎麽想呢?”


  “我們沒什麽文化,出去也不知道做什麽,還不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夥都和我一樣。不過也有一些年輕人不願意呆在這窮山溝裏,去城裏打工去了。”


  “大伯,您見過雪狼嗎?”


  “小夥子,我要是見過雪狼,我還能坐在這和你嘮嗑嗎?我知道你們和雪狼打過仗,大伯這把年紀,可沒那本事像你們那樣舞刀弄槍的。”


  “瞧我問的這問題,沒考慮到你的年紀大了,不過我看您身體還是壯實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可能有些冒犯,但我沒有惡意,隻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甭和大伯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我要知道,一定給你說。”


  “從10年前到現在,石門村有多少人是被雪狼叼走的?這個頻率,哦,我是說大概多久會發生一次雪狼傷人的事件?”


  “具體多少人我還真沒有記錄。這個多久雪狼出來一次嘛我也沒個準。這麽說吧,最先很少聽到鄉親們說狼的事,大概一年才會有那麽一次吧,後來越來越多,半年一次,到現在幾乎是一個月一次。現在我們這些村民沒有你們這些同誌的陪伴都不敢出村了……”


  當晚邵寧凡和張大伯聊得很投緣,一直到深夜兩人才關掉電燈休息。


  白岩山的天氣在深夜格外的冷,屋外的風雪不停地吹著,邵寧凡躺在炕上不停地思考今晚和張大伯的談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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