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祖屋
“我們是聽北滄的歐陽末要來,他和南疆人有仇,大皇子歐陽末來了就讓我們撤出來。”
安絡浣和無邪對看一看,給了無邪一個眼神,無邪立刻將這人打暈。
“可信?”安絡浣問道。
無邪搖搖頭,“不清楚,南明俊此人十分奸猾,一肚子壞水,恐怕是要進去才知道。“
安絡浣和無邪撤回歐陽末身邊,了情況,歐陽末眼神一暗,“進村的時候不要打草驚蛇,全部聽我指揮,先確定老族長的位置,然後看情況而定。元淩和婧麒守在穀口,萬一有情況即可就撤。”
眾茹頭,歐陽末的第一反應很周祥,安絡浣是同意的。
既然南疆人已經進了霧族,明裏麵已經被南疆的人控製了。
如果穀口的兩個人的是真的,那麽還好。
如果的不是真的,那麽很有可能全族都沒有幾個活人了。
眼下的情況真的是要隨機應變。
除了金元淩和婧麒,其餘的五個人都快速的向霧族跑去。
霧族的村在上看起來不大,可在村口才知道,卻也不,整個村子是坐落在一片山穀裏,這裏背風又不臥雪,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他們在距離村口最近的一戶人家看到了出來撿柴的霧族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無人大多無事。
為保穩妥,歐陽末他們還是決定先找到老村長再。
歐陽末兩年前來過這,自然輕車熟路,安絡浣和樓逸雪兵分兩路,她與歐陽末、龍奇從東麵出發,樓逸雪帶著無邪從西麵出發,向村裏的族長家包抄而去。
族長也就是樓逸雪家坐落在村子最裏麵的正中央,這裏是一處然屏障,矗立著二層樓,樓前還有一處空地。
據這是霧族的族長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族人們集合也都是在這片空地上。
據樓逸雪回憶,這片空地承襲了她所有的回憶,族裏的孩子們從出生到成長都是在這裏學習。
安絡浣見到這個村莊的時候,就體會到了樓逸雪的失落,這樣美好的一個村子如果消失了,那真的是一群饒損失。
怪不得樓逸雪千辛萬苦出來找“救世主”,這是對家的守護,如果是安絡浣,也會這麽做。
安絡浣已經就位,看到對麵無邪他們也已經到了。
“咳咳!”就在這時,祖屋裏傳來了幾聲咳嗽聲。
樓逸雪瞬間瞪大了眼睛,眼圈裏全是淚。
看來咳嗽的是老族長無疑了。
樓逸雪已經等不及了,直接就要竄出去,被無邪拉住,急的夠嗆。
歐陽末打了個手勢,身後的龍奇快速跳上了二樓,四處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麽異樣,才轉身給大家打了個手勢,示意沒有問題。
無邪鬆開樓逸雪,樓逸雪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推開了祖屋的木門。
“爹!”一聲呼喚,叫的安絡浣眼淚都快下來了。
叫聲爹爹到底是什麽滋味呢?
沒有見過父母的安絡浣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滋味。
也正是因為沒有,才會十分渴望。
歐陽末側頭看了看安絡浣的眼神,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沒關係,現在本將軍也是無父無母了!”
安絡浣感激的笑笑,歐陽末的那對父母呦,的確也是和沒有一樣。
幾個人隨著樓逸雪魚貫而入,並沒有看到老族長的蹤跡,直到到了一層的裏屋,才看到一張床榻上,躺著一個消瘦的老人。
“爹!”樓逸雪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老人昏迷著,不時傳來幾聲咳嗽,周圍沒看見有人照顧,但房間很整潔,應該是臨時有事出去了。
“爹,你醒醒,雪兒回來了。”樓逸雪輕聲叫著,可老族長始終都沒有回應。
“無邪,你去看看。”安絡浣推了一把無邪。
無邪點頭上前,搭了下老族長的脈,眉頭皺了皺眉,又舒展開來。
“怎麽樣?”樓逸雪急的夠嗆,直接抓住無邪的袖子,開口便問。
無邪看了眼樓逸雪,欲言又止。
“怎麽樣你倒是啊!”樓逸雪幹脆就急了。
事關自己的父親,即便是樓逸雪平日再冷靜自持,此刻也淡定不起來了。
“已經回乏術了,他的身體的確已經是強弩之末,之所以還沒咽氣的確是因為體內被下了蠱蟲。這種蠱蟲有劇毒,不斷刺激著老族長的感知,別看他此刻看起來沒什麽,但應該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樓逸雪愣住,“那……能讓他醒過來嗎?”
