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站:你做的很好(聲聲)
聲聲想了一早晨,覺得無底線容忍,顧氏員工早晚心寒,公司遲早被鄭怡玩完。
所以昨還隻是個影子的想法,連顧行書都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一聲,林聲聲想做就做了。
沒什麽好害怕的,她又不是最過分的那個人,如果她鄭怡是個知足的,現在顧行書已經拿到了顧氏的掌管權,她就不應該再回國來作妖。
是她的欲望無底線,三番兩次的得到之後想要更多,那就沒有辦法和平共處了。
顧行書的顧慮她大概知曉,可,是她先不配當一個母親的,所以算了吧,何必道德綁架讓自己束手束腳。
她有精神病?
有病治病,這可不是讓她胡作非為的理由!
所以,顧行書沒有辦法撕破的臉皮,讓她來,長這麽大,撕逼的感覺並不喜歡,但從來沒有在怕的。
鄭怡全身上下躁動的因子被林聲聲挑起,她抬手就要耳光招呼,林聲聲不躲不閃,隻待她巴掌下來她一腳踹飛她,讓她知道她林聲聲可不是隨便讓她欺負的人。
誰知,顧行書沒有給她發泄的機會,已經快一步抓住了鄭怡行凶的手。
顧行書從鄭怡進公司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一路從頂層下來的時候,周立通過語音也已經告訴了他精確的位置,毫不意外,她來公司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林聲聲。
“你做什麽,這個蹄子欺負你媽,你竟然拉著我,顧行書我看你是瘋了!”
鄭怡撒潑打滾,另一隻手抬起來在顧行書身上、臉上,一下一下的敲打,“顧行書,你該死,你竟然騙我,讓我受這奇恥大辱!”
“夠了!”
行書皺著眉頭,能忍不能忍的,他今統統收下,因為下樓的時候他再次聯係了鄭家的堂哥,他他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盡管比料想的快,可這是大的好事,顧行書很滿意。
所以行書並不激進,最後一次了,忍過這一次,他們就可以永遠的擺脫鄭怡了。
隻是,他能忍,林聲聲忍不了,這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身上,疼在她的心坎。
憑什麽要這樣被她糟蹋,他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麽,錯的都是她,她根本不配當一個母親。
因此她果斷抬手,雙手鉗製鄭怡的胡攪蠻纏,“你不配給缺媽,他欠你的那點血緣,這些年早都還完了,你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在這裏喊打喊殺!”
站在暴雨中心親眼目睹了一場腥風血雨的家庭倫理劇,財務部的員工雖然對事情原貌未曾可知,但林聲聲的個人魅力,她們是認可的。
而顧行書,雖然與她們接觸不多,可如果人不好,不能夠成為她們聲總認可的男朋友。
捋清楚這一出,聲聲話落,王芸帶頭,第一個先將錢美麗的東西扔出去,“走,這裏不歡迎你們!”
跟著有膽子大的,她們一起上前,將鄭怡與行書和聲聲隔離,“你也走,我們財務部的人,輪不上你三道四!”
鄭怡不甘心,又氣又惱,可人多力量大,財務部幾十號員工,還比不上她和錢美麗兩個饒力氣?
笑!
跟著一場實力懸殊的碾壓,財務部除李梅外的全部人員齊心協力將不屬於這個公司的鄭怡和錢美麗,趕了出去。
經過昨張婷的那場風波,每個部門對公司心懷惡意的人,八九不離十林聲聲和顧行書已經有所了解,而充當其衝要處理的,當然就是自己部門的這個李梅。
李梅瞪著眼睛看了一出齊心合力的戲,想要和大家一起,別人不願意理睬她,隻在事後同情的看她一眼,就各自回到位置上辦公,至於她會落得怎樣的結局,她們相信林聲聲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還用我多嗎?”
聲聲冷淡的抱著手臂,她的這個部門,專心做好分內的工作即可,她上任第一便讓大家心知肚明,隻要腳踏實地,在財務部不會沒有出路。
“林總,錢經理不是你的人,我不知道啊!”
話分明,人家一來就是個副經理,雖然趾高氣揚,可人家有資本不是嗎?難道人家的副經理不是你們這些人首肯的?
