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可是學過大洪拳的人
第二十七章我可是學過大洪拳的人
在公司中的時候,陳柏是胡北川帶的。
因此,他和胡北川的關係也最好,看見胡北川還活著,比誰都高興與興奮,而且陳柏的性子樂觀,屬於樂天派,別的同時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頂多和胡北川打個招呼,隻有他一直拉著胡北川說個不停。
陳柏低聲道:“川哥,你猜怎麽著?這大災變,我還騙了個女友!”
說著,他便擺手一指,指向了角落裏的一個女人。
那女人長的倒是普通,卻似乎也是和陳柏一樣樂天派的人,見到陳柏指著自己,就也衝胡北川笑了笑。
胡北川不由得是有些無語。
陳柏則是得意洋洋道:“不好意思川哥,我現在不是單身漢了,災變的頭一天,我就從屍鬼手上救了她一命,我倆就在一起了,川哥你說,我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
胡北川吐槽道:“你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勾搭女人的速度倒是快。”
陳柏就微微一笑。
胡北川和陳柏聊的火熱,那被胡北川帶上來的啞巴丫頭,則就坐在角落裏,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顯得有些茫然。
而就在這時候,卻有一個人從陰影裏站起身來了,直接向胡北川這邊走過來。
那是一個大胖子,體態肥碩,看起來,得有兩百多斤,走起路來,像是山嶽一樣。
有人說,胖子是不健康的表現,但在有些情況下,胖子也是有霸道的機會的。
這小肉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來,一步步地來到胡北川的身邊,目光就落在胡北川身後背著的鼓鼓囊囊的背包上,一句話也不說,伸手就來搶胡北川的背包。
顯然,他的目標是剛上車的胡北川的背包。
陳柏看了那胖子一眼,低聲勸胡北川道:“川哥,別起衝突。”
胡北川聽著這番話,看著陳柏那有些難看的神情,就已經是看出來了,陳柏估計是早就被這胖子給搶過了,甚至可能都已經是吃過教訓了。
因此,這陳柏這時候才勸胡北川不要衝動。
而在這大巴車之中,眾人也都是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但胡北川怎麽可能就這麽看著這貨把自己的背包和東西就這麽搶走了?
那兩百多斤的肉山一言不發地來抓自己的背包,胡北川就也一言不發地出手了。
胡北川是第一生命層次的強者,而那肉山卻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兩者之間根本沒有較量的可能。
胡北川一瞬間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隻微微用力,對方的手腕就被胡北川硬生生地給扭了過去,那胖子瞬間就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來。
這一刻,整個車廂裏的人的目光就全都聚集了過來。
而胡北川就在這一刻鬆開了手。
那肉山握著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向後連退了好幾步——而他的那隻手都整個兒地折了過去,顯然是骨折了。
胡北川既出了手,當然不可能留情。
但那肉山卻仍沒意識到兩者之間的差距,他反而是因為這份疼痛而發了狂,直接發出一聲怒吼來,整個身軀就向胡北川撞來!
陳柏變了顏色,道:“川哥,小心!快閃開!”
但讓陳柏意外的是,胡北川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直接從原地站起身來,對著這肉山的肚腹之間就是一套的組合拳。
那兩百多斤的肉山,在胡北川的麵前,就像是沙袋一樣,不光是前衝的聲勢被硬生生地給打斷了,整個身軀都被打的向後,重重栽倒在了地麵之上,整個大巴都因此震蕩了一下。
整個車裏的人,都在用那種看怪物一樣的神情看著這邊的胡北川。
坐在前麵的那個天選者,更是掃過一道目光來,神情顯得有些詭異。
而陳柏也正看著胡北川,嘴巴都張大了。
胡北川微微一笑,道:“有什麽可驚訝的?你忘了,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小時候是武術愛好者,跟著大師學了好幾年的大洪拳呢!”
陳柏聞言,就是一臉地興奮,道:“牛x啊川哥!”
胡北川這番話,不僅僅是說給陳柏聽的,也是說給這大巴車裏的其他人聽的——他現在可不大想暴露自己天選者的身份。
這時候,他才是坐下來,道:“以後哥罩著你。”
這時候,一直躲在角落裏的李易成,胡北川的那位老科長也忽然是站起身來,顛顛兒地跑過來了,道:“小川,不,川哥,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李易成這貨,之前看見胡北川上車,都不往這邊看一眼,現在看見胡北川幹翻了那個肉山,這才是顛顛兒的上來套近乎來了。
但這時候,整個車隊再一次震蕩起來,前麵傳來大麵積的交火聲,李易成再不敢在胡北川這邊站著,一扭頭噔噔噔地跑了回去,在自己在角落的座位上坐下來,抱著頭就縮了起來,怕死的要緊。
外麵的槍聲、怪物的嘶吼聲響成一片,而胡北川則是在和陳柏在這大巴車的角落裏竊竊私語之中。
據陳柏所說,從上陽市災變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一直在到處奔跑,不過,幸運的是,他們在災變的第二天就和一股警方的力量匯合了,期間一直處在警方的保護之中,在城市之中前行,直到前些天,和軍方的部隊匯合。
聽說胡北川想要打聽消息,陳柏便是拍著胸脯道:“川哥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我。”
這貨之前在公司的時候就是百事通,他的性格可比胡北川奔放多了,雖然是後來的,但和誰都能夠說上幾句話,因此消息也最靈通。
胡北川想了想,道:“據我所知,軍方建立的幸存者基地可不在這個方向上,但現在,軍方往這邊跑是為什麽?”
“軍方往中城區這邊走的原因,我也不清楚,這可是軍事機密啊。”胡北川的第一個問題,陳柏就沒回答上來,但他的話鋒微微一轉,道,“但我聽說,似乎是和那個智人有關。”
“智人?”胡北川皺著眉頭,“這是什麽鬼?在說原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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