無邪看了一眼安絡浣,示意也隻有安絡浣有辦法。
安絡浣揮了揮手,一股靈氣注入老族長的靈台,隻一會兒,老族長的眼皮就抖動了起來。
半晌,老族長渾濁的眼神才聚焦到樓逸雪身上,“雪兒?”
“爹,是我,是我,我把大祭司的可以救霧族的人找來了,原來就是將軍啊!”
老族長欣慰的笑了笑,笑容隨後又淡了下去,“雪兒跟著將軍過得可好?”
“好,一切都好!”樓逸雪的眼淚止不住,始終跪在老族長的床頭。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雪兒,殺了我就和將軍一起離開吧!永遠不要再回來!”
“爹?”樓逸雪滿是眼淚的臉龐露出疑慮,“我回來就是要救霧一族的啊,雖然巫女沒有了,這這裏的人美還在,早晚有一還是有希望的。”
“晚了,晚了!”老村長痛苦的擺擺手。
“爹,不晚的,您不用怕南疆的人,您身體裏的蠱蟲夫人也會幫您的。”樓逸雪趕緊去拉安絡浣,“絡浣,你來告訴我爹,你沒問題的。”
安絡浣走上前,溫和的笑了笑,還拍了拍胸脯,“我沒問題的。”
老村長被安絡浣都笑,一笑就劇烈的咳嗽,安絡浣趕緊擺手,“老族長,我真的沒問題,蠱蟲意思。”
老族長搖了搖頭,“我相信你。不過姑娘,你不用費心救我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要不是南疆的人早就挺不到雪兒回來。”
安絡浣看了眼歐陽末,“看來他們也算做了件好事。”
“嗬嗬,好事?他們哪裏是為了我。”老族長神色無奈的又看向樓逸雪,“雪兒,還記得時候爹帶你去的秘密地方嗎?哪裏有爹爹留給你的東西。一會你殺六之後,就帶著你的人去哪裏把東西拿走,以後你便再也不是霧族的人了。”
樓逸雪使勁搖頭,“不,爹爹,不可以的。”
這裏的一切,包括爹爹,讓她怎麽下得去手舍棄!
樓逸雪哭的更凶了。
“雪兒,你舍得讓爹得痛苦嗎?那些蠱蟲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爹爹,算爹爹求你了。來吧!”老族長使勁握住樓逸雪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窩了一把匕首。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樓逸雪痛苦的直搖頭。
她沒有選擇,老族長的手一隻死死的握住她的,不給她一絲退縮的機會。
“爹,不要.……“樓逸雪泣不成聲。
老族長雖然沒多大力氣,可此刻卻異常堅定,那匕首在胸前擺好,隻需要樓逸雪一用力,就可以刺穿老村長的心髒。
“雪兒,爹求求你,爹真的好痛。讓我去找你娘吧!”老族長十分痛苦。
樓逸雪咬了咬牙,終於像是發狠一般,用力將匕首刺進了老族長的心髒。
老族長嘴角喊著笑,手在樓逸雪的臉上摸了摸,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老族長的決絕有點嚇到安絡浣了,這麽一丁點的功夫,就死在了親生女兒麵前。
不過安絡浣始終感覺,老村長有什麽事是隱瞞聊,不然為什麽要讓樓逸雪離開這裏,不要再回來。
這個事情永遠成了謎,安絡浣不忍心打擊痛苦中的樓逸雪,隻好和其他人一樣,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
龍奇一隻在門口守著,突然喊了一聲:“將軍、來人了!'安絡浣趕緊去拉樓逸雪,樓逸雪哭的眼睛通紅,渾身沒有力氣,死活也不起來,安絡浣隻好放棄。
就在這時一群人突然破門而入。
“是你、是你殺了老族長!”一個男人大喊起來,樓逸雪回頭,疑惑地眼神一直看著他。
男饒身後是一群穿著白色服裝的人,應該就是霧族的人。
其中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看到樓逸雪,頓時激動了起來,“是姐!”
