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我和他什麽關係都沒有,隻是同學!”
在鄭景龍看來,安梓的解釋蒼白無力,而且這樣反而更激發起了鄭景龍的怒火。
“我要他爬著回去!”鄭景龍麵目猙獰,怒吼道。
鄭景龍是J市富豪圈子裏出了名的變態,但也是個可憐人。
幼年時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父親鄭誌業活活打死,的時候又因為偷偷藏了自己母親的照片,被鄭誌業用鞭子抽的遍體鱗傷,自那以後,鄭景龍就將一切怨恨埋藏在心裏,變成了一個非常聽話的乖寶寶。
數年前,鄭誌業出車禍死亡後,身為唯一的兒子,二十三歲的鄭景龍接收了鄭誌業的所有遺產,從此本性暴露,一發不可收拾。
鄭景龍從來不在乎別人的想法,隻要是自己想要的,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一定要得到。
“安梓,別怕!”陳墨把安梓護在身後。
身為係數能力者,陳墨自然不怕幾個保鏢,保鏢再厲害,也還是普通人而已。
“陳墨,你不要管我,你走!”安梓比別人更了解鄭景龍,否則也不會如此堅決的拒絕鄭景龍。
陳墨沒有回答,別自己有能力,即便沒能力,這個時候陳墨也不可能臨陣脫逃。
“慢!”陳墨豎起右掌,五個朝自己走來的保鏢突然一滯,陳墨緊接著道:“讓我先把我的鳳凰牌自行車放好再。”
鄭景龍的五個貼身保鏢都是退役軍人出身,其實內心並不願意為鄭景龍做這些傷害理的事情,但在金陵,兩萬塊錢一個月的工作,不是那麽容易找的,你不做,總會有人做。
對付看起來瘦弱的陳墨,五個保鏢不想以多欺少,於是其中一個最矮的保鏢向四個夥伴點了點頭,獨自走向陳墨。
“兄弟不要怪我,隻能算你倒黴。”保鏢聲音很,隻有陳墨能聽得到。
保鏢出手,毫無花架子,直挺挺的一腳就踢向陳墨,但陳墨一個閃身很輕易的躲了過去,七倍於普通人的靈敏,也就是七倍於普通人的反應速度,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的極限,出手的保鏢隻覺得一眨眼,對方就換了個位置。
“別我沒勸你,我可是學過一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的。”陳墨微笑著對出手的保鏢道。
陳墨物理學的很好,對方比自己矮,又喜歡出腳,那麽自己如果在對方抬腳的一瞬間,右腳以四十五度踢向對方的胸口,再配合上對方自己抬腳的力度,結果會是什麽?
陳墨果然馬上就看到了結果,隻見這名保鏢,剛剛再次抬腳,就直接以拋物線的形式倒飛向空中,而後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屁股先行落地。
“看到沒有,這就是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陳墨拍了拍手,朝身後的安梓一笑。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1點係數能量!”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貧!”看到鄭景龍的保鏢被陳墨一招擊敗,安梓不由得鬆了口氣。
然而看到這一幕的鄭景龍有點生氣,在幾個保鏢身後大叫道:“什麽垃圾退役軍人,連個普通人都打不過。”
鄭景龍的話讓五名保鏢頗為羞愧,這時,其中最高最壯,看起來戰鬥力最強的保鏢攔下其餘幾個想要出手的人,雙眼灼灼的看著陳墨道:“讓我來!”