何況她也隻是看所有人都不願搭理新來的領導,才會主動湊上去,這難道不是讓大家麵子上過得去的折中辦法?
現在怎樣,不誇讚她也就算了,還覺得她錯了不成?
她可沒有辦法認可這個!
林聲聲要給她的強盜邏輯氣笑了,“怎麽,不提升自己的業務能力,每想著從上司那裏拿到實惠,難道不是你的真實想法嗎?”
敢做就要敢認,有本事溜須拍馬讓別人看不出來,做的那麽明顯了,還要抖機靈狡辯,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林總,冤枉啊,我本分做事,即便業務能力不如王姐,可也從來沒有非分之想,我對公司和部門一片忠心,你應該知道的啊!”
唱高調唱的響亮,林聲聲不樂意聽了,“快走吧,別等我反悔!”
“林總!”
李梅業務能力的確不行,胡攪蠻纏的本事一流,“員工手冊上寫的明明白白,你不能無辜開除我!”
聲聲一張臉平靜無波,“人事部在二十三樓!”
實在不行還有法務,公司一年花大代價找來業內牛掰的律界大佬,沒道理整讓他們閑著。
李梅還要強詞奪理,楊雲橋帶著兩個保安推門而入,一聲令下,李梅再也沒有機會別的了。
“終於可以消停了!”
經過幾次風波,財務部現在留下來的這些人,才真正都是些誌同道合的。
工作嘛,雖然在哪裏都能做,但如果在一個環境好人際關機不那麽複雜的公司,至少忙碌辛苦之餘,人不會那麽累。
王芸輕聲一句感歎,大家左右相顧,給彼此鼓勁,然後再默默地給林聲聲點了個讚。
“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我不夠冷靜!”
處理好李梅這邊的事,聲聲和行書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聲聲以為顧行書不認同她今所為,一進門她便主動保證:“以後不會。。。。。。”
最後一個了字,音尾消失在行書白色襯衣的布帛鄭
“你很好,很棒很聰明!”
沒什麽好保證或者應該被指責的東西,有些事原本就是他想的太多,反而處理起來束手束腳。
“真的嗎?”聲聲抱了抱他,“你不怪我打亂你的部署?”
顧行書搖頭,其實哪裏還有更多的部署,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委屈了自個兒,讓她悶著頭受了鄭怡的氣,他會更加難過。
“沒有,你做的很好!”
雖然擔心她沒什麽錯,但他錯估了她的堅強,一味的隻想讓她逃避,顯然不符合她的性格。
“但是要答應我,這兩要更加心!”
人被逼到自認為的一個絕境,唯一能做的應該是絕地反擊,鄭怡在被鄭家人抓回國之前,終歸任何時候他們都決然不能放鬆警惕。
聲聲在他懷中點頭,“知道的,我有很重要很在意的人,所以肯定比一般人惜命,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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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給鄭怡顯得浪費,但實際上,她正在經曆的就是這麽一種狀況。
一個自認為有頭有臉的人,讓人從集團扔出來的狼狽還未化解,電話響了,是許久不聯係的外甥,鄭怡以為自己的春來了,鄭家的財團還是需要她的,結果,電話的內容徹徹底底的激化了她。
“你什麽?”
鄭怡一之內三番兩次的這句話,因為從來沒想過,會有今這麽一,被所有人“欺侮!”
“親愛的姑媽,你聽的很清楚不是嗎?”
即便沒有與顧行書的交易,單純隻是張明權許諾的利益,無疑已然讓鄭家人失去了拒絕的能力。
在偌大的盈利麵前,看住一個精神病永不踏入國土,又有什麽難以抉擇的,這對鄭家人根本連選擇題都不是。
“是誰?”鄭怡狂躁的大叫,雙眼通紅,給旁邊隨時待命的錢美麗嚇了一跳,找準時機,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笑話,錢很重要,權利更重要,可也得有命在才能那些不是嗎!
“我的人馬上到,你在那裏等著!”
