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冷笑
夏立果冷笑著,對他來說,小小沐早就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沒關係的,那種家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還有這個弟弟,周大哥,救救我!”小小沐緊緊的咬著牙,她很清楚這句話的意義。
但自己的父母這麽對他,還有弟弟,這難道是他想要的親情嗎?不,不是。
這種人根本就算不上是父母和親人,之前辛辛苦來的那些錢就當做是還他們的養育之恩,現在他與之前的家庭已經毫無關係。
他很清楚周正的手段,絕對能夠救他。
“救你當然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你看怎麽樣?”周正挑了挑眉毛,不急不慢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小小沐咽了咽口水說道,他很清楚周正是一個好人,隻不過……好像有些複雜的原因讓周正不太願意……
她也相信周正是不會要求她做一些壞事的。
“行!”周正點了點頭,上前直接想要帶走小小沐。
“姐,不要丟下我……”劉書白此時徹底慌了,如果沒有解決幫他還債的話,那他肯定會被夏立果打成一盤肉泥。
但夏立果就不一樣了,周正這個小子竟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上,把這個小子打個殘廢!”夏立果眉頭一皺,超前一揮手,三四名小弟直接朝前殺去。
“哦?”周正微微抬起了頭,刹那間他的瞳孔如同地獄中的黑暗一般。
三四名小弟隻是看上了周正的眼睛,他們的眼睛也陷入了黑暗,一時之間呆在了原地沒有動彈。
夏立果眉頭一皺,罵道:“還不給老子動,養你們幹什麽吃的?”
“打廢,扒光扔街上!”周正微微揮了揮手,而那四名小弟,紛紛的朝著夏立果看去。
“你們想要幹什麽?想造反嗎?”夏立果咽了咽口水,朝著後麵退去。
但這四名小弟早就已經失去了意識,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啊!”其中一名小弟扭曲了下身體,嘴裏冒出一些青煙。
那雙眼睛已經不是百分百的漆黑,而是帶著一絲青炎。
還是依然詭異……
夏立果徹底怕了,想要逃走,卻沒有想到被自己絆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你別過來!”夏立果手指著小弟,顫顫巍巍的說道。
但這些小弟可沒有像他說的一樣,上前直接將他扒了一個光,其中一名小弟撿起了地上的棍子,對著他的韌帶轟去。
“嘣!”像是直接打到了骨頭,脆裂的響聲不斷響起。
在一邊的小小沐光聽這個聲音都不禁頭皮發麻。
劉書白也是被嚇得臉色蒼白,腳步朝後連退幾十步,站起身子就想要逃。
不過他好像是被什麽東西所拎住了,完全不能動彈。
周正手微微放下,劉書白同樣被那無形的力量壓在了地上,隻能夠雙膝跪著。
而且壓力還在不斷的增長,地麵碎石迸起,他的腳下溢出了許多的鮮血。
“他怎麽處置?”周正冷冷的看著劉書白,慢悠悠的說道。
“放了他了,劉書白記住,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你是死是活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小小沐強咬著下唇瓣,顫顫巍巍的說道。
“姐,不要,我怎麽可能還上一筆錢!”劉書白看著已經被拖走的夏立果,心裏有些絕望。
他很清楚姐姐,可是他的命柱子,這個錢如果還不上的話,那他可真的會死……
“好了,我們走吧!”周正在一邊催促道,隨後便朝著一邊走去。
“劉書白,你好自為之吧!”小小沐歎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隨後便跟上了周正的腳步。
“賤人,這一次你不幫我,等我發達了,到時候一定要讓你後悔!”劉書白撕轟道,他緊緊的咬著牙,直到牙齦都開始出血。
“你弟弟都成了這副樣子,你確定你忍心嗎?”小路上,周正看著一邊臉色陰沉的小小沐,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我辛辛苦苦打工就是給弟弟還債到,現在他還執迷不悟,加人也沒有管過我的感受,什麽都是偏袒弟弟!
周大哥你說你待在這個家有什麽意思呢?上次那一次直播也隻夠還弟弟的債,結果現在呢……嗬嗬!”
小小沐說著說著,眼淚都不禁流了出來。
“嗯!”周正隻是簡單的回了,眼神看向了前方:“人生總會遇到一些磨練,克服就好,但無論你用什麽辦法逃脫那是最愚蠢的辦法。
這一次你想過沒有,你已經下定決心與家庭斷絕關係,這就是你做出的決定!你沒有忍耐,繼續退縮,這難道就是你的成長嗎?”
“……”小小沐沉默不語,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想那麽多了,你現在是我的人,就好好的聽我的規矩,以前的事情都忘掉吧!”周正憋著嘴笑了笑。
“嗯!”小小沐點了點頭,搓了搓手掌,便一直跟著周正。
此時的劉家。
劉書白訴說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什麽,他真的是這麽說的嗎?這幾年真的是白養了,真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到頭來就是這麽報答我們劉家的!”一名婦女手打的顫,狠狠的說道。
這名婦女正是小小沐的母親。
“爸媽不要緊,你們再借我十萬,我一定把之前的全部給贏回來!”劉書白咽了咽口水,急促的說道。
“閉嘴吧,你個敗家子!”婦女直接一巴掌抽上了劉書白,狠狠的說道:“之前他賺來的錢就這麽全被你敗完了,難道你敗的錢還不夠多嗎?
要不是看你是我們劉家的獨生子,我早把你攆出劉家了,現在還不給我去房間裏反省。”
“媽……”劉書白捂著眼睛,那眼淚如同破布一般流下,他顫顫巍巍的說道:“竟然連你也不信我,等著,等著,我一定會大賺特賺,然後一個子都不會留給你們!”
說完他就直接跑出了家門。
但他才打開家門就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胸膛上。
“誰啊!”他沒好氣的抬頭一望,是一個戴著麵具看起來像是保鏢的男人。
但他還沒有說出下一句話,那名保鏢就掏出了手槍對上了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