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幻境中小白能言善辯
雪白，到處是雪白，刺目的白。
劉暢忽然被這片白刺激的張口結舌，學霸君居然也有詞窮的時候。
他死死抱著白，想感歎點什麽，可惜腦子裏沒有句子冒出，這廝本能來了一句：“書到用時方恨少，文到用時屁詞多”。
想問點什麽，可惜白也跟自己同時進來的，它能比自己懂得多嗎？未必。
有時候已經覺得問了不如不問的話，那還不如直接不問，省的失望。
白應該也是被眼前的白震撼住，它已經將身形定在原位足有一盞茶的功夫。
在這段時間內，劉暢一直像條鰱魚附在它身上，人體的溫度不斷散發在白涼冰冰的皮膚上，可能是兩相溫度相差有點大，劉暢同學終於清醒過來。
“我去！咱這是到什麽地方了？白白，你話啊！”
“絲絲……”白吐出蛇信，也開始用感應器探測周圍。
“也成！等你先感知一下情況。”劉暢點點頭。
作為一個學霸，他當然要知道蛇感知環境依靠的是蛇信，用它來采集環境中的氣味顆粒，蛇信前賭分叉會將收集到的空氣粒子分別置於口腔壁上的洞穴之中，這些洞就是雅各布森氏器官，器官直通大腦，告知大腦有無其他生物靠近。
蟒都雙眼與鼻孔之間有一條深邃凹槽，上唇附近的分布洞一些洞，都可以感知到外界放射的熱能，這樣蛇就能迅速分辨出獵物的位置。
“我白啊！你這自帶熱能探測器的家夥，明明自己是個冷血動物，卻能快速找到恒溫動物的位置，我劉暢是佩服的。”劉暢等了一會兒，發現白的身體開始繼續往前移動，他拍拍白問，“白白！你這發現什麽了？”
“絲絲……”白吐出蛇信又縮回。
這一次劉暢居然聽懂它的話了，這一大驚吃的他差點掉下去。
“我去！白你能話啊？你可真能裝。”
“非也！幻境中你能懂我的意思罷了，你以為是我在話，其實隻是幻境將我的意思傳達給你時的一種空間曲意，讓你以為你感知到的意思是我在話。”
白按照自己感知到的溫度，循去。
“我的啊！你居然能一口氣那麽多。”劉暢又開始驚訝。
“吾乃靈蛇，豈有無法一口氣諸多話的道理？”白嗤之以鼻的態度立即傳到劉暢的皮膚，他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了驚悚：“白白！這幻境如果在我們出去之間崩塌，我們是不是就會死在裏麵？”
“幻境是吟龍用魔氣製造出來的一個美好假象，崩塌了隻能明吟龍自己出去了，又或者是吟龍被葉黃想辦法破解了幻境，但是這個扭曲的空間還會在。”
“啊？都崩塌了還在？”劉暢的學霸體也有無法理解的時候。
“崩塌隻代表這個環境中的結構體塌了，但是結構體本有點情境是無法改變曾有的軌跡的，所以這算是寒冰和吟龍共同經曆的記憶體，萬一發生變化，我們會被封存在他們之間或者共同的記憶體中，隻有同時再次打開記憶，製造出同等幻境，我們才能出來。”
白滑動的速度越來越慢。
“怎麽了？”劉暢感覺到耳邊的風聲變。
“前麵有恒溫。”
“我去！白白，你的感知力真牛！恒溫動物你都知道，前麵的溫度你能感知到性別嗎？不不不，你能探測到是人還是動物？是公還是母？”劉暢已經沒有之前那麽驚訝，話也開始馬行空。
“從我記憶中隊寒冰的感知分析，前麵有不止一個人。”白完全按照自己的速度回答，聽起來象一個沒有感情的語音播報器。
就算是語音播報器劉暢也是滿心歡喜，心這要是回到現實能帶上白該有多美？唉唉，簡直是癡人夢，這夢中的物件如何能帶回現實？劉同學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
“走走，過去看看。”劉暢打完自己還不忘拍打一下白。
“嗯。”白可能又在嗤之以鼻，反正劉暢感受到了來自蛇的不快，嚇得他吐吐舌頭。
“到了！”白停下，一棵大樹擋住了去路和視線。
白盤高，讓劉暢能透過樹葉看見前麵的情況。
這一看，劉暢的下巴直接砸到白的背：“啊！這這是寒冰？”
“嗯。”白好像在話，又好像是用身體微微振了一下回應劉暢。
“可是寒冰在這裏怎麽看上去像是那個怡紅院裏出來的？”劉暢想到在揚州的時候那些青女們的樣子，不寒而栗道，“資料不是吟龍生前也是一個正人君子嗎？怎麽會變成如今模樣？難道人死後魂體變異？變異又是如何能夠將身體曝於大白之下的？”
“你問題太多。”白嫌棄他了。
“我的可都是一個正常人類所有的正常思維，哪像你？作為一條蛇，你也應該有自己的好奇點啊。”劉暢開始勸白理解自己。
“吾乃靈蛇，隻聽主饒話，對於外界其他並無好奇之心。”白也是真給劉暢麵子，居然回話了。
“真給我臉！”
“吾以為，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喚醒寒冰。”白提醒劉暢，時間太長的話，如果吟龍自行退出，他們就會被留在這個空間中，萬一吟龍煙消雲散，他們可就永遠無法出去。
劉暢一聽立刻嚇出一身冷汗：“別喪氣話，吟龍那麽厲害怎麽可能一下就掛了？”
“掛？哪兒？”白斷句提問。
“我深度懷疑你不是一條蛇。”麵對白的態度劉暢簡直無語了。
“吾乃靈蛇……”
“打住吧大爺！誰不知道你是一條蛇，下麵我們該如何才能喚醒寒冰而不被吟龍發現？”劉暢恨不能一把捂住白的嘴，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根本沒用嘴話。
“那是你的事，主人隻是要我保護好你不掉下去。”白身體動了幾下，劉暢兩側居然多出一對翅膀狀的鱗片，這回他是真的傻了眼：“白白，這是什麽？”
“吾乃靈蛇，幻境中能夠生出現實中無法完成的東西，比如你現在看見的翅膀，是我用意念所想，生出之後剛好將你圍住，萬一發生打鬥導致我的身體擺動幅度過大的事情，你也不會掉下去，這樣我還能起到一些作用，如果我們都忙著控製不要讓你掉下去，那麽根本毫無勝算。”
“是是是！白白言之有理，劉暢這邊施禮了。”
劉暢一看自己完全無需擔心掉下去，幹脆起來看。
鱗片狀的翅膀呈現內彎曲狀，幾乎能將劉暢完全包在一個框裏，劉暢雙手把住鱗片，踮起腳尖站穩身體，這一下對麵的情況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