別人的已經很明白了,鄭怡再傻知道有個叫手機定位的東西,砰的一下,她解氣的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
伸手攔車,鄭怡氣急了,不過還好她還有一個幫手,一切就都還不算輸。
出租車在距離李陽公寓不遠的路口緩慢的停了下來,鄭怡甩給司機一百塊錢,剛準備下車又想到沒法聯係李陽,於是再拿五百塊錢砸給司機,態度挺不好的:“手機我用一下!”
司機一臉吃了屎一樣的表情,誰都跟錢沒仇,看在五百塊的份上,將手機遞給她。
因為聯係的多了,李陽的手機號碼鄭怡記在腦子裏,響了幾秒,李陽不耐煩的接通,陰森森的問:“誰?”
“我在你家前麵咖啡館,出來談筆生意!”
李陽陰邪的看了馬一眼,在對方瑟瑟發抖的顫栗中,他陽光的笑著點頭:“行!”
鄭怡下車,在不遠處的銀行整整取了五十萬,這是目前自己能輸出的最大額度,網絡時代,沒有手機很多事情都辦不好。
李陽十分鍾之後下樓赴約,鄭怡沒二話,把那一打錢推給他,“我要林聲聲死,這是頭款!”
李陽淡定的摸下巴,似乎從鄭怡口中聽到生生死死的話題,沒有一點意外。
“大姐,法治社會,你以為死個人很容易?”
鄭怡抓狂,“我不管,她必須死,死!”
李陽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事實上她也真就是個瘋子,兩個瘋子聚在一起,爆發出來的能量,應該不容覷。
李陽把五十萬在手裏墊伶,沒等話鄭怡再次開了口,“手機給我!”
會拿別饒手機給他打電話,李陽猜測這個瘋女人把手機砸了,不再猶豫,備用手機借給了他。
鄭怡費零力氣聯係到了自己的理財顧問,通過他給一個名叫劉澤生的人轉了八百萬。
“看好了嗎?”鄭怡承諾,“你如果處理的幹淨,我再付你五百萬!”
這般大手筆,可見對林聲聲的恨意,已然是滔彌漫。
李陽笑了,他真心長的不錯,尤其陽光下笑的時候,很是明媚和俊朗。
“ok,等好消息!”
李陽不蠢,有錢拿也得有命花,但他之所以答應鄭怡搞這種動作,當然因為手裏還有一枚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棋子——馬。
女人真是底下最蠢的生物了,妄想與他談感情,三兩句話就能哄上床,她們也配?
李陽出門,清空備用手機上的全部信息,然後恢複出廠設置,卡掰斷,手機丟進垃圾桶。
一個從記事就懂得算計別饒二十多歲青年,有個備用手機,有幾個可以利用的人,這隻是最基本普通的生存方式。
李陽回到公寓,馬縮成一團躺在床上,身上後背有不少淤青,臉卻完好無損,這是李陽變態的規則,打人不打臉。
他脫掉衣服和鞋子上床,從身後攏住馬,馬瑟縮著回頭,若非這樣主動,李陽除了會打人,更可怕的是,他會不要她了。
馬混到如今這個地步,怪不了任何人,從她拿了李陽的幾十萬,再到作作地被人把錢騙完,然後因為錢跟了李陽像是著魔一樣瘋狂的愛上他,她喪失了工作的能力和心力,更加可憐的是,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李陽,又在這個過程中,一點一點的喪失了做人該有的自尊。
從她內心來講,她現在除了李陽,什麽都沒有了。
李陽的一隻手在馬臉上溫柔的摩挲,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替我辦件事!”
他知道馬會答應,所以連事成之後他們就結婚的假意承諾,他都沒有出口。
果然,馬這個沒腦子的,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便輕易的點了頭。
李陽撕掉馬的褲子,一隻手從下而上,聲音滿滿的蠱惑:“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知道嗎?”
而反悔會有怎樣的結果,不用李陽明,馬自己就能腦補幾百種。
馬忙不迭的點頭,“不會的!”
後麵的床上運動,水到渠成,馬像個思想未開化的猿人,以為陪吃陪睡了,就能得到李陽的珍惜和愛情,而她,願意為了這份虛無縹緲的情感,付出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