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毛骨悚然
而且這邊的房子是全包出去的,也不知道這兩萬能不能頂一段日子,怎麽算都有點兒緊緊巴巴的。
唉,一千道一萬,還不是因為自己太貪心,總想著自己當時多買點股票,這就沒控製住自己。
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實在不行還是向白媽媽借一點。
轉眼就到了8月12這一。
臨近中午的時候,在太陽明晃晃的照耀下,熱的像是在馬路上都能煎熟雞蛋。
這兩,賈玲和賈星星回老家有點事,薑瑾就在女裝店這邊守著,哪怕開劉扇,還是把她熱的拿著蒲扇在扇,最後一咬牙,開了空調,這才覺得渾身舒暢。
現在這空調是自家店裏的貨,原本薑瑾的爸媽是舍不得裝的,是費電,而且空調也貴。
薑瑾忽悠他們還是很駕輕熟就的:“我們的店裏裝了空凋,這才更能吸引顧客,要不這大熱的,人家連試衣服的心情都沒有!怎麽會有人願意買衣服呢?”
王愛華不能否認自己女兒的歪理很有道理,雖然心疼這買空調的幾千元錢,還是妥協了,卻和女兒還有賈玲她們好,早上不會很熱,就不要開空調了,午後開到下午五點。
“你怎麽開空調了?”王愛華推開玻璃門進來,看見女兒在看手機,就沒好氣的道:“你怎麽不想想你爸每都在灶台邊忙的滿頭大汗,大早上的開什麽空調,費電!”
“先前有客人來了啊!”薑瑾被她逮住了,就隻能撒謊,還把抽屜打開讓她看:“客人太熱不想試衣服我才開了空調,人家買了兩條裙子和好幾件短袖呢?”
王愛華半信半疑,可是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問女兒:“瑾瑾,那邊不是在準備新商場嗎?我想買兩間門麵房,手裏還差了些錢,你這能不能先借我一點?”
“啊?”薑瑾愣了下,第一個反應就是以為自己媽媽知道自己在那邊有門麵房的事情。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那樣她也不可能這麽淡定,就好奇的問:“媽,那邊的房子現在可搶手了,你怎麽能有路子?”
“是你大伯母認識的人要賣家裏的舊房子去看病,五間十二萬五千,你大伯家一下子也沒這麽多錢,就問我們有沒有興趣。”
王愛華也很緊張,又很興奮,還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和你爸一琢磨,這買房子虧不了,以後就算是不住那,也可以租出去,每年的租金也得有三四千呢,就想著要是合適就買下來,不過我們手裏隻有兩萬多,湊湊也隻有三萬,你這有兩萬嗎?”
“有,我存折裏還有兩萬。”薑瑾心裏都懷疑她是不是偷偷的看過自己的存折了,要不怎麽一開口就是自己的老本呢?
現在她懷疑的是:“不過,媽,你覺得大伯家有這麽好心嗎?”
其實,她也很慶幸,自己當機立斷買了四間房子,那時候還沒確定是商業街,也不確定是臨街的地段,四間隻要五萬元。
現在都翻了兩倍多了,真的是賺了。
唯一可惜的是當初資金不足,十二間不能全拿下。
王愛華聽到女兒的懷疑,也警惕了起來:“那不成他們還會騙我?”
“要是真的,這五萬元兩間也不算貴,我們買下來也很劃算。”
薑瑾皺眉看著她:“可是大堂姐現在已經和趙駿訂婚了,按趙家不缺錢,他們又怎麽會缺這幾萬元錢?”
王愛華聽到女兒這話,倒是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你不知道,趙駿和婷婷之間也沒一起過,是趙家有可能會悔婚。”
完,又覺得和女兒這樣的八卦不好,趕緊轉移話題:“你要是不放心,中午回去吃,他們也在,也好聽聽他們怎麽的。”
王愛華也覺得自己女兒挺有主意的,遇見這樣的大事,她也願意讓女兒在邊上看著點。
薑瑾點零頭,關了空調:“大中午的也不會有什麽人,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那行,我去和金曉芳一聲。”
王愛華去男裝店那邊和看店的金曉芳打了聲招呼,就是中飯讓她自己解決,就和女兒一起騎著自行車去了老公的快餐店。
大熱的,快餐店裏的吊扇轉的飛快,為了防止風扇下是熱風,薑瑾就建議爸爸在角落裏放滿了冰塊,這樣也能涼爽點。
還別,這法子挺好的,現在氣熱,很多年輕人都懶得在家燒,寧願跑出來花點錢吃現成的快餐。
薑瑾她們母女倆回去的時候,快餐店裏的客人已經很多了,四個員工都在忙著給大家打菜,薑磊守在最後麵收錢,薑衛民一邊看著兒子收錢,一邊給大家盛飯。
也不知道是王愛華是不是擔心自己的男人又被年輕女人迷了眼,四個燒菜打飯的兩個是男的,還有兩個大媽都是五十來歲的人。
薑瑾和媽媽也上去幫忙打菜,現在的快餐都是家常菜,冬瓜排骨湯,炒南瓜,絲瓜雞蛋湯,豆角肉沫,紅燒茄子,紅燒帶魚,魚塊,辣椒肉絲,豆芽,黃瓜雞蛋,空心菜,紅燒肉這些。
還有從菜市場買回來的熟菜,白切雞,烤鴨算是好菜。
忙了一個多時,店裏麵的客人也沒幾個了,薑衛民就把整錢收到自己腰上的腰包裏,用掛在脖子上的濕毛巾抹了把臉,趕緊招呼:“王,劉嫂你們守著,李五嫂你們先去吃。”
又招呼兒女:“喜歡吃什麽就自己盛,我們也先吃飯吧!”
王愛華把剩下的幾塊帶魚都收到盤子裏督一邊幹淨的桌子上,問:“你大哥大嫂怎麽還不來?要不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是怎麽回事?”
薑衛民點零頭,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來了?……哦,那行,等下我們吃了飯就過來!”
掛了手機後,就和老婆道:“是先前來,看見我們都在忙,就先回去吃午飯了,在他們的店裏等我們,是和賣家約好了下午一點鍾見麵。”
薑瑾聽了心裏更警惕了:他們突然這麽通情達理,自己怎麽就覺得毛骨悚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