又是一個出手幹脆利落的保鏢,隻見壯保鏢沙包大的拳頭直擊向陳墨臉部,陳墨連忙雙臂交叉,迎向這名保鏢,隨後在微弱的燈光下,就見無數的拳影不停的擊打陳墨的雙臂,陳墨也在不停的後退。
這時,鄭景龍露出了解恨的神色,安梓卻拽著衣角,擔憂全浮在了臉上。
片刻後,保鏢突然停手,陳墨撤開雙臂,看向雙手顫抖的保鏢道:“打完了?那該輪到我了,最近除了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我還學了一招金剛搗蛋的技能!正好拿你試試手。”
著,陳墨以遠超對方的速度,急速奔向對方,而後同樣雙拳使出,直擊對方襠部,保鏢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命門受傷,於是連忙側身閃開,然而陳墨速度比對方更快,保鏢隻來得及雙手捂檔。
俗話亂拳打死老師傅,那麽陳墨亂拳打到保鏢護著襠部的手掌會怎麽樣?
隻十幾秒的時間高壯保鏢就捂著襠部,躬著腰,悶聲哀嚎,其餘保鏢連同安梓都不忍直視。
“對不起,我這一招記錯名字了,看來應該叫隔山打牛比較合適!”陳墨撓了撓下巴,眨了眨眼睛道。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5點係數能量!”
“一起上!”其餘幾名保鏢互相看了一眼。
然而三名保鏢對上身體素質遠超人類極限的陳墨麵前,甚至都摸不到陳墨!
“這一招叫猛虎洗臉!”一名保鏢的臉被陳墨搓的通紅,幾乎要掉了一層皮。
“這一招叫芙蓉出水!”陳墨一拳先打另一個保鏢的胃,而後打中對方的下巴,保鏢口水直噴。
“最後一招拈花指!”陳墨雙手揪著保鏢的胸口,仿佛在揪橡皮筋。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點係數能量!”
“某不知名保鏢為您增加了點係數能量!”
“恩?隻有兩個,看樣子其中一招,技術還不到家啊!”陳墨有些不開心。
以一敵五,轉瞬間鄭景龍的保鏢就全部倒下。
“廢物,廢物!”鄭景龍氣急攻心,打開撤門就準備撤,也不管手下的保鏢。
原本陳墨因為距離鄭景龍太遠,已經攔不下要走的鄭景龍,但鄭景龍偏偏要在陳墨麵前停下車,還搖開了車門朝陳墨道:“你給我等著!弄不死你我不姓鄭!”
“那你以後就姓陳吧!”陳墨冷笑一聲,一拳擊碎了車窗玻璃,而後直接把鄭景龍從車裏扯出來,踩在地上。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鄭景龍還蠻有骨氣。
鄭景龍的話倒激起了陳墨前幾的回憶,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但陳墨知道自己沒有殺人的權利。
陳墨的猶豫在鄭景龍看來是認慫的表現,不由的威脅道:“現在放了我,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放了你不是不可以,以後不要再糾纏安梓!”陳墨自然不怕鄭景龍的威脅,也知道即便放了鄭景龍,對方依舊會找自己的麻煩,但自己不可能一直保護安梓。
“安梓已經被她爸爸賣給我了,你憑什麽一句話就讓我放過她!”鄭景龍趴在地上呼喊道。
“憑什麽,憑你現在在我的手上!”陳墨一腳踩在鄭景龍的背上,差點讓鄭景龍喘不過來氣。
“那你倒是殺了我啊!”鄭景龍獰笑著,艱難的朝陳墨喊道。
俗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陳墨發現鄭景龍油鹽不進,對方就是打賭自己不敢殺他,恐怕也是個不要命的狠角色,於是陳墨突然靈機一動道:“我們來打個賭,我今放過你,從今起,我們倆誰先向對方求饒,誰以後就遠離安梓怎麽樣?”
陳墨之所以有此一,也是對鄭景龍性格的判斷,對方都已經被自己踩在腳下,還在嘴硬,應該是個極其在乎麵子的人。這樣自己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提出和鄭景龍對賭,以鄭景龍的自信,多半會應承下來。
陳墨的話果然正中鄭景龍的下懷,鄭景龍從根本上就不在乎賭注是什麽,但鄭景龍喜歡陳墨所的這種方式,他要先讓陳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後再當著陳墨的麵帶走安梓!
“好!”鄭景龍冷哼一聲,自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