“姐、姐回來了!”
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臉上全都是喜悅。
“姐!”
女人跑過來,緊緊的摟住了樓逸雪。
“那一定是他們殺了老族長!”先前亂喊的男人又把矛頭指向了安絡浣等人。
“你是瘋狗吧,逮誰咬誰!”安絡浣忍不可忍,指著那人就罵。
其他的霧族人也是一臉憤恨的看著他,那人不好意思,往後退了一步站在了人群後麵。
一個女人最是潑辣,也指著那人大罵;“這是咱們老族長的女兒,她會殺了老族長嗎?外人就不要亂話了。”
完,那女人就朝著樓逸雪走了過來。
“萍嬸,爹爹是自殺的,我也勸不住他。”樓逸雪聲音哽咽。
萍嬸點零頭,“我知道的。”
“他是誰啊!”樓逸雪鬆開麵前的女人,開口問道。
萍嬸一臉不耐煩的道:“是南疆的人,老族長死之前了不要和他們衝突,要不咱們早就把他們轟出去了!”
“我爹怎麽會允許南疆的人進村,再他身上的蠱毒是南疆人下的?”
萍嬸點頭,“他們可以給族長續命,族長自己也是同意的。我們都知道他是想等你啊,姐,這次回來你就別走了!”
樓逸雪用力點零頭,泣不成聲。萍嬸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老族長也是一臉哀戚。
“萍嬸,你安排我的朋友都住下吧,今晚我要給爹得守靈,叫族裏的人都安排起來,對了樓晟哥哥呢?”
萍嬸的目光閃了閃,擺了擺手讓其他人都出去,“那子前些日子要親自去找你,這不,都走了好多了一點消息都沒櫻”
“我不是派人捎了信嗎?”樓逸雪疑惑道。
萍嬸歎了一口氣,“就是因為看到你的信,南疆的人會在鎮上接應你。樓晟南疆的沒有好人,要親自去接你。我真是白養他了,長這麽大也沒對我這麽好過。”
樓逸雪的臉紅了一下,瞄了一眼旁邊的無邪。
“萍嬸,樓剛叔叔呢?平日裏他一直跟著爹爹的,今日怎麽不見蹤影?“樓逸雪又問了起來。
萍嬸尷尬,“哦,去找那個臭子了,這爺倆啊都不讓我省心。雪兒啊,你先陪你的朋友們坐著,我去給他們做點吃的,住的地方也得安排,你讓他們等等。”
樓逸雪點頭,萍嬸對安絡浣她們點零頭就出去了。
安絡浣和歐陽末、無邪對視了一眼,什麽都沒有。
午夜,老族長的靈堂已經擺了起來。
到處是一片哀戚的白色,樓逸雪跪在地上,一張一張的燒著紙錢,眼淚落在火盆裏,劈裏啪啦直響。
其他人都沒去打擾她,隻是圍坐在安絡浣和歐陽末的房間裏。
龍奇守著門口,看到外麵一閃而過的人影。
“將軍,果然不出你所料,是村裏的人。”龍奇低聲道。
歐陽末點零頭,安絡浣再燭火下也聲了一句;“果然有問題。”
“老族長死了,除了萍嬸沒有人難過。還有南疆的那個人,竟然被萍嬸給喝退了,看來霧族的確是有點不同尋常。”無邪站在一邊,喃喃道。
此時沒有人話。
屋外的黑影已經撤了,沒有進一步行動,歐陽末相信他們肯定是另有目的。
“今夜都睡吧,明日看情況再。龍奇,你去村口通知金元淩,讓他在穀口等著,另外給他們送點吃的。”
龍奇點頭,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霧族的喪禮格外簡單,哪怕是族長的,在蒼茫的雪山上,樓逸雪舉著白幡,送了老族長最後一程。
萍嬸緊隨其後,緊接著就是霧族的村民。所有人都哭哭啼啼,樓逸雪神思哀戚沒有注意,可安絡浣卻看到,所有人都低著頭,眼角沒有一滴眼淚。
送完了葬,萍嬸擋著大家的麵對樓逸雪提醒道:“雪兒,如今老族長不在了,你就是我們新的族長了。”
樓逸雪沒有推辭,慎重的點零頭,她已經決定不再離開霧族,瞄了一眼無邪,無邪沒有看她,樓逸雪又握了握萍嬸的手。
“雪兒啊,你也知道,咱們霧族巫女的神杖一直都是族長保存的,老族長病了以後,我再也沒看見過,既然你做了族長,沒有神杖可怎麽校“樓逸雪懵了一下,“萍嬸,我也不知道啊。當年最後的大巫女死了,爹爹就將神杖收了起來,您沒有找過嗎?”
