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隱情
“嗯。我現在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到你的身上,因為我女兒犯起病來會傷害到人,所以,很多人都建議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我真的是舍不得我的女兒的。”一提起這個傷心事,溫思宇就覺得很難過。
而且他對於他女兒得的這個病也是相當的忌諱的,總感覺低人一等不說,還不敢讓外人知道,因為他怕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因此,自打他女兒犯病開始,他除了看病以外,就沒有讓她出去過。
“溫叔,你話也不要這麽說,你這樣會給我很大壓力的。”牛小鵬凡事都留個度,他不敢把話說得那麽厲害。
“好好好,隻要你盡力就好。”溫思宇也是反應很靈敏的,他一見到他這麽說,馬上就把話拿回來。
“嗯。那你能不能她是怎麽樣發病的?總不能她一生下來就是如此吧?”他悄悄的在門邊的縫隙處看著她的人。就看到那個女孩抱著一個小娃娃,在屋子裏來回的走著,時不時的還發出一二聲的怪叫。
“小女今年十八,得病已經二年,在以前我女兒沒有得病的時候,她是一個人見人愛不說,學習也是非常好的一個小女孩,自從一天晚上以後,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溫思宇一提起這個事情來就後悔,要是那個時候他要是多關心女兒一些,那也不至於會到現在這種局麵。
“那你家有沒有這個家族遺傳史?”牛小鵬正經極了,他皺著眉頭問道。同時他也可惜怎麽這麽大好年華的一個小女孩竟然得了這個病。
“沒有,沒有,肯定沒有,我可以往上數三輩,我的家族裏都沒有這個病。”溫思宇把頭搖的像一個波浪鼓一樣。
“不對,這肯定是有理由的。要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得了這個病的。”牛小鵬怎麽想怎麽都覺得不太對勁,他隱隱的覺得溫思宇是不是有什麽瞞著自己。
但是又見溫思宇很難過的樣子,他也就沒有再深問,但是心裏似乎是有了數。
溫思宇欲言又止,他隻能是搖了搖頭,隨後輕輕的把那僅有的帶一點的門縫又給關嚴了:“小鵬,你有辦法嗎?”
“嗯。我得再觀察觀察,對了,你家裏就你們兩個人嗎?”牛小鵬的意思是想問問家裏還有什麽人,他了解清楚的話,也好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人能有哪些人,對她的發病是不是有原因的。
“什麽意思?”溫思宇聽到他的話很是謹慎,而且臉色馬上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沒什麽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家裏都誰會和她聯係?”牛小鵬從溫思宇的話語中就清楚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自己並沒有說話,可是他的反應卻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大。
“都誰聯係她?”溫思宇不解。“自打她犯病以後就沒有出去過,誰也沒有聯係過。”
“溫叔,你理解錯誤,我的意思是你家除了你以外,還有誰一直都在照顧著她?”牛小鵬再一次解釋。
“除了我還有她媽媽。”說這話的時候,溫思宇顧左右而言他。
牛小鵬沒有繼續說別的話,而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見他一下子不說話,溫思宇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就正好對上了牛小鵬的眼睛,一下子心虛的躲開,這讓牛小鵬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可人家不說,他也沒辦法再深問,就和他來到客廳。這個時候,溫思宇又恢複了以前的模樣,又開始熱情的招呼牛小鵬。
“小鵬,看這麽早把你叫來,先來吃早飯。”
牛小鵬的心思全在病人身上,他再次道:“等看完病再吃吧!”
“別介,那我怎麽好意思啊。”溫思宇堅決不同意,牛小鵬沒辦法隻得和他一起吃飯,可吃飯歸吃飯,他也在飯桌上打聽了很多溫可心的事。
最後,他總結了一點,溫可心的病是突然間出現,而不是一點一點形成。
可以說這個病也是最難治的一種,她不好控製,這就讓他覺得很為難。
眼見著牛小鵬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溫思宇幫他夾了一些菜:“小鵬,我女兒全靠你了,你現在就是我的希望。”
牛小鵬覺得自己的壓力很大,他覺得這種病不好看,而且和之前的那些真的病是有一定的區別的。
牛小鵬把話說得很活:“溫叔,我隻能說是盡力,你放心,我會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的。再說了,她的病不是一兩天得的,所以這一天也是治不好的,這也得是有一個過程的。”
他把話說得很明白,這也告訴他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
溫思宇何嚐不知道,他點了一下頭:“小鵬,我聽你的,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能不能也讓她一起出來吃飯?”牛小鵬話鋒一轉看向他。
“讓可心出來吃飯?”溫思宇一聽,就麵露難色,“這恐怕不行啊,太危險了。”
“可是要是不和她接觸一下,我才能對症下藥。”牛小鵬不解他為什麽會這麽的怕他女兒。
正當他們還在說話的時候,外麵進來一個女人,她麵無表情的進來,一句話都不說,又要出去的時候,溫思宇來了一句:“你先別走的,神醫在給女兒看病呢!”
那女人沒有說話,隻是對他嗤笑了一下,道:“現在,你知道給看病了,當初你幹什麽來呀?這良心發現是不是來的太晚了?”
這把牛小鵬給聽糊塗了,他又轉臉看向溫思宇。
果然,溫思雨聽了她這句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嘴唇哆嗦著,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好久,他才緩過氣來:“素芹,女兒也是我的,你不要總是說話帶刺好不好?”他的口氣一下子軟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素芹的口裏明顯的有著很多的不耐煩。
溫思宇有點兒不好意思,她悄悄地看了牛小鵬一眼,而牛小鵬則是尷尬的坐在那裏,看著他們兩個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