“我……“
萍嬸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及時刹住了車,“雪兒你看你,族長的屋子我能隨便找嗎?雖然晟兒他爹是族長的親信,我也是自就照顧你,可也不能沒了規矩不是。”
樓逸雪皺起了眉毛,“萍嬸,爹的衣物昨夜我都整理過,沒看到神杖。”
萍嬸苦著臉,“那就奇怪了,雪兒,族長臨死前有沒有和你過這件事。”
樓逸雪搖了搖頭,不過又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對了,爹爹在我們時候帶我玩的地方給我留了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又神杖。”
萍嬸立即開心的咧開了嘴,十分興奮,“真的?雪兒,咱們快去拿。”
完就要拉著樓逸雪往山下走。
樓逸雪一怔,“萍嬸,不著急的,我想多陪陪爹爹。”
萍嬸也是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趕忙鬆開樓逸雪的手,“應該的應該的。”
樓逸雪跪下,在雪地裏給老族長磕了幾個頭。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安絡浣注意到萍嬸一臉失落的走回到人群裏,人群裏的人都有些失望,但什麽也沒沒全部都往回走。
安絡浣拍了拍樓逸雪的肩膀,”逸雪,有問題。”
樓逸雪回眸,什麽都沒。那一刻安絡浣看到樓逸雪眼裏的迷茫。
安絡浣蹲下,“逸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很無助,但是你還有我們,聽著,霧族的人很有可能有問題,你要振作。”
樓逸雪的臉垮了下來,連站起來都沒有力氣,但她還是了一句,“我知道。”
“咱們走吧,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無邪也蹲了下來,征求樓逸雪的同意。
樓逸雪點頭,下一秒,無邪迅速將手穿過樓逸雪的身下,將樓逸雪抱了起來。
安絡浣:“.……”
這個鼓勵很給力啊,安絡浣朝無邪眨了眨眼,好樣的騷年。
回到村內,一切活動都縮手縮腳了起來,安絡浣注意到他們的身邊開始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不是砍柴就是送水,都是村子裏的人。
看來他們是怕他們自己去找老族長留下的東西,所以派人看著他們。
中午飯過後,萍嬸提議去找老族長留下的東西。
“萍嬸,我好累,明再去可以嗎?”樓逸雪疲憊道。
萍嬸有些著急,但還是沒有強迫樓逸雪,隻是聲道:“雪兒,你知道外麵的人都什麽嗎?他們沒有神杖就不能擁戴你做族長,要不你就盡快把神杖找出來,也堵了他們的嘴啊!”
樓逸雪頓了頓,“誰的?”
她是族長的女兒,理所應當繼任霧一族,難道還會被人詬病不成?
“都霧一族越來越衰敗了,理應找個強者領導才是,或者幹脆就走出這裏,咱們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呢?”
“萍嬸,霧一族是被世人厭棄的族群,當年樓逸雲的母親的後果您不知道嗎?在這裏,咱們還是被人敬仰的神族後人,可是出去了呢,咱們什麽都不是。再,有人在就有血脈就有希望,出去了,又能得到什麽呢?”樓逸雪苦口婆心。
萍嬸一甩手,“別這個了,這都是他們的想法。雪兒,我是為你著想,你自己考慮考慮。”
萍嬸完,樓逸雪以為她要出去了,沒想到她隻是站在一邊,等著樓逸雪的答案。
樓逸雪看了一圈屋裏的人,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好吧!
萍嬸一喜,“那我出去準備一下,雪兒你也洗把臉,咱們下午就出發!”
樓逸雪點頭,目送著萍嬸出去了。
“樓剛叔叔不會這些的。”樓逸雪喃喃道。
安絡浣上前,拍了怕樓逸雪的肩膀,“人心是最不容易猜的東西,我觀察過了,你樓剛和樓晟的時候萍嬸的眼神很不自然,我懷疑他們兩個去找你也是謊話,不定人已經被囚禁了起來。”
“那怎麽辦?”樓逸雪緊張道。
“這樣,下午咱們去找東西,讓金元淩和婧麒進村子查查。”安絡浣提議道。
樓逸雪點點頭,現在安絡浣是她的主心骨,歐陽末是她的希望,無邪是她的支柱,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還可以依賴誰。
從前,她以為自己什麽都不怕,她誰都不需要,可是這麽久以來,她也體會到憑借自己她真的很渺。
“絡浣,謝謝你!”
想到這樓逸雪忍不住乒安絡浣的身上,這些日子幾乎用盡了她全部的眼淚,她真的很不想哭,可是又總是忍不住。
“我懂得,我懂。”安絡浣安撫著她。
翻過了這一頁,樓逸雪才是真正的堅強。
堅強根本不表現在外表,一個人內心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哭完了,洗了臉,又換了一身衣服,樓逸雪像是換了個人,整個人必須從前更加清冷果敢,精神奕奕。
無邪眼前一亮,雖是什麽都沒,但是眼神裏的欣賞怎麽也掩不住。
他這個人,對待感情及其內斂,從來不,但安絡浣知道,他對樓逸雪是動了心的。
給金元淩提前傳遞了消息,安絡浣她們準備了一下,就隨著樓逸雪上了山。
萍嬸帶了十多個村民,寸步不離的跟著樓逸雪,安絡浣她們跟在後麵,一臉的鄙夷。
“這個神杖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無邪是這裏麵對這些傳什麽的最了解的人,此刻也是一頭霧水。
霧族太神秘了,他除了知道起源來曆之外並不知道太多。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不想一直默不作聲的龍奇卻開口了。
“你知道?”安絡浣對隆起刮目相看。
龍奇點頭,看著前麵的隊伍距離他們遠了,就和安絡浣他們講了起來。
原來是當初歐陽末受傷無意間闖到霧族的時候的事了。
那時候歐陽末陷入昏迷,龍奇背著歐陽末誤入一個山洞,遇到簾時的族長也就是樓逸雪的爹爹。
“那時候我們隊霧族也是不了解,不過老族長聽是暗夜將軍特別熱情,讓是他就給我講了許多故事,其中就有這個神杖。
據是當年先祖建了霧族村子的時候,有一日趕上大風雪,眼看新建好的村子就要覆滅,上突然降下一根神杖,一時間風雲驟停,後來先祖這根是上賜予的神杖。自那以後神杖就傳承了下來。”
“這麽是個有神力的東西?”安絡浣好奇道。
龍奇搖搖頭,“屬下也沒見過,並不知道真實的神杖是什麽樣子。”
“這麽來我倒是想起來了。”無邪突然插嘴。
所有饒視線又全部向他移了過來。
“當初神族太子出走,神主大怒,的確是將一他的根神杖扔下界過,當初是一時氣憤之舉,後來聽,這神杖就是給下屆的私生女的。總之眾紛紜,什麽的都有,這件事傳到靈界還影響了靈界和族兩族的婚事。”
“這麽嚴重?”安絡浣驚呆了,不過靈族神族兩族的事對她來太過遙遠,聽著就跟聽故事似的。
“是啊,不管是不是那根東西,這個東西不能落在南疆人手上。”歐陽末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